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倫小姐,對不起,請再等一下。」長老連忙安撫樂倫,這事還真棘手。
「我只想問一下,她到底憑什麼坐上塞勒家女主人的位置,她既沒錢又沒勢,甚至沒後台,除了你的愛之外,她到底憑什麼?」這是樂倫最嘔的一點,她到底哪里比不上這個寒酸的中國女人!
「你口中這個沒錢沒勢的女人,她有了我的骨肉,單憑這點,她就可以當我的妻子,別人想都別想。」珮爾修用她的話回敬她,暗示她就是比不上她口中沒錢沒勢的女人,她比冰澄晴音還不如。
鼻肉?
這個勁爆的消息,在每個人的耳中炸開,樂倫更是氣紅了一張艷臉。
長老也被這件事給嚇愣了,冰澄晴音已有塞勒家的骨血,說什麼她也不可能當個外人,而且她也不符合選侍宴的資格,該怎麼辦?
「哼!」樂倫拂袖而去,顧不得什麼禮儀了。
「樂倫小姐。」長老怎麼也喊不回惱羞成怒的美人。
「長老,不知你還有何意見?既然樂倫小姐不願下嫁,又何必勉強。」珮爾修故作無辜。
這死小子!人是他逼走的,現在竟說成是樂倫小姐不願嫁,他顛倒黑白的本領,可真是一等一等的好。
「冰澄小姐真的有了你的骨肉?」這在塞勒家算是大事,可不能馬虎。
「沒錯,三個多月了。」珮爾修證實。
「那你什麼時候娶她?」罷了,既然跑了一個,只要少主的婚事有著落,他也不用計較那麼多了。
「越快越好。」
「婚禮在法國舉辦,邀請的人可不能馬虎。」長老精明地盤算著,可不能失了塞勒家的面子。
「等等。」冰澄晴音終于出聲了,打斷討論熱烈的兩個人。
兩人望向她,等她發表意見,準新娘有意見是應該的。
「我可沒答應要嫁,到時候婚禮缺了新娘,別怪我。」她才不想那麼早就被綁住,她還想再飛一陣子。
「冰兒!」突地一聲震天的怒吼,她的話,珮爾修不能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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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勒‧珮爾修將冰澄晴音拉回他們的房間。
「你給我說清楚,你剛才那句話是什麼意思?」冰兒竟然不嫁,那他剛才到底是為誰辛苦為誰忙。
看著眼前怒氣沖天的男人,冰澄晴音在想,她會不會犯下間接殺人罪,把珮爾修給氣死了?
「我說我不要嫁,我還那麼年輕,要結婚,晚一點再說。」
珮爾修忽然覺得一陣暈眩,她說什麼,她真的說她不要嫁?
「那你干嘛阻止我娶別人?」她吃醋的樣子,可是清楚印在他心上。
「那不一樣,如果你要娶別人,我自然會躲得遠遠的,是你要我留下的,你當然不能娶別人。」就是這樣沒錯,冰澄晴音講得理直氣壯。
「你……竟然佔著我妻子的缺,還說不嫁?你未免太對不起我了。」珮爾修走上前,打算搖醒她。
「別過來!你別忘了,我肚子里有你的寶寶。」冰澄晴音祭出免死金牌,這招通常有效得很。
丙然,珮爾修停住腳步,轉而坐在她對面。
「你既然還記得肚里有我的孩子,你竟然還不嫁?難道你想挺個肚子穿新娘禮服?」他不相信好面子的她肯做這種事。
「誰規定有了孩子後,就一定要結婚,我也可以自己養啊。」冰澄晴音說得理所當然。
聞言,珮爾修完全失去理智,她說這是什麼話!他要盡為人夫、為人父的責任,卻被這沒良心的女人給踢到一邊。
「冰澄晴音!你竟敢用了我之後就不負責任。」會有這孩子,有一半可是他貢獻的,誰也不能否認。
「我哪有!」冰澄晴音不禁臉紅,他說得好直接。
一抹報復的笑,出現在珮爾修扭曲的俊臉上,顯得格外詭異。
「你真的不嫁?」他再問一次。
「暫時不想。」
冰澄晴音看著他的表情,懷疑他又在想什麼計謀了,可是他應該拿她沒辦法了才對。
「你知道當我的妻子有何好處嗎?」
冰澄晴音一臉迷惑,有什麼好處?
「她能得到我名下全數的財產與世界各地的有價證券與房地產。」
听來好像很有錢的樣子,但她也不缺錢用,所以沒差。
「她能在塞勒家呼風喚雨,沒人敢違抗,她還有權知道我的行蹤,干涉我的一舉一動。」
「你放心,我對管人沒多大的興致,你都這麼大了,是可以自己管理自己的。」她才沒那麼多美國時間去管他做了什麼。
「這可是你說的,你不會插手任何事情。」
「嗯,你完全自由,所以嫁不嫁對我都沒差。」冰澄晴音做下結論。
「很好,記得你說過的話。」一說完,珮爾修便胸有成竹地走出房,這次,他一定要好好教訓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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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那日塞勒‧珮爾修當眾宣布冰澄晴音的地位後,雖然她現在還不是名副其實的女主人,但宅內的僕人對她都十分尊敬,害怕她一個不悅,就辭退了他們。
冰澄晴音整天閑閑地在宅內晃過來、繞過去,就不知珮爾修在忙什麼,已經有三天不見他的人影了。
「冰澄小姐,請用晚餐。」老總管有禮地邀請她。
冰澄晴音走向飯桌,難道他又不回來用餐了嗎?
她才想著,一陣熟悉的車聲傳來。
冰澄晴音等著珮爾修入座吃飯。
當冰澄晴音看到珮爾修時,她瞪大了眼楮。
他……他竟然光明正大地挽著一位金發美人,還大刺刺地坐在她對面,甚至還幫金發美人拉開椅子,殷勤地服務著。
金發美人的嬌笑聲狠狠地刺著冰澄晴音的耳朵。
「塞勒少主,謝謝。」
「哪里,能為你服務是我的榮幸。」
坐上主位,珮爾修連看也沒看坐在他對面氣得發抖的冰澄晴音。
「對了,听說今天是你的生日,我準備了薄禮,請你收下。」
珮爾修一個擊掌,僕人便立刻恭敬地遞上錦盒。
「送給你。」他拿起錦盒,交給金發美人。
「謝謝。」金發美人打開盒蓋,里頭有成套的鑽石首飾,有手鏈、戒指、耳環和項鏈,一看便知價值不菲。
「這一定很貴。」金發美人高興極了。
「幾千萬而已,不足掛齒。」珮爾修說得十分謙虛。
幾千萬而已?
冰澄晴音坐在另一頭握緊拳頭,這男人可真大方,白花花的鈔票就在她的眼前,拍拍翅膀,飛走了。
她記得他有說過,等她嫁他之後,他的錢都屬于她,那他怎麼可以拿她的錢去養女人?給他自由,不代表他能以送錢來刺激她。
「少主,她是誰啊?」沒被錢沖昏頭的金發美人,注意到冰澄晴音的存在。
「她是我的未婚妻。」珮爾修柔聲地告訴她。
「未婚妻?」金發美人的心都快碎了,他已有未婚妻了?
「別擔心,我還是自由之身,等一下我帶你去看夜景。」仿佛怕冰澄晴音打擊不夠大,他又加了帖重藥。
冰澄晴音咬咬牙,這死男人,想用這招來報復她,沒想到她的不干涉,竟會給她帶來這麼大的挑戰,好!她會完全漠視。
不理會心里的刺痛,冰澄晴音帶著滿缸的醋回到房間生悶氣。
然而有一道熾熱的目光,一直跟隨在冰澄晴音的身後,珮爾修知道她鐵定氣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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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天晚上,地點依然是塞勒家的飯廳。
男主角還是珮爾修,觀眾仍是一臉冰霜的冰澄晴音,女主角則換成一位知名女伶。
「今天你的演出真棒。」珮爾修贊美著身旁的女伴。
「哪里,謝謝塞勒少主的贊美。」女伶的優雅氣質,都在在說明她的好教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