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愛酸甜辣 第11頁

像要將身體里的所有東西都嘔出來似的,趙飛燕又吐又咳,難聞的味道讓她連連沖水,最後連胃酸都嘔了出來,實在沒東西可以吐了,總算才止住,她也無力的趴在馬桶上。

趙飛燕臉色蒼白,淚眼婆娑,頭暈目眩外,酸液浸蝕著食道,也讓她的喉嚨好痛,她要喝水,念頭才閃過,一杯黃澄澄的茶就送到她眼前。

「先漱口,再喝茶。」

趙飛燕連忙接過,迫不及待張嘴喝茶,只是茶剛入口差點又吐了,「好苦。」

唐柏亞沒什麼同情心的冷哼,「自作自受。」

她縮了縮肩頭,不敢再有怨言,忍著苦漱口、喝茶。

「好點了嗎?」他扶她站起,再接過她手里的杯子擺到一旁。

她點頭,但這一點又讓自己摔入唐柏亞懷里,有些七手八腳的倚著他站好,卻忍不住本咕嘰嘰笑了起來,「一遇上你,我都像少了骨頭,不過我真的不是在投懷送抱哦,你可以放心。」還拍拍他的胸口。

唐柏亞將路走得歪歪斜斜的她帶到浴室外,打量著她,「妳到底酒醒了沒?」

「我說我沒有醉,為什麼你就是听不懂?」她嘟起嘴說著酒醉人最愛的說詞。

「若妳真沒醉,就告訴我妳家在哪里!」

趙飛燕睜著大眼楮將房子看了圈,「這不是我的家。」

「這是我的家,我若知道妳家,還需將妳帶回我家嗎?」唐柏亞咬牙低喝。

「你好凶。」她眉角垂下指控他。

「都告訴妳不淮再喝酒了,妳竟然偷了整盤的酒,躲起來酗酒,妳把我的話當耳邊風嗎?」嚴厲斥責,他不願她喝醉酒的事傳開,就找了心亞來幫忙,她竟上演失蹤記,讓他心急的四處找她,結果在樹後長椅上找到人,她卻已醉得人事不知。

「我沒有偷,是服務生放在桌上讓人自由取用的,我也只喝了幾杯而已啊。」她可以發誓,絕對沒將所有酒喝完。

「妳還敢狡辯!」唐柏亞怒吼,她可知道她毫無防備的睡容有多引人犯罪嗎?若讓心術不正的人先發現她,有什麼後果她明白嗎?

「你又凶我。」她委屈的扁了扁嘴。

唐柏亞還有一肚子火,不過她漾著一臉的可憐相,倒令他教訓不下去,頹然嘆口氣,「算了,現在說妳,妳也听不進去,今晚妳就在客房住一夜,明天我再送妳回家。」說完,他走向房門要離開。

她剛吐得胃空空的,心也空洞洞的,虛浮得好不踏實,想也不想的跳前一步從後面抱住他,「不要走,我不想一個人,別走。」

「妳明白自己在說什麼話嗎?」

趙飛燕像溺水的人攀住啊木,緊抓著他,慢慢轉到他面前,抬起臉要求,「你不要走,陪我。」

「我不是牛郎。」他冷然潑她冷水。

她當成了笑話,笑靨閃動,水汪汪明眸盯著他,「你當然不是了,你是唐總監,聰明能干又英俊瀟灑的唐朝經紀老板。」

「妳到底想干嘛?」

趙飛燕望著他,露出垂涎的表情,「你的唇好像很好吃呢。」

啥?

不等他反應過來,趙飛燕已主動拉下他的頭,小嘴封住了薄唇,丁香小舌更鑽入他唇里,挑逗著他。

她……唐柏亞輕抽口氣,卻教她吻得越加深入,細白牙齒還輕啃著他的唇瓣,當他是上好巧克力般細細品嘗。

「妳在做……啊……」質問的話止于櫻桃小嘴滑過他的下顎,吮吻著凸起的喉結,他輕喘一聲,而不規矩的手也溜入他衣里揉揉捏捏,企圖昭然若揭。

唐柏亞從不會想當柳下惠,只是他也不趁人之危,連忙想讓玩火的女人冷靜下來,費了好一番工夫才將她的唇、手推離自己,但臉已漲紅,氣息紊亂,「夠……夠了,妳別胡來--」

「你不喜歡我的吻嗎?」她白皙面頰染上紅霞,嬌媚的神情像一劑藥,足以讓男人無力抗拒。

「不,我不……」看著她的艷媚,唐柏亞失神頓了頓後才找回聲音,「我不能佔……喝!」

他猛然倒抽口氣,睜大眼瞪著她,她笑得越發浪蕩嬌婬,而她的手竟然拉下他褲子拉煉。

是可忍,孰不可忍,男人自尊遭此嚴重挑釁,若還能忍受就不是男人了,「妳將為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擒住人兒,下一秒兩人就滾上床,身上的衣服也在最短時間里褪去,唐柏亞用唇、用手在她身上依樣畫葫蘆一一奉還。

她嬌喘不止,他呼吸急喘,兩具陌生的軀體,卻能找到最大的歡愉,禁不住他的寸寸進逼,無情的撥弄,趙飛燕哀泣求情,男人逞足了威風,也無法再承受漲爆般的欲火,他如她所願的放低身子,開始狂放舞動原始的節奏。

他們將有個熱烈纏綿的夜晚。

「哦--」

趙飛燕頭痛欲裂地醒過來,她申吟著想移動身體,這一動又讓她哀叫出聲,全身又酸又疼的像被坦克車壓過般,她怕痛的又縮回暖窩里。天啊,她昨天到底做了什麼事?

只是當她全身的感覺都恢復後,她才注意到自己所抱著暖暖厚厚實的「抱枕」似乎有點怪怪的,好像……好像是摟著人似的……

她心一悚,臉從他的胸膛慢慢抬起,眸光一寸寸往上挪移,方挺的下顎,冷稜的薄唇,高聳的鼻梁……她急急收回視線,不用再看下去她就明白他的身分了,閉緊嘴不敢讓叫聲逸出。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他們會……

霎時腦海閃過靈光,回憶迅速轉動,匆促卻又清楚的一一歸位,她張大嘴還沒叫出聲,理智先讓她用力咬住舌,制止自己做傻事,現在還有比驚聲尖叫更重要的事。

趙飛燕屏氣凝神,小心翼翼的移開唐柏亞放在腰上的手臂,緩緩從他身上退開,移動腿時,卻不經意踫觸到他明顯的男性特征,瞬間她身子僵直,臉色馬上直線飆紅,熱得像能冒出煙來,別別扭扭的好不容易她才安全下床,已經驚出一身冷汗了。

然後她狼狽的撿拾自己的衣服,由兩人衣著四下散落的情形,可以明了昨晚的「戰況」有多激烈了,幸好是她先醒過來,要不然想到在這種情形下還要面對唐柏亞,她會選擇直接羞死過去,一了百了。

飛快的穿上衣服,抓起自己的手提包,她飛也似的逃出門,床上的唐柏亞仍未醒過來。

趙飛燕直到坐在出租車里,心髒仍像是要跳出喉嚨,臉也紅得像關公,手抓著衣襟急促喘息。

「小姐,妳生病了嗎?」面對她怪異的模樣,出租車司機轉頭好意問起。

趙飛燕擠出笑,「沒……沒事,麻煩請載我到四季飯店。」她的車還在飯店的停車場里呢。

一路上,她努力的平穩呼吸,腦袋里什麼都不敢想,怕自己會在車里尖叫,嚇壞出租車司機。

來到四季飯店,她付了車錢下車,來到地下室找到自己的車,才坐入車里,手機鈴聲驀然響起。

她嚇得拿不穩手提包掉到腳踏墊上,里面的東西也散落出來,她手微顫抖的彎身拿起手機,瞄到來電者是她的房東,她才大大松了口氣,連忙接起電話。

「孟倫,什麼事?呃……昨……昨夜我……我在朋友家過夜,現在正要回家……哦,你和大閔要到南部玩,明天才回來,好,我知道了……嗯,我會小心的,也祝你們玩得愉快,Bye-Bye。」

幣上電話,趙飛燕看著手機,毫不猶豫的關機。唐柏亞知道她的手機號碼,雖然不確定他是否會打電話給自己,但她不想被嚇出心髒病,將掉落的東西放回手提包里,她發動車子駛出停車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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