「隨你想要做什麼都可以。」他深深吸了一口氣,好讓狂燃的平息一些。
小手輕巧的在他身上游移,那令人難以招架的部位情不自禁的鼓起,害她霎時紅暈爬滿俏臉,不知該往哪兒看才好。
斑大的身軀隨即壓在她身上,她心蕩神馳地輕喘一聲,吸了一口氣閉上雙眸,靜靜等待更多的歡愉。
靶覺到自己全身發熱、發昏,可可怎麼也無法抗拒他那炙人的眼神、煽情的親昵、火熱的姿勢。
直到越過無邊無際的高潮之後,他仍抱著她,就這樣直到天亮。
之後,每個夜晚,他們相擁著熟睡,也相擁著清醒。
不知怎麼地,每天兩人都很有默契的一同醒來,靜靜的在床上依偎著,感受彼此貼近的心跳和體溫。
餅了許久,方度非輕拍懷里的可可,「你該起來了!」
他是這麼說,但環在她腰間的手,可沒有絲毫放松的意思。
「是呀!」她睜著惺忪的眼,痴看他性感又狂放的模樣,故作輕松的語氣,仍無法忽略自他身上傳來的熱力。
「等等,再等一會兒就好。」他貪婪地不願放手。
「我要起來了。」她輕吁了一口氣,試圖掙扎起身。不然被女乃女乃他們發現會很尷尬。
他稍用力按住她,閉上眼猶豫道︰「不,再一分鐘,或者可以再久一點,唉!還是這樣好了。」
天啊!他的意志力越來越薄弱,誰教她吻起來這麼甜美、抱起來如此溫暖。
「方、度、非!」被摟得難以動彈的可可終于出聲。
「嗯。」
「我、要、起、來。」
「好。」
「放、手!」
「等等。」
等了好一會兒——
他終于睜開眼嘆了一聲,「你可不可以用你的柔道推開我?」沙啞的嗓音充滿了不情願。
她提起雙手,準備給他重重一擊,忽地見他笑得有點詭異。
「嗯……干麼?!」她瞪著他問。
「我還沒跟你說早安。」他翻身壓著她,吻著她含糊地說︰「我想先用我的身體跟你『說早安』。」
「你天天說早安,會很傷身的。」她擔心他身上還有傷,一直說早安會不會有礙健康?
「早上精力充沛,不說早安是違反常理。」他想了個好理由哄她。
語畢,方度非低下頭封住她的嘴唇,雙手也開始撩撥著她每一處敏感地帶,經過幾次的奮戰,他已經很清楚如何讓她忘記思考……
事後,可可邊換衣邊抱怨地說︰「都是你、都是你的錯!」
要是害她被發現,多糗。
「我哪錯了?」要她要得偷偷模模,已經是一種煎熬。
「本來就是你的錯,呃……你你你干麼月兌我的衣服?」她低罵一聲。她好不容易才穿戴整齊。
「我想證明我沒錯,哪一次你不是很快樂又滿足。」他的手繼續解她衣服上的扣子。
「你饒了我吧……」她虛弱地捶打他。
又過了好半晌,可可偷偷拉開一道門縫,確定外頭都沒人,才躡手躡腳回自己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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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是快樂或是煎熬,時光都不等人,轉眼間,他們偷偷模模過了四個月,直至那暴風雨的來到。
傍晚可可下班回家,發現女乃女乃和方度非都不在,而常勝伯正在張羅晚餐,飯桌上只擺了兩副碗筷。
「咦!女乃女乃和度非不在家吃飯嗎?」可可不解問。
常勝伯笑嘻嘻地回道︰「太太帶方少爺去相親了。」
可可腦袋轟地一聲,耳邊嗡嗡作響。
「什麼?誰去相親?」
「太太帶方少爺去相親,記得上次我們去阿里山嗎?團里有對老夫妻由女兒陪著去,那女孩乖巧听話……」
可可以為自己這次對感情很小心、很謹慎了,因為她考慮再考慮,直到感情勝過理智,承認愛情來了擋都擋不住,沒想到當她喜上眉梢伸出雙臂接受他時,他卻跑去相親。
「小姐,你發什麼呆?吃飯啦!」常勝伯拿著碗筷,坐在桌前叫。
「他們去哪相親?」
「在凱悅吃自助餐。」
聞言,可可掉頭就走。
「小姐吃飯哪!你不吃,想去凱悅吃好康,怎不等我咧?」常勝伯莫名其妙地望著她的背影。
第九章
凱悅飯店一樓的凱菲屋外,可可鬼鬼祟祟地縮在角落,尋找一個可以望見里頭的角度。
先前在路上,她要計程車司機狂飆,心中妒火也在狂飆,非去看看是哪家小姐和方度非相親,看看她長得如何。
她伸長脖子窺探坐有七個人的長桌,一眼就看見西裝筆挺,看起來更加英挺、高挑的方度非。
里面起碼有二、三十個穿西裝的男人,為什麼就他顯得格外耀眼炫目?尤其他的氣度最吸引人,使他舉手投足間就給人深刻的印象。
還有他那佣懶迷人的姿態,絕對有令女人心醉神迷的條件,而坐在他身旁的女孩就被他迷得羞答答的。
「喂!你在這兒干麼?」來人伸手拍了可可一下。
可可大驚,回頭一看,「小裘引」
「你鬼鬼祟祟干麼?」桑小裘一臉疑惑,她剛和朋友吃完飯分手就看見她。
「我……」要如何解釋?唉!
桑小襲壓低聲音,開玩笑說︰「喔!我知道了,和方度非來開房間約會,他人呢?」
「在里面。」嗚……可可好想哭。
「里面!那你在外面干什麼?」桑小裘想湊過身去看,被可可一把拉回來。
「小心被發現,他在里面相親。」可可警告。
「啥!相什麼親?他瞞著你去相親,咱們進去堵他!」桑小裘激動的摩拳擦掌。
「那是我女乃女乃安排的相親,不能堵啦!」萬一有高血壓的女乃女乃氣昏了怎麼辦?
「怕什麼?進去告訴大家,這男人我要了!」桑小裘憤慨激昂的拍胸脯。
可可很猶豫,她是很想告訴大家這個男人我要了!可是現在……
「如果他喜歡上跟他相親的小姐,或者那位小姐喜歡上他,巴著他不放,嘿嘿……」桑小裘危言聳听道。
听到這里,可可只覺得胸口發疼,整顆心像被挖了一個大洞。
「如果你心甘情願把他讓給別的女人那就算了,希望你以後還找得到比方度非更好的男人。」
「我只要他。」嗚嗚,她不要別的男人。
「哦,那你如果不在乎寂寞一輩子,也就算了。」
「我不要這樣,我不要孤孤單單的,不要寂寞一輩子。」她、她、她不要離開方度非。
「就說咩!男人就是這樣,得不到你把你當寶,得到你就把你當草,你要是不看緊一點,你連草都當不成啦!」桑小裘使勁扇風點火,就怕可可錯過好姻緣。
不料,可可听了心頭泣血,想想龔耀揚就是個例子。
這時,里頭的方度非不經意的往外一瞥,發現了可可的身影,銳利的目光鎖定她,緩緩挑起眉、嘴角微揚。
可可見狀尷尬地縮回一旁的角落。「糟糕!被發現了。」而且他已經大步朝她走來。
「怕什麼?他都敢走過來了,你不敢堵他?」桑小裘開始搖旗吶喊。
「誰說我怕啦?」可可挺直背等他,等他一走到她面前……
「可可,你也……啪!」方度非驚愕地捂住左臉。
可可怒摑方度非!桑小裘嚇傻了。
「可可,你干麼打他?我、我只是提議你興師問、問清楚,這樣會不會太猛了一點?」
「不、會!」她舉手又想賞他一個巴掌。
這次她的手腕被方度非及時扣住,「發生什麼事?」
桑小裘忙問道︰「是、是這樣的啦!你們是不是在里面相親?」
方度非望著眼眶泛紅的可可,笑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