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然……」白鴆突然靈機一動,挨近邢未荷的臉,在她耳際輕聲低語道︰「至少那個新婚之夜,我在床上的表現應該讓你覺得很浪漫吧?」
那一夜,他費盡心思哄著邢未荷開心,就是不想讓她對婚禮留下惡劣的印象,所幸一點點的預級紅酒,再加上他擅長的甜言蜜語,還是成功地讓邢未荷在那一晚展露了只屬于他的嬌羞與柔媚。所以他一直以為邢未荷應該是不會再抱怨什麼,豈知媒體的大肆報導卻打壞了他的計畫。
「咦?什、什麼跟什麼啊!」邢未荷沒想到白鴆會提起這件事,雖然她都嫁作人婦,也確實跟白鴆恩愛好一陣子,但是她畢竟不像白鴆那樣經驗豐富,听見這樣的話還是忍不住會漲紅了臉。
「你別老提那個啦!」邢未荷抓起一旁的抱枕,拼命地往白鴆胸口打去。
「難道你覺得我的表現不夠好,不足以彌補你在婚禮上的缺失?」白鴆眼見成功地轉移她的注意力,自然是趁勝追擊。
邢未荷被他一說,臉漲得更紅了。
「好……是好啦!不過……」她就只跟過白鴆,哪分得出這床第之事好不好的差別在哪里,但是白鴆讓她的新婚之夜過得很甜蜜,這總是不會錯的,可是……
「這種事是夫妻兩人窩在房里的時候做的啦,不是給人掛在嘴上說的!」邢未荷羞得滿臉通紅,連自己在說什麼都分不清楚了。
「哦……原來你是這麼想的?」白鴆的眉梢微微勾起,就連唇角都跟著往上微揚。「好,既然你這麼要求的話……」
白鴆輕松一抱,便將邢未荷抱離了沙發,逕自往兩人的臥房走去。
「我看未荷,我就順你的意思,用做的,別用說的好了!」
呵……他這新婚小妻子的要求,可正合他的意!
「什……等等啦!現在是白天!是白天耶!鴆……」邢未荷只覺得自己的臉都要燒起來了,怎麼他老愛在大白天的時候突發妄想呀?
「我說未荷,你忘了,對男公關來說,白天就等于是夜晚嗎?所以現在應該是半夜才對!」
白鴆低笑著將她抱進房里,讓她跌進柔軟的床鋪,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欺上她的身子,覆住她的雙唇,開始他極盡所能的侵佔與掠奪。
連番尖叫被白鴆的雙唇吞沒在喉間,紛亂的思緒在瞬間被驅離腦海,在白鴆的攻勢之下、邢未荷縱使有再多想抱怨的話語,也都消失在白鴆為她帶來的陣陣情潮中。
「啊,鴆……」邢未荷吐出淺聲申吟,燒紅的雙頰讓她忘了要反抗,只是順從地依偎在白鴆的懷中。
「未荷……」
連聲的低喃與申吟聲自柔軟的唇瓣迸出,取代了原本的抗議,白鴆用牙齒咬開了邢未荷上衣的紐扣,一邊以舌尖輕舌忝她的柔白肌膚,一邊對她露出他慣有的柔笑,吐出足以蝕人心神的性感嗓音。
「這次我一定會讓你滿意到再也沒力氣去想其他事……」
怎麼說他也曾是白夜的首席紅牌,讓邢未荷這個舊客人感到滿意,可是他難得提供別人求都求不到的售後服務呢!
「啊!鴆……」邢未荷的連連低喃宛如一首輕柔的樂曲,在只屬于兩人的私密空間里斷斷續續地傳了開來。
窗外的艷陽透過紗簾,映入這片充滿春意的空間,雖然時值正午,但是對于白鴆與邢未荷來說,此刻卻是與白夜二字再契合不過的時光……
白夜,如同夜晚的白晝,它引導他們相識、勾引他們相戀,甚至為他們的幸福烙下永不停歇的愛語……
全書完
後記
一直很喜歡「鴆」這個字。
鴆者——一名「運日」,長頸赤喙,體紫綠色,羽毛含劇毒,浸于酒成為「酖」。
酖字,通鴆,與鴆同音,意指毒酒。
所以將鴆的羽毛泡入水里後,就成了毒酒——鴆酒。
會將男主角取名為鴆,是因為他的身分設定,他在白夜酒店里給人的感覺就如同鴆酒,讓眾多女客人為他瘋狂迷戀,一如這毒酒一沾口,便是毒發身亡,任誰也逃月兌不了。
長久以來,我一直想寫個如同鴆一樣勾人帶魅的男人,那是我的希望。
所以我就給了白鴆這樣的個性,而且相當符合他的身分。
只是當這樣的男人墜入戀情當中,總免不了讓鴆酒變了味道,與愛意融化成一杯杯的香醇美酒。
不過,這樣也挺浪漫的啊!
所以我讓白鴆出生于白夜,也令他展翅飛離白夜。
畢竟他已經找到屬于自己的一片天空,也有了專屬于他的新天地與相伴一生的伴侶。
至于白夜這家酒店嘛……
我想它大概會永遠存留于我的故事中,某條不知名街道上的霓虹燈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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