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俏妞 第23頁

向柏恆不自在的點點頭。他怎麼會落到這種下場?

「那我也應該穿嘍?」

你不穿難道要我穿?向柏恆又無奈的點點頭。

「可是我全放在山上,沒帶下來。」她看起來似乎有些煩惱。

「沒關系。你先將身上的衣服換下來,然後再穿上——」他拿起一件較寬松顏色較深的洋狀,「這件,換好我再帶你去買內衣。」

步出房門,向柏恆心里還在起伏不定。

以往的若蜜,總是穿著寬寬松松、毫無腰身可言的洋裝,所以他才會看不出來她有沒有穿。現在,她一換上稍微緊身的衣服,她年輕姣好的身材馬上就顯現了出來,而最可怕的是——他居然有了反應,而且還是不小的反應!

對向柏恆不尋常的動作納悶了許久的木本,一看到他出來,立刻趨向前。

「恆哥,到底是怎麼了?」他忽而想到什麼,狐疑的斜睨著向柏恆。「恆哥,你該不會是……」

向柏恆猛扯住木本的領口。「說,剛剛若密出來的時候,你有沒有看到什麼?」

他激烈的舉止嚇到了木本。「恆哥,你在說什麼呀!罷剛我連若蜜的新衣服都還沒看到,就差被你給推得四腳朝天,我看到什麼呀我!」

向柏恆松了口氣的放開他。「沒看到就好。」

木本開始了解了沉默是金的道理了。當你跟在一個陰晴不定,脾氣怪異又有些神經質的人身邊時,自己就該將這四個字奉為圭皋,以免倒媚。

往後的三個小時,他更慶幸自己做了正確的選擇。

向柏恆帶著若蜜在內衣專賣店里整整流連了三個小時。等他們終于踏出內衣專賣店,並與笑容滿面的女店員揮手道別之後,早已夜幕低垂。

「內衣穿在身上真的感覺怪怪的。」若蜜扭著身子,想減低不舒服的感覺。

「習慣後就不會了。」向柏恆說。「不過我現在真的好餓,我們快去吃。」

「我沒胃口呀!」若蜜挽住他的手。「不過我現在真的好餓,我們快去吃。」

向柏恆送若蜜回于家時,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他再三保證以後一定常來看她,若蜜才開心的跳回自己房間。

回房間才不到十分鐘,就有人來敲她的房門。

她打開門,門外是她的另一位表姐還是什麼的,正用一種幸災樂禍的笑容看著她。

「外公叫你到客廳去。」她瞟了若蜜一眼後,翹著鼻子轉身就走,但若蜜還能听到她隱約傳來的音浪,「有人要倒媚嘍!」

若蜜將向柏恆買給她的內衣仔細的安放在小衣櫃里後,才懷著一顆忐忑的安來到客廳。

自從在剛進于家的那一晚見到她那嚴肅可怕的爺爺之後,這五天來,她就再也沒見過他了,連她的女乃女乃都仿佛消失了般。這家人除了對她很好的周隨作之外,其他的大小親戚都對她冷冰冰的,尤其是剛剛那個女孩子,老是用一種充滿敵意的目光看她。

才剛踏進客廳,就看到爺爺一臉寒霜的坐在最上位,女乃女乃坐在他身邊,看起來還是跟那晚一平有些呆帶、茫然。旁邊站著的那女孩,臉上還是掛著冷冷的笑。

若蜜緊張的走到他面前,爺爺眼中的陰冷使她不斷冒出雞皮疙瘩。

「爺爺,您找我?」她怯怯的開口。

「跪下!」滿頭華發的老人突地怒喝一聲,額上青筋突出。

「為什麼?」若蜜沒被嚇到,她自然的問,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

老人的眼珠子快突出來了。「你居然還敢頂!心如,給我拿棍子來!」他氣得滿臉通紅。

周心如飛快的離開,再回來時,手里居然拿了根長長的,約人的手腕般粗的棍子。

若蜜開始警戒了起來。

爺爺一把搶過棍子,朝她揮舞。「你跪不跪?你跪不跪?」

「我沒有做錯事,為什麼要跪?」若蜜睜大眼楮看著他。

「你這個不要臉的女孩子,才幾歲就這麼刁鑽!你跟兩個大男人出去一整個晚上還敢說你沒做錯事!你簡直就跟你母親一樣、下殘!」

若蜜生氣了,就算他是爺爺,也沒有權利用這種語氣說她媽媽。

「不許你這樣說我媽媽!我媽媽是這個世界上最高貴、最偉大的女人,你根本就不了解!」她憤怒地咆叫再也顧不得他是個長者。

老人氣得渾身發抖。「你居然還敢跟我吼!你這個野女孩,我早該知道你不可能是我們于家的種,一定是你那個下賤的母親跟別的野男人私通,才會生下你這個目無尊長、口無遮攔的野女孩!也好,我今天就替我那可憐的兒子出口氣,我非把你打死不可!」他揮著棍子,踩著蹣跚的步子,吃力的朝若蜜走去。

若蜜驚愕至極。

她直到現在才知道這十年來,為什麼她自己的爺爺女乃女乃會對她們母女不聞不問了,原來他們一直認為她不是他們的孫女,而且他對她們母女居然恨得如此深!甚至還讓是媽媽害死爸爸的想法在他們心中根深抵固。

她的心好寒,為死去的媽媽不值。

她很憤怒,欲加之罪何患無辭,爺爺根本就是要借這個機會來打她出氣。她才沒那麼傻,她開始跑給他追。

她滿屋子跑,老人當然追不上,他跑一步就喘三次,跑了幾步就跑不動了。若蜜見他氣喘吁吁的樣子開始有些憐憫,警戒也放松了些。

就在她跑過周心如身邊時,周心如伸出腳絆倒了她c

若蜜一點準備都沒有,尖叫一聲,直直的朝前倒去,額頭撞到了沙發露在外頭的木頭把手,發出一聲悶響,她頓時眼冒金星,頭昏眼花的倒在地上,痛苦申吟。

周心如興奮的大叫。「外公,我捉到她了。」她抓起若蜜軟叭叭的雙手,將她拖到客廳中間。

躺在客廳中間,全身無力,腦袋隱隱作痛的若蜜,只能使盡自己身上殘余的力量,試圖遠離逐漸朝她逼近的老人。

「你很能跑是不?你再跑呀!」老人對若蜜痛苦的申吟無動于衷,冷冷的注視著臉色發白的若蜜。

「外公,我看這野人是在山上野壞了,其實你又何必生那麼大的氣,像她母親那種女人怎麼可能教得出什麼好樣的女兒。」用心如冷哼著,在一旁不停的扇風點火。

她的話挑起了老人心里的新仇舊恨,他忿忿的舉起棍子,重重的朝若蜜的背上落下。

咬緊牙根,若蜜怎樣也不讓自己叫出來,任憑那強烈的疼痛感侵人骨髓。她的堅忍反應似乎更加惹惱了老人。

「你很勇敢是不是?好!我就打到你叫不敢!」他開始一棒接一棒,狠狠的不斷將手腕粗的棍子打在若蜜的身上。

若蜜縮著身體,手護著頭,細女敕的手臂早已被打得紅腫泛青,但她仍緊咬著牙,不許自己叫出來、哭出聲。她不讓他們稱心如意。

打了一陣子之後,老人終于氣喘吁吁的停了手,將棍子甩到縮在地上,已經奄奄一息的若蜜身上。她的長發披散在她身體四周,卻保護不了她。

「你有骨氣是不?好,以後不準你再見向家的任何一個人,要是讓我發現你再跟向家的人見面,我就將你帶來的那兩只畜牲給丟到海里頭去!你看我做不做得到!」

老人鐵青著臉咆哮,邊罵著不堪入耳的詛咒邊離開客廳。

雖然老人的話仿佛是從另一個星球傳來般的遙遠,但若蜜渾身是傷的身子仍瑟縮的抖了一下。

她相信這無情殘忍的老人說得到做得到,而這代表著她再也不能跟恆哥他們見面了,她不能讓快樂和自由因為她而受到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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