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她要跟他買精子一事,他正在天人交戰著。他想給她、要她,而非賣給她精子,可他還沒說服自己違背對母親的承諾。
「我用銀行百分之五的股份跟你買,我會跟你買四次,用掉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剩下百分之二十的股份我留下來當生活費。」
見他不語,應玫瑰再度說道,還說了她的打算。
頓了下,她又繼續說道:「我這輩子到目前為止,都是我父親替我安排得妥妥當當,一開始我不知道該用多少股份跟你買,是牡丹姐教我的,她說養孩子很花錢,你就不要討價還價好不好?」
齊少白愈听臉色愈難看。
听她說要向他買四次精子的時候,他就快傻眼了,現在她竟又怕他跟她討價還價。
「明天,明天我們上醫院好不好?」她又問道。
「我不上醫院。」他回道。
「不上醫院?不是只有醫生可以幫人做人工受孕的手術嗎?不上醫院要上哪里去?」
「上床。」
「上、上床!」
應玫瑰一听,臉都熱了。
「對,上床。我自己可以來,不需要醫生。」
「可是可是你你願意踫我嗎?你不是不喜歡我嗎?這會不會影響精子的品質啊?」
齊少白一听,停下舞步?瞅著她,「我保證品質特優,不優可以退費。還有,我有說不喜歡你嗎?」
「不用明說,我心知肚明。」應玫瑰頓了下,「如果你不上醫院要上上床,那就上床好了,什麼時候啊?」
「我還沒決定要賣。」
「什麼?講了半天你竟然還沒決定要賣?你最好趕快決定哦,否則,我上醫院買去!」
「你敢?」語罷,他低頭覆上她的唇輕輕咬著,仿佛在懲罰她那不該有的心思。
第六章
齊少白此刻躺在應玫瑰住的小套房的床上。
宴會進行到一半,一群同業圍著他問在大陸設廠的事,他也在那時候盛情難卻的喝了不少酒。
酒後不開車,回家的路上是應玫瑰開的車。
她本是要送齊少白回齊家的,可到了中途,她想到這是一個可以懷孕的機會,遂改變主意轉回這里。
人家說酒後亂性,她便想到利用他酒醉偷得他的精子,事後再買單,他不賣她精子都不行。
可想歸想,她卻不知道如何教一個已經醉了的男人亂性。
怎麼辦?
她瞅著齊少白想著。
哎呀!
她一點經驗都沒有,根本想不出來。
拿出手機,她決定打電話求救,顧不得現在已經是深夜。
想了一下,她按下設定鍵,找到傅薔薇的電話號碼,撥出。
躺在床上的齊少白等不到應玫瑰行動,還听到她撥打電話的聲音,于是微睜開眼偷覷著她。
這笨女人在干什麼?
他利用醉意想給她機會,也給自己一個可以跟他母親交代的理由--酒後亂性,可剛剛她竟還想送他回家!
好不容易她變聰明將他留在這里,現在她又遲遲不動作,到底是在于什麼?
「薔薇,我是玫瑰,這麼晚吵醒你不好意思。人家是想問你,男人醉了,怎麼讓他酒後亂性啊?」
她停頓了下,「是齊少白啦,我想這是一個機會,所以我就帶他回來,想說先做了再說。」
她又停頓了下,「你不知道啊,杜令飛沒有醉過啊,那我打給百合好了,海芋也沒經驗啊,晚安。」
齊少白連忙閉上眼楮,覺得啼笑皆非,這種事她竟然還打電話請教人!
應玫瑰接著打給黎百合。
「百合,我是玫瑰。我現在沒空跟你聊天,我是要問你,男人醉了,怎麼讓他酒後亂性啊?」
她重復跟傅蓄薇說過的話:「是齊少白啦,我想這是一個機會,所以我就帶他回來,想說先做了再說。」
她很意外黎百合也沒經驗。「你也不知道啊,原向天也沒有醉過啊,那我打給牡丹姐好了,我有空再打給你。」
天啊!這笨女人!這種事請教人就算了,她居然還連請教三個人!他真的好無力!
應玫瑰再接著打給白牡丹。
「牡丹姐,我是玫瑰,我知道很晚了,對不起哦!人家要問你,男人醉了,怎麼讓他酒後亂性?」
她第三次說著相同的話:「是齊少白啦,我想這是一個機會,所以我就帶他回來,想說先做了再說。」
她終于找到有經驗的人,「月兌他衣服,我自己也月兌了跟他一起睡就可以啊?這麼簡單,我知道了,謝謝你。」
應玫瑰放下電話,立刻來到床邊坐下,伸出手便開始月兌齊少白的衣服,從他的領帶、外套、襯衫
齊少白有意無意的配合著她,總會適時的翻個身,因此,她月兌得很順利,現下他身上只剩下一件內褲了。
她的小手扯著他內褲的邊緣,她則因羞怯而不敢將內褲往下拉,臉已紅透不說,還猛吞著口水。
先月兌自己的好了。
齊少白知道此刻她正在月兌著自己的衣服,他自然不會錯過欣賞的機會,再度睜開眼偷覷著她。
若問他齊少白這輩子是否曾不光明磊落過,那答案就是今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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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玫瑰婀娜縴細的身形逐漸現出撩人的姿態,就連肌膚都是晶瑩剔透的。
她掀開棉被在他身邊躺下,可在此時,一陣鈴聲突地響起。
是齊少白的手機在響,她能確定,因為她的手機鈴聲不是這種聲音。
她不知道該不該替他接?
還是接好了,也許是他沒回家,方玉如打來關心的。
而齊少白卻是在心里叫她不要接,還刻意翻個身,伸手擢她
人懷,腿也勾住她的腿,並吻上她。
鈴聲在響了一陣之後,系統轉入語音信箱而停止。
沒有鈴聲的干擾,兩人吻得更起勁,齊少白的手開始在她身上游移、輕撫。
應玫瑰也大膽的、如法炮制的模著他。
兩人很快的陷入激情,偏偏在這個時候手機鈴聲再度響起。
鈴--鈴--
應玫瑰停止響應齊少白的激情,接著伸手從手機皮套里拿出他的手機、接起電話。
在齊少白來不及阻止之前,她接起電話,「喂。」
「少白呢?他怎麼這麼晚還沒回家?為什麼是你替他接電話?」方玉如一听到應玫瑰的聲音,不停的問道。
「他醉了,現在在我這里休息。」
「你為什麼沒送他回家?為什麼把他留在你那里?」
「我我那我送他回去好了。」
「不用,我們自己過去接他。」
她們要過來接他?應玫瑰一听,立刻把手機放回去,接著推起齊少白,連忙翻身下床穿衣服。
喔!笨女人,居然去接電話!齊少自在心里罵著。
應玫瑰很快的穿好衣服,接著自然是將齊少白的衣服也幫他穿回去,免得讓方玉如和譚佳玲看到他們這個樣子。
深夜絕不會塞車,方玉如和譚佳玲一定會在半個小時以內趕到,時間剩下不多了,她得趕快。
可愈急,她就愈慌亂。
齊少白快被她給氣死,一點都不像月兌衣服時那樣配合,她更是沒辦法替他穿好衣服。
「齊少白,你醒醒啊!」
應玫瑰使勁的拉著他,要他坐起身。
兩人在新婚之之夜決裂後,應玫瑰便不再喊他少白哥哥,改而連名帶姓的喊他,有意和他撇清關系。
齊少白正在氣頭上,加上欲火焚身,不想理她,任由她拉著。
拉不起他,應玫瑰改用推的,「齊少白,我求求你,你醒醒啊!」頓了下,她喊道:「地震了、失火了,你快起來穿衣服啊!」
不忍心看她那麼急,齊少白猛然坐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