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服落跑情婦 第16頁

「你也是,該好好珍惜眼前的幸福。」冰澄晴音笑了笑,戀羽的男人對她也很用心。

「不知道後悔還來不來得及?」幽晶戀羽想起了他。

「會啦!他那麼愛你。」冰澄晴音誠心祝福。

「你肚子里的寶寶是男是女?」幽晶戀羽忽然好奇了起來。

「哎喲!生下來就知道了。」她對提早知道寶寶的性別沒興趣。

「是像你?還是像他?」幽晶戀羽戲謔地說。

「敢笑我!你自己還不是一樣。」好哇,竟敢取笑她。

兩人相視而笑,彼此的心情都開朗了許多。

兩個快樂的女人,完全沒發覺有兩部車子一前一後地停在大道的一旁,自顧自的笑鬧著。

第一部車子車門打開,下來的是怒氣沖沖的埃歐‧坎傲斯。

尾隨在後的是塞勒‧珮爾修的車,他也怒發沖冠地下了車。

「幽晶戀羽。」坎傲斯怒喊。

「冰澄晴音。」珮爾修也喊。

「你給我站住。」兩人異口同聲。

他們踩著生氣的步伐,往兩個驚慌的女人走去。

「慘了!」幽晶戀羽連忙落跑。

「糟糕!」冰澄晴音也加快腳步。

冰澄晴音和幽晶戀羽一樣驚慌,兩人挺著小肚子,像企鵝似的笨拙地走著。

「還想跑!」仿佛一陣風似的,珮爾修已到冰澄晴音的身邊。

「你、你不要過來。」怎麼她每次都會被逮到,她都已經用盡辦法了。

「哼,竟敢逃跑,冰兒,你說這帳怎麼算?」她的罪行都快超過他法外施恩的界線了。

「是你先對不起我,還敢怪我!」理直氣壯的冰澄晴音,決定這次絕對不妥協。

「我對不起你?」珮爾修的手指不由自主地顫抖,他怕會直接給冰澄晴音一頓好打,他什麼時候對不起她了!

「你明明要娶別人,你把我當什麼?」積壓多時的不滿,一次爆發,冰澄晴音用食指戳著珮爾修的胸膛。

「我沒有。」連忙抓住她的小手,珮爾修壓抑著怒氣,他不接受不實的指控。

「你還否認?我都听到了,塞勒家要你回去準備結婚。」講到激動處,冰澄晴音瘦弱的身子不禁顫抖著。

「我沒有要娶別人。」珮爾修扶住她的身子,不想讓她激動過頭。

「睜眼說瞎話,我親耳听到的。」

「冰澄晴音,你不要無理取鬧!」珮爾修也失去理智。

「我無理取鬧?你這個爛人!」冰澄晴音推了他一把,氣得想離他而去。

珮爾修不再與冰澄晴音爭辯,直接抓住她的手臂就往車子走去。

「你放開我!放開我!」冰澄晴音捶打著他的手。

珮爾修將她拉進車子里後,吩咐司機開車。

「我要下車。」冰澄晴音在車子里大喊,她快氣瘋了。

「你有听到我要回法國嗎?你有听到我要娶別人嗎?你有听到我棄你不顧嗎?」珮爾修一句句的質問,冷冷地發出。

「我……」冰澄晴音滿口想說的話,被他冷漠的目光給逼回喉頭。

「你不相信我,你質疑我,你還逃離我。」他將—項項罪名安在冰澄晴音的身上。

「我……」看著他越來越恐怖的表情,冰澄晴音害怕了。

「這次,你用一輩子來賠都不夠。」勾起她小巧的下巴,他宣布了她的刑期。

「你……」見珮爾修紫眸的顏色轉深,冰澄晴音定定地望著他。」司機,到機場。」珮爾修吩咐前方的司機。

「到機場吧嘛?」冰澄晴音這下子真的慌了。

「我們回法國。」一抹老謀深算的笑意,浮現在珮爾修的臉上。

法國?不,她不要去。

「你如果不去,我有的是辦法讓你乖乖屈服。」像是知道她心意,在冰澄晴音還沒開口前,他便斷了她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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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飛機穩穩地降落機場時,冰澄晴音終于死心了。畢竟她再有辦法,也不可能再次幸運地自塞勒家逃回台灣。

步出機場的貴賓室,塞勒家的僕人立在前面守候。

「少主。」每—個人低頭行禮。

塞勒‧珮爾修接著冰澄晴音走向在前頭等侯的高級轎車。

一路上冰澄晴音沒講話,珮爾修也沒開口。

終于,塞勒家大宅到了,眾僕人齊聚,場面浩大。

冰澄晴音這才了解到珮爾修在塞勒家所佔的崇高地位。

他們下了車,老總管上前迎接。

「少主,金‧樂倫小姐已在宅內久候。」

珮爾修的腳步沒有停頓,逕自向大宅走去。

金‧樂倫?是要和他相親的女人嗎?一股醋意在冰澄晴音的心里冒著泡泡,說不嫉妒是不可能的,為什麼珮爾修還要她來難堪呢?

冰澄晴音掙月兌著,想掙開他的懷抱;而珮爾修的回應是——將她不盈一握的縴腰,箝得更緊。

當冰澄晴音踏人大宅時,見到客廳中坐著一位頭發斑白、表情嚴肅的長者與一位氣質高雅的小姐。

「樂倫小姐,他回來了。」長者好聲好氣地向坐在他對面的女子說。

那名女子身著低胸禮服,有著一頭淡褐色的秀發,美艷絕倫的面容上化著濃妝。

她很高興與她相親的是這般俊雅絕塵的好男人,只是在看到緊貼在他身旁的冰澄晴音時,她明顯一愣,美眸微眯,像是看見仇人似的。

「珮爾修你好,我是金‧樂倫。」她禮貌地伸出手,表示她良好的教養。

珮爾修連看也不看她,腳步也沒停下。

金‧樂倫感到一陣羞辱,蹙起柳眉,他竟如此目中無人。

「站住。」

長老一開口,珮爾修便停住腳步,成功地阻止珮爾修的狂妄。

但珮爾修卻沒看向他。

此時,冰澄晴音感到十分尷尬,她想掙月兌珮爾修的手,可是珮爾修不肯放手。

「你沒看到樂倫小姐禮貌地向你致禮嗎?還摟著情婦,這成何體統。」長老氣怒地說。塞勒家就只有珮爾修,敢不將他放在眼里。

情婦這兩字如同利刃般狠狠地刺向冰澄晴音,她的嬌軀微微顫抖著,因為由長老的口中說出這兩個字,讓她倍感羞辱。

「我要摟著誰是我的事,毋需您費心。」

「住口!樂倫小姐等了你一天,你應該向她表達歉意。」長老快被他氣得心髒病發。

「我沒要求她等。」

「你!」

「塞勒長老,不要緊的,可能是長途飛行,珮爾修也應該累了,讓他早點休息吧,我不要緊的。」樂倫很懂得拿捏分寸,畢竟想要在塞勒家生存,沒有泱泱大度是站不住腳的。

「你看樂倫小姐多識大體,你和你的情婦還不快給我分開!」長老用拐杖重擊地板兩下。

珮爾修凌厲的目光睨向樂倫。

樂倫心頭一驚,這男人還真難馴服哪。

「快道歉!」長老替紋風小動的珮爾修著急。

「恕我失陪。」收回目光,珮爾修帶著冰澄晴音上樓。

「珮爾修!」長老大喊,天啊!他氣得血壓都上升了。

「塞勒長老,小心身體。」樂倫趕緊扶住他年邁的身子,如果連他也制不住珮爾修,那還有誰可以幫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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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入主臥室,塞勒‧珮爾修才放開冰澄晴音。

冰澄晴音被剛才的事情弄得很難堪,心里有一股委屈。在他放開她之後,便坐在床上,抱著流蘇小枕頭,生著悶氣。

珮爾修也沒過去安慰她,逕自月兌著衣服。

這臭男人!把她帶來法國丟臉,還不哄她。冰澄晴音鼻頭一酸,眼楮一熱,淚水馬上盈滿了眼眶。

一絲不掛的珮爾修走到她的面前,毫無表情的他,不知在盤算什麼。

冰澄晴音索性直接趴在床上,不肯看向令她臉紅的男人。

突地,強爾修攔腰抱起她,將她抱進浴室,而浴室里有一個大型的按摩浴白,此時正冒著熱氣,在他回來前,僕人就為他準備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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