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準她生下其它男人的孩子,是一個男人對個女人的佔有欲,她竟認為他是為了銀行百分之四十的決策權!
「你要多少股份?你說。」她急忙地問道。「明天我帶律師去你公司找你,然後就去醫院好不好?我一定要趕快懷孕,我不要我爸爸死啊!他死了我怎麼辦?哇哇」她痛哭了起來。
齊少白一听,將她拉進懷里緊緊摟著她,並伸手輕輕地替她拭去淚水。
當他的手指踫上她的唇時,他有了想吻她的沖動。
這個沖動讓他勾起她的下巴,低頭吻上她。
應玫瑰傻了,淚水也止住了!
縱使應玫瑰此刻像個木頭人,無法熱情響應這個期待已久的吻,不過,就她那柔軟的唇辦、甜美的滋味,足以教齊少白忘情了。
齊少白撬開她的唇,加深這個吻,讓她沒能恢復神智陷入他霸氣又溫柔的氣息中
兩人吻得渾然忘我,周遭的人事物彷佛都不存在,連地球都停止轉動了。
可有一件事是很現實的,那就是他們需要呼吸氧氣。
停下吻,兩人氣喘吁吁的對視著。
當齊少白想再度吻上她時,她卻連忙推門下車,奔進大樓。
怎麼會?他怎麼會吻她?應玫瑰此刻不只是心中波濤洶涌,思緒也激起驚濤駭浪!
齊少白沒想到她會突然跑掉,伸出手要拉住她時已慢了半拍,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她的背影消失。
懊死!他低咒一聲。
這個女人明明也想要他,卻又刻意避著他、逃開他,她的腦子里到底在想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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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應玫瑰熱吻齊少白必須承認滋味又甜又好,足以讓他忘情繼而激情。
但不可思議的是,那個吻不但讓他忘情、激情,還讓他的情緒、思緒翻騰了一整個晚上。
暫時放下公文,他花時間去厘清莫名翻騰的情緒和思緒,赫然發現自己是在乎應玫瑰的。
由于在乎,他無法棄她于不顧;由于在乎,他才會時時牽掛著她;由于在乎,他才會吻她
他得和他母親談談,可他得避開譚佳玲。
「媽,玫瑰住的那棟大樓目前沒有警衛,你去管理委員會了解一下是怎麼回事,必要時,我會替她換房子。」
方玉如一听,不悅的回道:「沒有警衛又怎麼樣?她就那麼嬌貴嗎?我看她分明是想回家住,要不,就是想回這里來。」
「媽」
「想用那里環境太復雜的借口進門,門兒都沒有!」一說到應玫瑰,方玉如沒罵到高興是不會罷休的。「她當模特兒私生活才復雜,跟個交際花沒兩樣,一定是她自己把那些人引了去。」
「媽,玫瑰當模特兒是興趣,我請你明天去委員會了解一下是怎麼回事。」齊少白已听不進去方玉如的任何揣測,口氣沉重,再度說道。
兒子的口氣好沉重、威嚴,方玉如心頭一凜。
她知道兒子很有威嚴,可從沒在她面前擺過架子,兒子是心疼她的,可他今天是怎麼了?
不管他今天是怎麼了,他在她面前擺架子,那就表示苦肉計不可行,她也只有順從的份。
「我明天就去問。」她說。
「還有一件事。」這句話齊少白講得就不是那麼威嚴,因為接下來他要說的有違他對方玉如的承諾。
「又是她的事?」
「嗯。」齊少白應道,接著說道:「應伯伯我岳父等著要當爺爺,我想讓玫瑰懷孕。」
「什麼?」方玉如不可置信的瞅著兒子。「我想抱孫子,到現在都還沒孫子可以抱,他想當爺爺,你就急著滿足他!」
「媽,我岳父當了爺爺,不等于你有孫子可以抱。」
「我不承認應玫瑰生的孫子!」
「媽,為什麼?玫瑰不是那麼討人厭,她有很迷人的一面。」
「我就是討厭她。」頓了下,方玉如疑惑的問道:「少白,你什麼時候認為她不討厭了?又什麼時候認為她迷人了?」
「我是不喜歡她的脾氣,可從沒有討厭過她。七年後再見我覺得她很迷人,她的脾氣也不是那麼難以容忍。」
「你不要讓她的外表給迷惑了。」語罷,她轉身舉步,走到門口又說道:「你自己承諾過我的,你應該還記得。」
「就因為我記得,才會連想讓自己的妻子懷孕都問過你,否則,我大可以直接讓她懷孕。」
她兒子好象變了!她沒見他為女人傷過任何腦筋。
他在國外的那幾年,他身邊的女人都得經過她的檢驗,她若說不好,沒多久他一定會和對方分手,她說譚佳玲好,他便接受譚佳玲。
可現在是怎麼了?一向遵守承諾、孝順的他,竟想否認自己承諾過的事!
不過,她是不會妥協的,她恨應玫瑰入骨!
「少白,我告訴你,我要你遵守你的承諾。還有,我告訴過你,不管玫瑰跟你說什麼,全是她胡說捏造的。」
方玉如已不只一次跟他講過這些話,可今夜他听在耳里,卻明顯感覺到他母親仿佛在擔憂著什麼。
「還有還有,佳玲說你最近很不勤快,我希望你勤快一點,我想抱孫子。」語罷,她開門離去。
望著母親離去的背影,齊少白無奈的將一拳擊在書桌上。
這個要孫子、那個要當爺爺;這個要他勤快、那個要跟他買精子,他感覺自己活像是個傳宗接代的工具!
懊死!就沒人注意到他的感受和處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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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少白摟著應玫瑰進入宴會會場。
懊寒暄的寒暄、該打招呼的打招呼,這期間齊少白總摟著應玫瑰不放,就連她想喝杯飲料,他也摟著她到吧台。
音樂聲響起,他還摟著她進入舞池,翩翩起舞。
「你不用陪我,我自己會照顧自己,你應酬你的,沒關系。」應玫瑰抬著頭朝齊少白說道。
可由于音樂聲、說話聲太大聲,他朝她微低下頭,唇幾乎要貼到她耳朵上問道:「太吵了,我听不太清楚。」
他的唇靠得好近,她不禁戰栗,接著也將唇貼著他的耳朵說道:「你不用陪我,我自己會照顧自己,你應酬你的,沒關系。」
齊少白將唇挪到她的唇邊,微踫上她的唇回道:「我會一直陪著你,你也休想離開我身邊。」
他的氣息總讓她的內心波濤洶涌,她連忙偏過頭,「我沒有要離開這里,我會等你一起離開。」
齊少白伸手扣住她的下巴,扳正她的頭,在她的唇上一親,接著說道:「不準避開我,我要你不能離開我身邊,不是怕你會先行離開,而是不想讓你獨自一人,那會讓你成為那些男人注目的焦點。」
她太出色,縱使她身邊有個男人,還是有一堆不識相的男人大剌刺的把目光放到她身上,教他看得氣都快上來了。
「我習慣了,沒關系,在舞台上,注意我的人更多。」沒察覺他霸道是因為對她的佔有欲,她還不知死活的回道。
「你習慣,我不習慣!我告訴你,你應玫瑰是我齊少白的,誰都不能覬覦!」他霸道的回道。
應玫瑰以為他霸道是為了銀行百分之四十的決策權,問道:「你想不想要銀行的股份?只要你賣精子給我,那你就不需要擔心銀行百分之四十的決策權有人覬覦。」
听她又把自己的心意與銀行百分之四十的決策權畫上等號,齊少白有著不知該如何解釋的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