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番話听在費雷耳里,只當她是大放厥詞、為父月兌罪。「我不管你會什麼,我都不會和你離婚,等我想放了你,我自然會放了你。」
他就是打心底不願跟她離婚。
「趁我們什麼事都還沒發生,離婚吧!」她雖失掉了一顆心,但至少還可以保住清白。此時,她感謝他一直沒踫她。
費雷懂她的意思,他雙眸微眯,揚起一抹冷笑,「我怎麼沒想到,我怎麼可以讓你全身而退!」
「你想干什麼?」諸葛藍玄也懂他的意思。
「我們可是夫妻。」他仍是森冷的笑著。
「我簽了離婚協議書了,不再是了!」
「我還沒簽。」
「離婚協議書在桌上,你馬上簽。」諸葛藍玄退了一步。
「我不簽。」
「你不簽就無法和你的未婚妻結婚。」她提醒他。
「無所謂。」
諸葛藍玄突來一股椎心的感應,她知道自己可能會受到前所未有的傷害,她行李也不提了,輕身掠過費雷身邊想逃走。
費雷反應也不慢,他一把抓住了她。
第六章
「你放開我,我不想用超異能對付你,那個筱薇的死跟我父親絕對沒關系。」諸葛藍玄好意警告著,她怕超異能會傷了他,那會讓她心痛。
「超異能?我倒想看看。」他將她緊抱在懷里。
諸葛藍玄听出他對她承認自己有超異能的事感到不信與不屑,她知道身為醫生的他肯定不相信她,這也是她隱瞞他的原因之一。
或許她該露個兩手讓他瞧瞧,偏偏那椎心的感應讓她集中不了心力,她從未有過這種情形。難道她難逃此劫?
「你的超異能呢?我想看看。」費雷諷刺道。
諸葛藍玄再試著集中心力,那椎心的感應卻愈來愈強烈,讓她心痛到只好放棄。她坦言道︰「我無法集中心力。」
「那就把衣服月兌了,履行你該履行的義務。」最近,他除了忍受想她又不敢來看她的煎熬外,還得忍受她生日那夜挑起的生理。
「不!」她是愛他,也想把自己給他,但那要有愛做基礎;如今證明他對她沒有愛,她不想多了個遺憾。
「那我自己動手了!」說做就做,他一件一件褪去她的衣服。
諸葛藍玄無法使用超異能,她就只是他的囊中物、甕中鱉,任由他為所欲為,而她唯一能做的就是辯解。
「你真的誤會了!」
「沒有誤會,一個前程似錦、可能成為我妻子的女人,如今只剩一縷芳魂、一堆白骨。」愈說,何筱微死時那蒼白的容貌又清晰起來,此時他心中的憤怒也達到頂點。
他將她果裎的無瑕胴體推倒在榻榻米上,深不可測的黑眸里燃燒著兩簇火焰,也有著對這具完美軀體的贊嘆。
諸葛藍玄全身發冷,半是因天氣,半是因費雷的失控,她往角落里縮去。「你別忘了你有未婚妻。」
「未婚妻又如何?你是我的老婆。」他將她箝制在身下。
「放開我。」她雙手奮力的推著他。
「除非筱微復活。」抓住她的雙手,費雷使勁的將她的雙手扣在榻榻米上。
「人死怎能復生?」她無法動彈。
「你說得很對,所以我必須為她出口氣以泄我心頭之恨,否則我到死也難以消恨。」他置身於她的雙腿中間。
「雷,你一定要查清楚,她的死跟我父親絕沒關系……啊!好痛……」他到底對她做了什麼?
「是會痛,尤其第一次會更痛,我不會讓你太好過。」原來他已直接沖破那層阻隔,進入她干澀的體內肆虐著。
「好痛!放了我……」她快承受不起這樣的痛楚,她的臉色漸漸蒼白,牙齒咬破了唇。
「休想!」雖然干澀,但那種被緊緊包裹住的感覺,幾乎銷了他的魂,讓他欲罷不能。
他不該讓她獨守空閨那麼久。
諸葛藍玄無法反抗,她痛得死去活來;費雷抓住她的手的手臂撐在她的臉龐旁,她使盡全力一口咬住他的手臂,期望他能因此放過她。
費雷吃痛的悶哼一聲,本想給她一巴掌,但見她痛得臉色發白,一股憐惜之情油然心生。
他任由她咬著,突然想到他也要在她身上留下他的印記,便低頭咬住她的肩頭。
「啊!」好痛!諸葛藍玄驚叫一聲松了口。身體的痛楚、心中的椎心之痛,讓她在此刻把對他的愛完全轉化成恐懼和恨。
「我要讓你永遠記得我。」他滿意的看著留在她肩膀上的齒印。
她再也無法忍受這種雙重煎熬,心灰意冷的她昏厥了過去。
在同時,費雷也將欲火宣泄在她體內。
見她昏厥了過去,費雷量了量她的脈搏、看看她的瞳孔,確定她只是昏厥並無大礙後,他幫她蓋好棉被,然後緊緊的摟住她。
看著她的唇,他低頭攫住芳香,親吻一陣之後,才不舍的著衣離去。
離去時,他將門反鎖。他絕不讓她走,不是為了要繼續折磨她,而是因為心中那個不想讓她離開他身邊的念頭作祟。
他必須去拿事後避孕藥回來給她吃,他發現她體內溫度相當高,有可能是排卵期,他不曾為女人如此失控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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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雷離去後,諸葛藍玄從疼痛中悠悠轉醒。
她發現費雷已不在,迅速起床著衣。
她低頭看著她肩上費雷留下的齒印,兩行清淚潸潸滑落,緊接著全身因恨意而戰栗不止。
她是那麼的愛他,卻換來這般的傷害。她要趕快離開這里,永遠的離開他。
穿好衣服,她忍著的疼痛走到門口,發現門竟被反鎖了!
她集中心力,門自行緩緩的打開,她猶如逃難般的逃出門去。
她不明白為何在她最緊急的時候,超異能偏偏失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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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個月後
台北市郊,有一間花坊名為「藍色」。
這間藍色花坊就像一問溫室花園,東、南、西三面牆壁全是藍色格子窗,清晨時納入朝陽,傍晚時納入彩霞。
花坊內各式各樣的花朵沿著東、西兩面格子窗整齊的上下擺著,早上迎陽綻放,下午吐露芬芳。
西面是花坊的入口,在一片藍色格子窗里瓖著一片藍色格子門。
北面則有一間休息室,休息室前是插花的藍色工作台;藍色工作台旁還有一個藍色的玻璃櫃,玻璃櫃內全是來自世界各地的精致巧克力。
這間花坊有一個相當特別的服務,若是訂制新娘捧花,或是訂制布置禮堂用的花,則可免費提供良辰吉時及合八字的服務。
若是新居落成、開幕典禮,也免費提供吉時、勘查風水財位,再配以適合的花草盆栽。
這藍色花坊的老板娘,巧手細密、經營有道、善解人意。
她總是穿著藍色的衣裳,當她身處在一片藍色基調的花坊內,當朝陽或夕陽灑進花坊時,她就有如一個藍色精靈,頂著一圈藍藍薄薄的光環,翩翩飛舞在一片藍色的世界中。
她還很年輕,清靈月兌俗的絕美容貌為她招來許多生意,除了那些免費的服務項目外。
她應該已經結婚了,因為休息室內有一個嬰兒剛牙牙學語,叫這老板娘為媽咪,卻沒有人看過她的丈夫。
休息室內傳來諸葛緋玄的尖叫聲︰「三姊,你寶貝兒子尿了我滿臉都是他的童子尿!」
諸葛藍玄立刻放下手中的花,忍住大笑地走進休息室。
她拍拍兒子白女敕女敕的小,握住他揮舞的小手,在他的小臉上親了一下,然後朝妹妹說︰「你又不是第一次換尿布,怎麼還這麼不機伶!」
是啊!她又不是第一次換尿布,從她大姊、二姊到三姊,她已經換過三個小子的尿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