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女孩子嗎?」明若溪似乎听到一個天大的笑話,「我還以為你是少婦一名,而且很快就要加入婆子們的行列了,還怕人議論?」
「呸!誰有那麼老!」
「不是我嫌你老,」他輕吻她的耳際,「等咱們的孩子出世了,叫一聲『娘』,你自己都會覺得自己老!」
「那會是很多年以後的事!現在我才不擔心呢!」暮紫芍話一月兌口,才發現說漏嘴。連忙捂住紅唇,可惜來不及了。
「很多年以後的事?」明若溪擒住她的小骯,「不是說『十月懷胎』嗎?」
「呃……附近有茶肆嗎?好渴!」她顧左右而言他。
「你今天要是不說個明白,我就在這大道上剝光你的衣服,看個明白!」明若溪目露凶光。
「被別的男人瞧見我的身子,是你的損失。」暮紫芍嘿嘿笑。
「那麼這樣呢?」他湊上前,挑逗地吻她,「這樣……是誰的損失?」
吻撩起了她久違的激狂,卻又偏偏不讓她滿足,剛想吮吸,舌已退出。
「壞蛋明若溪!」她狂亂地喘息,狠狠捶著他的胸。
「寶貝兒,快告訴我實話,我就給你……」他低嘎的嗓音也極富挑逗。
「好了,好了,實話告訴你——」她終于抗拒不了,棄械投降,「沒有孩子啦!是我們怕你不肯走,所以編出來的!」
「沒有孩子?」她難道不懂,一個隨意的謊言會讓他擔心至虛月兌嗎?吻再次覆下,不過帶有懲罰的意味,「好,沒有孩子,咱們今晚就造一個!」
「壞蛋溪!壞溪!唔……」她想反抗,但在這弱肉強食的陣勢下,反抗的聲音很快沒有了。
「寶貝兒……」良久,粗喘停歇,沙啞的男音柔柔問,「有件事,我一直想問——你身上的香,是打娘胎里帶來的,還是抹上去的?」
「香?」暮紫芍蜷在他懷里,渾身綿軟,「什麼香呀?我怎麼沒聞到?我倒覺得你身上有一股香氣……你愈抱我抱得緊,這股香氣就愈濃。」
「是嗎?」他吃驚,「怎麼跟我的感覺一樣?我也是覺得,咱倆愈是纏得緊,香味就愈烈……它到底是什麼?」
「管他呢!」她倒無心追究,「現在哪里管得了這些!我倒是在想,咱們一直流浪下去,會不會有一天厭倦對方?」
「你害怕嗎?」他撫著她的背。
「不,」暮紫芍抬起晶亮的眼楮,笑看心上人,「即使有那麼一天,現在也要試一試——我終于想明白了,不能為了沒有發生的事而失去你,那樣,會後悔一輩子。」
他撩起薄唇,于她羞紅的腮邊吹一口暖氣,「寶貝兒,我也是這樣想的……」
流浪,遙遠悠長的路程,也許,他們不能長相廝守地走下去;也許,能。
至于那抹妖嬈的淡香,無法解釋,就當它是愛戀時的心緒萌動吧!
明若溪此刻注視著身下的人,呼吸愈加急促,也想不了這許多了。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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