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個嗆巫女 第3頁

瞧鷹那曖昧神色,用不著楮也知道他必定是想偏了。這正合他意,與其被知道真相,他寧可被誤會成狂蜂浪蝶的好。要是鷹知道他是被一個女人踢中「要害」而負傷,肯定要被恥笑好一陣子。誰會想到,他堂堂護國名將,竟會栽在一個女人手里。

「好好保重身體啊!」拓拔鷹揚眉,意有所指。

「你保重自己的吧!」宇文竣老大不爽地頂回去。「算了,懶得跟你多說。」語畢,他起身離去。雖然鷹是一國之君,但這種時刻,他才懶得管什麼君臣之禮。反正,他也從沒在乎過。

望著好友仍嫌蹣跚的步伐,拓拔鷹不禁搖頭。情場如戰場,這話或許還真有些道理。希望竣可別讓自己「受傷過重」才好。

第二章

逃、逃出來了!

望著空無一人的後方草原,元百合靠在大樹旁深深喘息。

老天!怎麼會變成這樣?

本來,她只是偷溜出塔,小小享受一下難得的月光和湖色,可卻怎麼也沒想到,竟會讓她遇上那個叫什麼竣的男人!

宇文——竣?!她應該沒听錯,那個「受害」的女人叫的就是這三個字。

都怪她多事,若是當時忍著不出聲就好了。

可她怎麼可能眼看著那女人任他欺負,而不出手相救!

他是在欺負她……應該沒錯吧?縱然這樣肯定著,但心里不時浮現的疑問,卻仍令她忍不住困惑。

那女人是明顯地在痛苦掙扎沒錯,可為什麼,有人要那麼費事地月兌光衣服欺負一個女人?又為什麼,那被欺負的女人看起來雖是那麼痛苦,卻沒有全力反抗?甚至她懷疑,那女人是不是有點……不希望他離開?

無論如何,她施展了隔空法力,小小地懲戒了那個「歹徒」。

誰知道,她的舉動不但沒讓他停止那樣的暴行,反倒讓他變本加厲,逼得她不得不再出手痛揍他一頓。

身為巫女,她有責任維持神的正義,但她卻全然沒料到,他竟會如此眼尖地看見她,還能搶在她逃開之前逮到她。

若不是為了怕暴露身份,在他捉住她的當兒,她大可以使用法力讓自己消失,但,她卻不得不選擇踢他。

想起他剛才被踢中時,痛得臉色慘白的模樣,一股小小的內疚不禁在她心中升起。他……應該不會有事吧?瞧他被踢中時的模樣,像是痛得想殺了她似的……

可是,他大吼著要她站住的聲音,听起來又像是……呃……沒什麼大礙似的。或許,她不需要這麼擔心。

但……她卻仍止不住要想,被她踢中的那……奇怪的地方……想到這里,她不覺微微燒紅了臉。男人,都是長成那樣的嗎?

他似乎……生得比她高壯、結實得多,而且還——多了一些她沒有的東西?她晃了晃腦袋,不大確定自己究竟有沒有看錯。那個東西……真的很怪。

從小,她一直是和白姨住在白塔之中,從未踏出塔門半步。直到去年,她突然有了一些奇怪的能力,讓她可以偷溜出塔,見到外頭的世界。

而他,則是她出塔後見到的第一個男人。

她不明白,白姨說過,月湖附近是鮮卑的聖地,一般人不會出現在那兒。可為什麼,那個男人會選中那里「行凶」?

而且,雖然他是個歹徒,但只要一想到他,和他光著身于的模樣,她就忍不住臉紅心跳,像是做了什麼壞事被發現似的。這讓她有些擔心,是不是因為她出了塔,看了不該看的東西而得到了懲罰?

他——真的是壞人嗎?但如果是這樣,又為什麼好看得不像個壞人?好人和壞人,究竟該怎麼分呢?她困惑了。

白塔里,就只有她和現任巫女白姨兩個人相依為命。她所認得的好人,也只有白姨。每天每天,她要做的就是學習一個巫女該做的事、培養自己的法力,和與神溝通的能力。白姨最常告誡她的就是——巫女要有一顆清靜的心,這樣在與神溝通時,才能得到正確的神諭。

可一定要關在塔里,才能有一顆清靜的心嗎?這是她一直想不通的事。

平日,塔里總是靜悄悄的,只有當鮮卑王遇上無法決斷的國家大事或為民祈福時,才會帶著少數人進塔來請示神諭。

自她懂事以來,只見過鮮卑王三次。但也只是躲在一旁偷偷地看著,看得並不真切。因為未滿十八歲之前,她都不能算是真正的巫女,所以鮮卑王上塔祭神時,她只能躲在密室不能露面,而由白姨進行神聖的祈福儀式。

白姨說,到了十八歲,她就可以開始主持儀式了。身為巫女,她自然是祈盼著自己能獨當一面的這一天快點到來。但不知為了什麼,她卻覺得白姨在說這話時,總是顯得有些難過。

百合——

糟!白姨在找她了!突來的感應,使百合整個人驚跳起來。再不快回去,要是讓白姨發現她又偷跑出來,肯定會大發脾氣的。

她立定身子,仔細地前後左右觀察,確定大草原上除了她以外,再沒別人之後,她的一只食指在空中輕輕一劃——

整個人,便消失得無影無蹤。

懊死!

懊死的女人!

「竣。」一雙涂著鮮紅蔻丹的十指撫上了他的肩頭。「你別太在意,男人有時……是會這樣的。」說話的女人聲音甜膩得令人發麻,听得出來是極刻意地在顯示她的體貼和溫柔。

宇文竣皺起眉頭。

「要不……咱們再試一次,好不好?」女人整個身子貼上他的,胸前的尖挺有意無意地在他背上摩挲,試圖挑起他的。

好不容易盼到他回國,等著他找上她,她是怎麼也不可能輕易放棄這大好機會的。

眼前這男人,可是全鮮卑女人心中的理想情人。當然,除了他一國之將的地位外,他擅于取悅女人的工夫也是令他大受歡迎的原因之一。是以只要有機會,誰不想得到他的青睞?!唯一不好的,就是他的風流!

但,她又能拿他如何呢?除非真有本事能降得住他,否則這樣一個英俊多金、風流而不下流的瀟灑男子,要別人不搶都難。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想盡辦法守在他身邊,若是守得夠久,將軍夫人的位子說不定就是她的了。

宇文竣一震,拉過她的手讓她緊貼在自己身後。

他的男性雄風如往常一樣威猛。

他身上柔軟的女性胴體,輕易地就可以點燃他體內的欲火,讓他血脈賁張。

但可惡的是,只要一到緊要關頭,他腦子里就會出現那個女人的身影,然後令他——全消!

這已經是十天來的第七次了。

七個不同的女人,每次都是一樣的結果。這簡直是恐怖至極的噩夢!再這樣下去,不僅他一世英名將毀于一旦,就連他人生最基本的一點樂趣都沒了!

而這一切,全都因那個女人而起!他咬牙。

那該死的女人,究竟在他身上下了什麼魔咒?都己經過了七天,他臀上的印記卻仍清楚地顯示著,一再地提醒他當天所受的恥辱!

一個女人怎可能有這麼大的手勁?就連他受傷的男性部位都早已恢復,可那手印卻絲毫未褪?現在仔細想起,當時在月湖畔,那女人根本就不可能靠得近他,甚至他可以確定,她根本就不曾靠近他,卻連著兩次在他臀上留下了手印……這簡直就是不可能的事!

而她的容貌,更是美得驚人,美得令他幾乎不想再多看任何女人一眼。

難道那女人有什麼魔力,而且還在他身上下了詛咒?她與他,有什麼仇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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