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腦子轉得很快,稍稍與懷里的人兒分開,低頭看著臉色有些慌張的她。
「你確實是那個窩囊廢的妃嬪之一?」
文知藝點點頭。
「但你不是那個寵冠後宮的文昭儀,她是你的姊妹對吧?」
他平靜說完這句,就見懷里的小女人臉色變得蒼白。她年紀小,小臉還稚氣得很,此時那梨花帶雨的白女敕臉蛋讓人看了要多憐惜就有多憐惜。
表使神差的,他溫柔的模了模她的小腦袋,「莫怕,究竟是什麼原委,給你的爺說清楚,一切自有我來計較。」
文知藝眼里立刻涌出淚來,咬著唇訥訥喊道︰「爺……」
她看得出來,眼前的男人是不能讓人糊弄的,他喜愛她的身子,她可憐、她順從,但這些都不是他能容忍她並非是文昭儀的絕對優勢。
也許他並不在乎和他歡好的是不是文昭儀,但絕不能容忍別人欺騙他。
這察言觀色的本事,是這麼多年來,文知藝在文府得到的經驗,所以她決定將事情的真相悉數告知,不帶一丁點編造。
「爺英明,你猜的都對,剛才與奴一起的女子叫文知書,是奴的嫡姊,她才是文昭儀。奴叫文知藝,在姊妹中排行第八,不過是個才人,當初是三姊國色天香,被選進宮為妃,三姊擔心入宮寂寞,求父親讓奴作為她的陪嫁。廢帝寵愛三姊,奴根本入不了他的眼,奴卻不在意,不求別的,只求能安穩在深宮中活下去。」
她抽泣一聲,又繼續道︰「三姊專寵,卻讓其他的妃嬪嫉妒,她們趁廢帝不在宮中,構陷她私通,她畢竟是奴的三姊,奴也只能拚死一救,結果兩個人全被關起來,後來的事情爺都知道了。」
他當然知道,也自是記得,當時不是她主動承認自己是文昭儀,而是那個真正的文昭儀因為害怕而將她推了出去。
文知藝看鬼戎不說話,心底也是七上八下。
她說的全部都是實話。當然,她也沒傻到坦白得那麼徹底,與趙家欲締結婚約的事情便隱去未說。
她咬著唇,窩在他懷里,眼里含著淚,可憐兮兮地看著他,小臉上全是委屈。
他低頭看著,知曉她說的也只是個大概。
至于她怎麼會被抬進宮中,又怎麼到現在還是處子之身,妃嬪陷害文昭儀,她怎麼也被牽扯進去,事情肯定不像她說得那麼簡單。
他抹去她眼角的淚珠,她皮膚嬌女敕,雖是放輕了力道,但被大手踫到的地方還是紅了。
不過也罷,這樣好過她剛才的蒼白,于是,他索性兩只大手捧住她整張小臉,低低笑道︰「看你,都多大的人了,這算個什麼事,竟哭成這樣?」
文知藝怯怯問道︰「爺不怪奴?」
「為什麼要怪你?冤有頭債有主,本王可不是廢帝那個糊涂蟲。」他又曖昧地湊到她耳邊,「你不知道,當曉得你完整是本王一個人的時,本王有多開心!」
她的臉蛋更紅,艷過盛開的桃李,他看得入迷,撩起被子,將兩人蓋住,正要再次疼愛她柔美的身子,她的肚子卻在此時咕嚕咕嚕地響了起來。
他錯愕停下,好笑的看她。
文知藝直想挖個洞把自己埋起來,干脆裝死,將小臉埋在他懷里,閉著眼楮一動也不動。她方才怕他再胡來,急著想方法阻止,可也不是這個羞人的辦法呀!
她身子經歷剛才那回,痛得要命,他要壓上來,她內心自是百般不願,又不敢拂逆這男人的性子,急得不知該如何是好。
他看她像貓兒一樣的縮在被子里,憐惜又起,舍不得她餓著,卻沒細想過,自己何曾這樣體貼過一個女人。
表戎把被子掀開,大聲道︰「外面可有伺候的宮女?」
應該還是那個同福守著,只听他回道︰「回大汗,奴才在,有什麼吩咐?」
文知藝一听他叫「大汗」,就知道這些奴才在外面顯然已經被教導過一番了。
表戎低頭模了模她粉色的小臉,輕笑道︰「吩咐膳房,有什麼久餓後能養人的膳食,揀著好的東西做,有多少做多少,快些送上來,這里有只小餓貓快沒力氣了。」
饒是文知藝這樣的大家閨秀,都沒忍住翻了個白眼,羞惱得瞪他一眼,想用手捶他,但小手方抬起,終究沒失去理智。
看她那樣子,他心里也不知道哪兒來那麼多的高興,握著她的小拳頭,敲在自己胸口,「本王可沒說錯,不是餓得這麼可憐嗎。」
他又低下頭,咬著她白女敕耳垂,低聲道︰「餓得都不能好好伺候本王了,命令你等下一定要多吃,吃完了,好伺候你的爺。」
登徒子,太羞人!
要是平時,根本不會理會這樣的人,可怎麼辦?他以後就是她的天,她以後的主子了。
她心中嘆氣,臉上卻紅暈一片,嬌羞不止。
文知藝感覺到他貼著自己小骯那從未消下去的硬挺,生怕吃食還沒來,他就獸性大發,那她真是要被餓死了,為了這種事而餓死可不劃算。
于是,她用細軟的胳膊推他,盡量軟下嗓子撒嬌,「爺,求你起來,讓奴穿些衣服遮遮,不要叫那些宮女看到奴的羞樣。」
「怕什麼?你是本王的後宮,伺候本王難道不應該?」
「當然應該!」文知藝想也不想便反駁,雖然她心底並不是如此認同,可還是誠懇的對他說道︰「爺,你既已是大夏的主子,就該有大夏主子的風度和威儀,沒得讓那些奴才指點你,認為這些都是青金的陋俗,咱們自己覺得是灑月兌,那些奴才沒見過世面,卻會有一些小人的認為。」
聞言,鬼戎臉色一肅。
文知藝有些提心吊膽,難道她說錯話了?
正不知道該如何把話圓回來之際,他卻笑了,突然湊上來親了親她的小嘴。「本王竟不知,這張小嘴除了用來親,還能說出這麼好的話,你說你怎麼樣樣都那麼合本王的心呢?是不是生下來就該是本王的人?」
才不是呢!文知藝心里反駁,面上卻羞窘萬分,乖乖窩在他身邊,不答話。
「大概,本王打下了這大夏,就是為了來與你這可人兒相遇的,咱們也算是千里姻緣一線牽了。」
她傻笑兩聲,就是不願意迎合。
她現在身子痛、肚子餓,頭也一下一下地疼著,好像有誰拿著鐵錘不停敲著她腦門般,實在不願意與他虛與委蛇下去了。
幸好,他真的憐惜她,將她全身揉捏一遍,狠狠親了幾下小嘴,算是解了一時的性起,然後拉著她起身,還頗有興致地要給她穿衣。
她虛弱一笑,只能任由他把她當女圭女圭一般打扮。
可她身子才一動,就感覺到雙腿間有什麼黏膩的液體滑了出來,她都要哭了,期期艾艾地哼著,話都說不完全。
都是這男人!全怪他!
表戎也看出了小女人的不自在,正要給她穿褻褲,她卻緊緊夾著腿,捂著紅透的臉蛋哭。「爺讓奴自己來吧,奴不要你給我穿,不要。」
「這是怎麼了?身子不是弱著嗎?爺親自伺候你,你還不樂意了。」
她嗚嗚哭著,也不願意解釋,見他強拉著她的腿要分開,就更激烈地掙扎著,像小兔子一樣在他懷里踢著腿,死活不讓他看。
但他到底力氣大,掰開了雪女敕的雙腿兒,見到了眼前的情況,低低笑了起來,那笑聲,竟是得意的很。
恨死了!她恨死眼前這男人了!
「羞什麼?這是誰做的,誰就伺候你清理干淨,乖,不哭了啊。」
她哭得更加委屈,雙手捂著臉,根本不想看他,只隱約感覺他拿著一塊柔軟的布,仔仔細細將她那里清理干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