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是帶球跑 第1頁

年輕真好林曉筠

靶覺最近大家都不是很快樂,金融海嘯、股市大跌,曉筠也踩到了地雷(連動債、股票),但是太陽依然要升起,每天都得呼吸、吃飯、睡覺、工作,所以,快樂一點吧!不然呢?

最近迷上了听韓文歌曲,寫稿時就放來听,因為不知道歌詞的意境,只听旋律反而覺得動听,一些國語歌曲,知道歌詞,反而听不下去,這些日子也少看電視,大都在看書,或是一些財經雜志、讀者文摘等等。

話說有個朋友讀大一的女兒在規劃韓國自由行,曉筠雖然去過韓國,但是自由行的魅力不小,便想跟著這些大女生出游,可是……被拒絕了,理由──怕有代溝、個性太拘謹、沒有冒險心。

反正,曉筠不敢再往下听,只怕再听下去,會想往高樓跑,頓時心中只有一個感覺,年輕真好!

第一章

「相識就是有緣,讓我在這里為大家搭起‘婚姻’的橋梁。」駱希希帶著甜美的笑容,旋即向兩邊的男女張開手臂。「希望今天晚上大家不是孤單的離開這里,而是有伴同行。」

掌聲響起,令她的信心又增高一些,她並不是專業的紅娘,她只是個代班的,所以只要不把事情搞砸,那她就算是功德圓滿。

「今晚算是科技界和醫界的聯誼,可說是門當戶對,精英份子的交流,相信大家一定會滿意。」她的說法是夸大了些,因為,科技界的,只是一些程式設計,醫界的,是護士小姐,但既然要當媒人,她就得把六十分的說到九十九分,這樣才會有效果。

「可以追你嗎?」其中一位男士發問,似乎對她這個聯誼主持人比較有興趣。

「不可以吃主持人的豆腐。」她伸出食指搖了搖。「我不算在內!」

「做朋友也不行?」又有男士問。

怕自己引起五名護士小姐們的反感,她馬上露出一個為難的表情。

「Sorry,我已經名花有主,我的未婚夫也在科技界工作,年底我們就要走進禮堂了。」真佩服自己,明明是個不婚族,也沒有男人,但卻可以說得臉不紅氣不喘的。

馬上有男士露出失望的眼神。

駱希希覺得自己該閃人一下,讓大家有個開始。

「每個人的座位前我都擺了名牌,所以你們很清楚對方的姓名,這個廳是這家飯店里最高級的,所以請你們交流之余,務必要好好享用你們的餐點,我失陪一下喔!」她笑得更甜了。

護士們的臉上總算有了笑容,一開始是不明白相親聯誼的主持人干麼找個這麼漂亮的女人來擔任,幸好她死會了,而且知道要避一下,不然,她們是有想要退席抗議的。

「我的手機隨時開著,有問題就Call我。」駱希希比了個打電話的姿勢。

科技界的男士們臉色黯淡了。

醫界的女士們臉色亮了。

反正她也要去呼吸一下不同的空氣,這個廳的隔壁就是個酒吧,可以讓她暫時放松一下。

駱希希是個會吸引男人眼光的女人,一件剪裁有型的白襯衫、一條黑色窄管直筒長褲、一雙真皮高跟鞋,她把都會女子的俐落、獨立和風情都表現了出來,叫人不得不投以贊賞的目光。

中分、齊肩的直發,再配上她的鵝蛋臉,恰如其分,細細的眉、大大的眼楮、小而挺的鼻子,鮮女敕欲滴的唇,她無論走到哪里都會是焦點。

這會她往吧台的高腳椅上一坐,點了一杯白蘭地。

「相親聯誼團」酒保顯然記得她,這也正常,沒有多少男人對她不感興趣。「又代班?」

「對啊!臨時通知我的。」她輕啜了口酒。

「順利吧?」

「兩邊不太熱絡。」

「可想而知。」酒保笑得促狹,再幫她的酒杯里加了點白蘭地。

「為什麼?」駱希希隨口一問,反正要打發時間。

「看看你自己就知道了。」酒保聳聳肩,一個盡在不言中的表情。「如果我是來聯誼的男人,一看到這個主持人,哪還會對其他女人有興趣。你朋友有沒有腦?找你來代這種班?是不是想砸自己聯誼社的招牌?」

「謝了。」駱希希點點頭,也謝謝他的贊美之詞。「那我得在這里耗久一些了。」

「第一杯我請。」

「還是謝了。」她朝酒保眨了下眼。

「你是自由的吧?」他試探的問。

「別浪費時間了。」她拒絕得直接。「我對天長地久那一套沒有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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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翔是個擁有一家有一、兩百名員工的大旅行社的老板,平日幾乎都在辦公室里指揮大局、擬定營運策略,但是只要踫上日本的貴婦團,他就會破例帶團。

因為參團的,不是社長夫人,就是黑道大哥的情婦,她們有錢,而且難搞,凌翔當然得親自下海安撫這些貴婦,否則損失的可能不只是金錢,還有旅行社的聲譽。

會非要他帶團的原因之一是因為他有迷死那些日本貴婦的外表,他體格健碩,舉手投足充滿成熟男人的味道,他五官立體,下巴方正,當他抿緊雙唇時看起來會有些嚴厲,但只要他一笑,那足以融化所有女性。

尤其是當他心情好時,他的嘴可以很甜,哄得女人心花怒放,以為自己在他眼中是最特別的。

這就是凌翔的魅力。

也是為什麼指定他帶團的貴婦會絡繹不絕的原因,這麼完美的男人,即使只是五天的行程,如果能一路有他的陪伴,哪怕團費高得令人咋舌,她們也願意一擲千金。

安頓好這一行六個團員後,凌翔亦來到了飯店的酒吧,鮑魚和魚翅對他來說已是屬于倒胃的東西,每回貴婦團一接,他就得吃上四、五天的山珍海味,他真的覺得夠了。

「一瓶白蘭地。」爽快的直接叫了一瓶,他緩緩的坐上高腳椅,看起來有些不耐煩。

真是受夠了那些貴婦的珠光寶氣、吱吱喳喳,和仿佛想把他帶回房間的那種邀請目光,他的原則一向不變,絕不和團員有一腿。

如果不是謊稱他有要事要辦,她們恐怕還不肯放人。

「才坐下就叫一整瓶?」酒保也知道凌翔這號人物,畢竟他每次帶團總習慣來喝上幾杯。

「今晚我需要徹底放松一下。」他眉頭緊蹙。「真是受夠了!」

「幾個貴婦?」

「六個。」

「小團嘛!」

「但是,」凌翔把白蘭地倒進杯子里。「有兩、三個特別大膽,而且堅持,她們好像是要來台灣找艷遇的,如果有需要,我可以幫她們叫牛郎。」

「你比較可口。」酒保站在男人的觀點來打量。如果他是那些貴婦,也不會舍近求遠。

「謝了!」他的回答簡短。

「她們識貨。」

「我不跟團員發生性關系,這是我的原則。」

「好!要不是上班規定不能喝酒,我一定敬你一杯。」酒保說著,然後看了看駱希希那邊,他一直覺得她是個耐看又有韻味的女人。

凌翔不知道酒保是在看什麼,只知道他的目光瞬間柔和,于是他順著酒保的視線看去,一個正獨坐喝酒的女人。

「獨特。」他認真看了眼後說。

「你也這麼覺得?」酒保覺得自己好像找到知音。

「她一個人?」凌翔發現自己的心突然之間不再那麼煩躁。

「她不相信天長地久。」酒保注意到他語氣的改變。這個男人好像忽然活了過來,充滿了精力。

「我也不相信!」凌翔笑著拿起白蘭地為自己再倒了杯。

「要有踫釘子的心理準備喔!」酒保好心的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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