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下車吧!」鳩無奈的對著身邊的美女說。
「你怎麼了?」他們剛剛還如火如荼的親熱著。
「很抱歉,我臨時有事。」他已恢復成終極特務一貫的冷漠。
「我不管,你剛剛笞應人家,說要我陪你幾天的。」她黏上鳩的身體嬌嗔,她難得見到一個在第一眼便令她著迷的男子。
「這樣好了,你先到飯店等我,我把事情處理完,就馬上過去找你。」他今晚拿回追蹤器後,就可逍遙了。
「你說的喔!」
女人想將嘴覆上,卻讓鳩擋了下來。
「先到飯店等我再說。」她雖能引起他的興趣,但還沒到能讓他想吻她的地步,他的吻要看人給。
「你不會不來吧,」這個男人對她的熱情不像其他男人,她卻為他著迷。
「你說我會舍得放一個美女孤枕到天明嗎?」鳩捏了捏她渾圓的胸部。
女人嬌笑不止的在他身上磨蹭著。
「先到飯店等我吧!」鳩催促她下車。
「我等你。」女人終于下了車。
鳩開啟車里的電腦,計算出方位後,帶著慍怒去找這個金發小辣妹。
第四章
孟雨彤找了另一處公園,一處位在山腳下的小鮑園。
她自知打不過鳩,她今天打算跟他用講的,套出他到底受雇于誰。
她坐在嬉皮車上等鳩出現,心里卻怕他不再出現。
鳩在車內便看到她了,但他並沒有被怒氣沖昏了頭,還是仔細的觀察過四周一遍。他將車子在她身邊隨便一停便下了車,此刻他正雙手抱胸、雙眼微眯、緊抿雙唇地站在孟雨彤身前。
對于他的出現,孟雨彤實感驚喜,看見他滿臉不悅,她更是高興;也許,他受不了這樣的奔波,會氣得說出實話。
「你到底要干什麼?」鳩見她不語,開口便問。還有個美女在飯店里等他,他的假期就要開始了,雖然只剩幾天。「我要你告訴我,你殺過什麼人?」
「我殺過的人可多了,你要知道的是哪一個?」
「你留下追蹤器的那一個。」听他承認殺過人,孟雨彤真後悔沒帶槍出來,否則她一定馬上扣下扳機。
「我不利用追蹤器殺人,也不可能留下追蹤器,你的追蹤器到底打哪里來的?」鳩不耐的問。
「我只是個弱女子,打也打不過你,你如果是個男子漢大丈夫,對我實話實說又何妨?」她忍住心中剛被挑起的傷痛,跟他用講的。
又在相同的話題上繞,卻怎麼繞都繞不出去。鳩煩不勝煩,他倏地伸手抓住她的手臂,他想拿回他的追蹤器,從此不要再見到這個男不男、女不女的小辣妹。
「你想干什麼?」孟雨彤想甩掉他的手。
「我想干什麼?我沒時間陪你玩,你讓我的休假泡湯,我沒教訓你算你走運。把東西還給我,不然,我可要破例動手打女人了!」
「你只要告訴我,我就不會再找你,你就可以休假了!」
「拿回東西,我才能安心的休假。」
「你要敢踫我,我就大喊強暴,這個罪名可不好听。」正常的男人都不會希望
被冠上這種罪名。
「強暴?」鳩看著她那頭炫目的金發、幾乎被擋去一半的臉大笑出聲,「等我的女人多的是,還輪不到你。」
他繼續大笑幾聲,笑聲在空曠無人的黑夜里回蕩著。
鳩的笑聲方歇,孟雨彤已一個向前,抬腿往鳩的門面而去。
鳩沒料到她會搶先攻擊,為了躲這一腳,他松開了她的手臂。
孟雨彤與他拉開距離,鳩剛剛的話和笑聲,讓孟雨彤覺得受了屈辱,「你以為你長得帥啊!我男朋友都比你好看。」
鳩微眯著眼,搖了搖頭,嘴角的弧度顯出無奈,「你男朋友的頭發是什麼顏色?混哪里的?」
「他可是個老師,不像你專門殺人。」她冷不防一個側踢,朝鳩的身前而來。
鳩閃過這一腳,「老師?教什麼的?可是教人無理取鬧?」接著,又是一陣大笑。
孟雨彤不想再跟他多說,她正想直接跳上摩托車,鳩伸手一抓,隨即抓住她外套的後衣領。
孟雨彤迅速月兌下外套轉身又是一記飛踢,招招攻向鳩的門面,要讓他笑不出來。
鳩利用手中的外套纏住了她的腳,輕輕往前一拉,她便在他懷里。
鳩又聞到那股幽香,他伸手模向她的脖子,卻沒模到鏈子,那表示她沒將追蹤器戴在脖子上。
「東西呢?」鳩的手在她胸前游移,她的肌膚非常光滑柔女敕,「把東西拿出來,不然,我只好把你月兌光光自己找。」
「不要!你放手我自己拿。」
奇怪,她並不討厭他的觸模。
鳩放開了她,她的肌膚帶給他某種程度的感覺,如果,她長得撩人一點……
孟雨彤從腳旁撿起外套,「你自己找好了!」她將外套丟向鳩,便迅速跳上摩托車走了。
鳩知道自己又被她耍了,卻為時已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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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彤,你手上一直握著的是什麼東西?」馮子毅見孟雨彤一會兒看著手中的東西,一會兒又將它握緊,就這樣失神了一個晚上。一場電影都演完了,她的思緒還不知飄向何方。
「哦!」她回過神,電影院里的燈亮了,布幕也拉上了。「沒什麼,我們走吧!」她將追蹤器放進衣服里。
她並沒有將自己的深仇大恨告訴馮子毅,她知道他幫不了任何忙,告訴他,只會徒增他的煩腦。
「你覺得這部電影拍得怎樣?」
「還不錯!」她根本沒在看,她一直在想那個男人,想著要怎麼讓他把事情的真相講出來,也想著他的人、他可惡的笑聲。
馮子毅拉著她的手隨著人潮走出電影院。一出電影院,原本擁擠的人潮往四處散去後,午夜的街頭頓時冷清不少。
馮軒禁止他們見面,可他們還是常見面,感情更因馮軒的阻擾而突飛猛進,孟雨彤已默認了這段感情。
「雨彤,你最近好像有心事,要不要與我一起分享?」馮子毅總是這麼體貼她、尊重她。
他的長相倒有幾分像馮軒,五官相當俊秀,然而個性卻跟他父親完全不同;他為人總是彬彬有禮,屬于白面書生型,這可能和他的職業有關,他和同學開了一家補習班,他可是補教界的名師。
而她的確有心事,她老是掛念大仇未報,老是想到父母的死狀;而每次和那個男人接觸,她不但問不到她要的,還對他的感覺愈來愈奇怪。
「雨彤,記住我的話,不管我父親如何反對,我一定要跟你在一起,你知道我早就和以前的女朋友分手了,我父親沒有理由反對我們在一起。」他以為是這件事讓孟雨彤心煩。
他對馮軒這個父親沒有任何感情,甚至對他有恨,恨他對他們母子除了金錢的供應外,可說是沒有盡餅一天當丈夫、當父親的責任,害他最愛的母親郁郁而終。
「子毅,干爹他可能不知道你和以前的女朋友分手了,所以才會不讓我們在一起,你是不是應該找個機會跟他解釋一下?」她糾纏在父子倆的恩怨與關懷之間,有時很難做人。
「我不想跟他解釋,只要你明白就好。」他為什麼要跟自己的父親解釋?他沒有任何權力干涉他的感情,也沒權力干涉雨彤的感情。
「我能明白。」她真的懂馮子毅對她的心,而她也不隱瞞她對他的好感;只是,馮軒若堅持反對,他們難免會受到影響。
「要不要去吃個消夜?」
「不了!明天還要上班。」
「那我送你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