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雨藍努力的吻著,她在找昨天晚上那甜蜜的感覺,可她吻了好久,怎麼感覺都不對?
她泄氣的睜開眼,正好與易彥夫四目相對。
「啊!你嚇人啊!醒了也不通知一聲。」她迅速抽了張面紙擦擦她殘留在他唇邊的唾液。
「你在偷吻我?」他明知故問,表情戲謔。
她被問得羞低了頭,「我只是……昨晚你說要吻我,後來我睡著了,我只是想再吻一次嘛。」
易彥夫逼近她,在她耳邊說道︰「那你應該叫醒我,我會教你怎麼吻,你害我差點窒息。」
田雨藍抬眼瞅著他,接著露出一抹羞怯的笑,「你真的會教我啊?我以為我不哭了,你就不會吻我。」
他將她壓倒在床上,易彥夫覆上她的唇。
昨夜她竟然在他吻入神時睡著,這對他來說簡直是一種侮辱,他要連本帶利地討回來。
就是這種感覺,她找到了,她熱烈的回吻著他。
兩人吻至渾然忘我、衣衫半敞,直至易彥夫覺得連本帶利討回來了,他才肯停止。
田雨藍迷離的眼眸里有著易彥夫激情後的痴狂,半敞的衣衫露出潔白的肌膚和耀眼的藍寶石。
易彥夫的目光從她臉上轉到藍寶石,他拿起藍寶石,手不經意踫觸到她胸前那片雪白。
他一直想收藏紅、藍色星球,尤其是這顆藍寶石。他對藍色偏愛!
「賣給我。」
她搖搖頭,「不能賣。」
「你這樣戴在身上很危險,賣給我安全多了。」
「不行,我戴了將近二十年,沒發生過什麼事。」
「我以高價收購。」
「多高都不賣。」
「你還是跟你那表姐妹白雨彤說一聲,然後你們考慮看看,把紅、藍色星球一起賣給我。」
「不用考慮了,我們誰也不會賣,也不能賣。」她將衣服扣子扣好,把藍色星球再度隱藏起來。
「沒有商量的余地?」
「沒有。」
易彥夫嘆了一口氣,帶著激情後的不舍下床,「如果你們想賣時,一定要找我。」
她從沒听過易彥夫嘆氣,他這樣的男人也不該嘆氣,就算天塌下來了,他也得憋氣撐著,怎麼可能為了買不到紅、藍色星球而嘆氣!
「彥夫,是不是有什麼事困擾著你?」她關心地問道。
易彥夫注視著她半晌,再將目光移至窗外,緩緩地吐出︰「沒什麼事。」
他轉身往浴室走去。
看著他的背影,田雨藍直覺他一定有事,而且跟紅、藍色星球一定有關系,她知道他不願意講,那她就問問謝國平。
「彥夫,離婚證書我放在你書桌的抽屜,我今天就會離開。」在他進入浴室前她說道。
易彥夫突地轉身,「你要去哪里?」
「回屏東。」
「不要回去,我知道你舅舅對你不好,我可以安排你在紫羅蘭珠寶公司上班,這樣也方便你和國平交往,我希望你們有圓滿的結局。」隨著話落,一股復雜難以言喻的情緒在他心中翻騰著。
田雨藍注視著他沉吟半晌,她並不是真的那麼想要和謝國平交往,她甚至不想離婚。
在簽離婚證書那一剎那,她曾一度希望金未來的預言不要成真,希望他只是浪得虛名,希望他只是個騙吃騙喝的狗屁預言大師。
「好,不過我要當珠寶設計師。」
「沒問題。」
「我們離婚了,那我們能不能當朋友啊?我現在在台北惟一的朋友是國平,你能不能也當我的朋友?」
「當然能。」
「彥夫,我想知道你和金莎莎什麼時候結婚?」「我最近在忙一個案子,忙完再說。」「那我可以參加你們的婚禮嗎?」「可以。」田雨藍綻開笑顏,她總算不負羅蘭所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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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婚、結婚,之于易彥夫,成了家常便飯。他有一種深刻的感覺,婚姻對他來說,像極了一場又一場的兒戲。
而在田雨藍希望金未來的預言不要成真時,他卻希望那是真的。
為何這樣希望?不知道!
他親自帶著田雨藍找房子、租房子,親自幫她安排好一切,做了謝國平原本想做的事。
他一回到辦公室,謝國平當著他的面不悅的將一疊報表往他的辦公桌丟。
易彥夫心中了然,他將一張紙放在辦公桌上,「這是雨藍住的地方的地址、電話。還有,她是珠寶設計師,在總公司上班。」
謝國平拿過紙,「彥夫,你未免太不夠意思了。」
「我和她夫妻一場,你讓我為她做點事,不為過吧?」
這句話讓謝國平忍下來,「是不為過。」
「我要這次要到東南亞設立門市和珠寶展的企劃案。」他回辦公椅坐下,準備辦公。
「我馬上送進來。」謝國平轉身走出易彥夫的辦公室。
金莎莎緊接著推門而人。
「彥夫,田雨藍簽離婚證書了,那我們什麼時候登記結婚?」她直接走到他身邊,往他大腿上一坐。
雖然她銷毀了羅蘭錄的錄音帶,但她依舊夜不成眠、食不知味,她怕田雨藍會對易彥夫說出這件事,那她只有趕快和易彥夫再度結婚,讓易彥夫到時候想跑都跑不掉。
易彥夫推她起身,「不急。」
她離開了他的大腿,一雙手勾上他的脖子,「怎麼不急,我好想趕快有個小孩。」其實是怕夜長夢多,用小孩綁住易彥夫好像也可以。
易彥夫拿開她的手,「等我辦完這次東南亞的珠寶展,這次珠寶展關系著我到東南亞要設立的門市部,及紫羅蘭珠寶公司的知名度。」
「你跟田雨藍買到藍色星球了嗎?你不是說珠寶展如果有藍色星球,不怕紫羅蘭珠寶公司的名聲打不開。」她知道他一直想收藏紅、藍
色星球,也听他說要跟田雨藍買,易彥夫擁有了藍色星球,就等于她擁有了藍色星球,她一直希望能戴上那顆藍色星球。
「雨藍向來不離身,她不賣。」
「她不賣?她怎麼可能不賣給你,你們好歹也當過夫妻,只要你跟她花言巧語兩句,我保證她賣給你。」
「花言巧語?」
「你真是個木頭。」也因為這樣,她才受不了她初戀男友甜言蜜語的誘惑。「跟她說一些女人想听的話,哄哄她、拐拐她,保證你拐到手,可是不準你跟她有肌膚之親。」
易彥夫突地起身,怒視著金莎莎,「紀玉芙!你干脆叫我用騙的會更干脆一點,連錢都不用花。」
金莎莎無視他的怒氣走到沙發坐下,「我也覺得這是一個好方法。彥夫,順便把她的玻璃鞋一起騙來。」
她當他是什麼人?騙財騙色的小白臉!易彥夫手指向門,「馬上出去,我在上班。」
看了他一眼,她不敢再多言,悻悻然起身走向門,開門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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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雨藍喜歡把珠寶的璀璨更加淋灕盡致的表現出來,讓一顆原本有著相當價值的珠寶更加完美。
所以,她熱中珠寶設計。
而這好像跟她的個性也有關系。珠寶雖是實體,卻是一個美得不切實際的實體,渾身散發著夢幻的色彩。
如同她!
在紫羅蘭比她在阿拉丁包有發揮的空間,雖然易彥夫的要求嚴格。
她也知道易彥夫為何會嘆氣了,原來他想買紅、藍色星球,是因為他想以紅、藍色星球,一舉打開紫羅蘭珠寶公司在東南亞的知名度。
她決定要幫他的忙。
「雨藍,不要忙了,先吃中飯。」謝國平提著兩袋外食走進田雨藍的辦公室,她的中餐他全包。
田雨藍上班兩個星期,由于她剛上班,又正好踫上易彥夫要打開東南亞市場的計劃,她每天總忙得暈頭轉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