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是帶球跑 第2頁

「我的字典里沒有‘踫釘子’這三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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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希希不時會瞄瞄她擺在吧台上的手機,她已經調為震動,如果有任何狀況,她就得趕回隔壁去當橋梁,真不敢相信現在還有人相信婚姻那一套,願意把錢繳給婚友社。

凌翔把酒瓶往她面前一放,她的外表很對他的胃口,所以,他想,跟她喝酒應該不會是件痛苦的事,至少賞心悅目。

「白蘭地。」他開口一句。

頭抬了起來,駱希希看到了個耀眼的男人,這個男人光憑外表和眼神就可以讓女人拜倒在他西裝褲上,他夠帥、夠有男人味。

「想喝多少有多少。」他也不問的就在她身邊的空位坐下。

「我不是酒鬼。」沒被他電得暈頭轉向,她淡道。

「只是告訴你酒多得是。」他對她露出一抹慵懶的笑容,通常這招無往不利,女人十個有九個半會棄械投降。

駱希希有那麼一下是閃了神,這種男人仿佛是限量的精品,沒有女人會不想搶,但是理智馬上回到她的腦中。

「我在工作中,不能喝太多酒。」

「女警?」凌翔逗她的問︰「正在執勤?」

「不是。」

「我想也不是,因為你面前就有一杯酒,而且我看到你喝了。」他自作主張的往她的杯子加了些酒。

「你沒有先問過我。」她微皺眉頭,但是沒有真的生氣。

「我只是表現友善。」

駱希希不置可否,拿起酒杯啜了一口。

如果不是她男人看多了,也一向不相信男人,那麼她應該會被這個男人打動,他看似玩家,但不會令人反感。

「你說你在工作……」凌翔還是想問個明白,經過剛才的對話,他對她興趣不減反增。

「相親聯誼社。」駱希希老實回答。

「你是負責人?」

她搖頭,「代班。我只是過來這里喝杯酒,調適一下心情。」

「為什麼要調適心情?」他明知故問。「是因為你不相信天長地久?」

駱希希的反應是眉毛一揚。

「我不會讀心術,是酒保告訴我的。」

「我就說嘛!哪會這麼神。」

「我也不相信天長地久。」凌翔開口表示。

「那你正常。」

「可是女人很少像你這麼看得開的。」

「那是你見識的還不夠多吧,我有好幾個女性朋友,都對所謂天長地久不抱期待。」她爽快的喝了一大口的白蘭地,毫不扭捏。「我們變得比較聰明了。」

「是聰明還是冷酷?」他瀟灑的撇嘴笑笑。

「你自己不也不相信嗎?」她因為微醺,所以露出小女人的姿態,有些像是在向他撒嬌。「你還講我!」

「那你一定也不相信男人了?」凌翔的笑意加深。這個女人不是在釣他,她只是因為喝了酒。

「不相信。」她嘟起嘴回答。

「被男人騙過?」

「才不!我智商又不低。」

「那……被男人傷過?」

「我不是笨女人。」

「那你干麼不相信男人?」他突然好想捏捏她的臉頰,也好想將她摟進懷里,她那種小女人似的媚態令他心蕩神馳,過去他不曾對第一次見面的女人產生這種感覺。

「因為男人都壞。」

他往她的空酒杯里注入酒液,而這次她沒有發表任何意見,默默的拿過酒杯喝下。

「還說你被傷過!」

「我只是看多了,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凌翔覺得冤枉,連忙抗議,「你別一竿子打翻一船的人。」

「我也沒有踫過好男人。」她代班的範圍廣泛,所以接觸過的男人不少,她是有感而發才會這麼說。

「我不壞。」凌翔為自己辯解。

「No、No、No!」她的手指左右動了動,「會這麼說的男人才是真正的壞。」

「看來你認定了我是壞男人。」凌翔故作悲哀的一口干掉杯中酒。

「需要同情嗎?」她笑著問。

「你也壞。」他調情似的說,視線停在她的臉上沒有移開。

「我」她露出無辜的眼神。

「別想當小白兔。」

「我不壞!」她提出抗議,「我只是聰明,又世故了些,男人最不喜歡這種型的女人,對不對?不好拐又不好騙。」

凌翔喜歡她。

這一刻,他很清楚自己喜歡她的直接、聰穎。

「看在我請你喝酒的情誼上,告訴我你的名字。」他迫切想要知道關于她的一切。

「駱希希。」她爽快的報上名字。

「說得明確一些。」他只差沒拿出筆要她寫下來。

「馬各駱,希望的希,駱希希。」

「很適合你,就跟你的人一樣特別。」他誠心贊美。「我是凌翔,凌空飛翔的凌翔。」

駱希希點頭表示知道了,這時,她的手機震動了起來。

「我得走了。」她于是掏出信用卡想結帳。

「這瓶酒沒有喝完。」凌翔知道她有工作在身,所以也不強留。「工作結束後再過來?」

駱希希猶豫了。

「我也有工作在身。」他跟著起身。「但是我會再過來,怎樣?」

她的回答是把信用卡收回到口袋里,算是給了他回答。「別浪費了這瓶酒。」

「那麼等會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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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飯店房間的床上醒來,這不在駱希希的預期,特別是身邊還躺了個男人,這對她而言是史上頭一遭,她……不再是處女了。

沒有傷心欲絕,因為她一向是個敢做敢當的女人,再說……

她回頭看看還沒有醒過來的男人。在陽光下,他看起來更帥,少了黑夜的味道與酒吧頹廢的氣息,他簡直像是一座發電廠。

既然她對愛情不抱憧憬,對婚姻不懷期待,又是單身,那麼挑個順眼的對象上床滾一滾,也不是太糟糕的事。

她依稀記得他並不粗暴,即使是處于亢奮的情況時,他仍舊小心的呵護著她,當知道她是處女時,她記得他整個人僵住,一臉的錯愕,是她鼓勵他繼續的……

天啊!

她一定是喝多了,否則怎麼會如此大膽呢?

不知道自己發出痛苦的申吟,然後凌翔醒了過來,他凝視著抱頭申吟的她。

「早。」他打了聲招呼。

駱希希有一瞬間想要卷起棉被逃跑,而且怪起自己有時間胡思亂想,剛剛應該趕快穿上衣服離開,也就不用面臨這種尷尬的情況。

「早。」她試著以平常心應對。

「我是不是該問一下……」他坐正身體,這會躺著跟她交談,有點怪異。「你還好嗎?」

駱希希馬上把大部分床單拉過來蓋住自己,好像這樣能給她安全感似的。

「好。」她吶吶說道。

「不痛?」即使自己已經很輕柔了,但她畢竟是第一次。

「一點點。」她坦承。

「只是一點點?」像是怕她隱瞞不適,他追問。

「就還好啊!我們一定要繞在這問題上打轉嗎?」

「駱希希你是處女,你把你的第一次給了我。」他強調,目光莫測高深,看不出他的真正態度。

「恭喜你賺到了。」她消遣自己,希望氣氛輕松點。

「不好笑!」

她的話令凌翔大皺眉頭。這個女人不能流幾滴眼淚,或是捶他幾下嗎?她漫不經心的態度讓他感覺這事似乎對她一點意義也沒有,而這令他很不爽快。

「那我該怎麼說?」她請教他。

「這是你的第一次!」他有些動了氣。

「你說過了。」

「對你而言沒有什麼嗎?」他的眼神譴責著她。真不知道這女人的思考邏輯是不是跟正常人不一樣?

「所以,」好像希望他給她建議似的,她虛心求教,「我該做什麼反應?」

「我們昨晚才認識。」他不得不提醒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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