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茶辣妹 第18頁

她再清楚也不過。

人生的變化還真是難以預料。蘭馥有些感慨,但也甜蜜地接受了這變化。

「是的,我是受害者。」戰之彧看起來也很安于這個角色,他抱著懷中的美麗人兒,一小口、一小口地在她身上攻城掠地︰

他每次只給予小小的一個吻。

臉上、頰上、眼上、眉上……每塊肌膚都得到一個小小的吻,不一會兒功夫,他就親遍了她的臉,卻只有那點朱唇踫也不踫。

「噢!你這可惡的家伙。」

蘭馥快氣死了,他挑逗她,而且是明顯地以玩弄她為樂,好幾次他的唇幾乎擦過她的,卻又遲遲不肯落下。

最後,蘭馥終于忍耐不住了,她把那個正在啃咬她下巴的男人拉起,紅唇嘟起就想侵犯他的唇。

但她才開始動作,戰之彧就制住她的行動,反將她拉向自己。

帶著幾分惡意玩弄的性質,他的唇就在她的前方,甚至不滿五公厘的距離,他輕輕啟唇,說道︰

「親愛的,你剛剛不是才說過,絕不能把感冒病毒傳染給我嗎?怎麼你現在又改變主意,想讓我再次生病?」

他的氣息噴拂在蘭馥臉上,兩人親昵得就好象在分享同一口空氣,蘭馥苦惱地皺眉,她現在一點也不介意自打嘴巴啊!

「讓我吻你,這是我欠你的獎賞。」她攬住他的頭,滿是誘惑地說道。

「不。」

出乎意料的,戰之彧搖頭。

「為什麼?」蘭馥睜大了眼楮,一臉難以置信。

「我現在比較喜歡當受害者,因為可以無限求償……」

戰之彧的話,消失在蘭馥的唇際。

她柔軟的紅唇像是棉花糖,既甜又軟,含在嘴里就像要融化似的,他像是貪吃的孩子一般,在她的唇上流連不去。

「求償嗎?」她氣息不穩地問道,嗓子因熱情而顯得沙啞。

「是的,你必須賠償我的精神損失……」

戰之彧忙著吻她,幾乎沒辦法好好說話。

「你到底有沒有季節觀念?老穿成這副德行到處跑……」他的手在她的短裙上游移,警告似的扯了扯那片單薄的布料。「難怪你會感冒。」

「我怕熱嘛!」蘭馥皮皮地答道。而現在她更熱了,都是他害的。

「你的確太熱了些。」

戰之彧沒有反駁,大掌爬過衣料,貼上她熱燙的身子。

「你、你的手放在哪里啊。」蘭馥紅著臉,低喊。肌膚相觸的感覺,明顯從她的腰際傳來,而且他的手還不斷往上爬呢!

蘭馥敢發誓,她的體溫肯定上升了十度不止。

「放在你會喜歡的地方。」

戰之彧在她唇邊低低說道,又一吻落下,惹得她心慌意亂。大掌像是游走于滑膩的絲綢上,一下又一下地輕輕撫觸,用他的手將她的身體記憶下來。

「嘻……會癢……」蘭馥扭動身子試圖閃躲,卻怎麼也逃不出他的手心,反而惹得自己更加酥癢。

突來的親昵行動,惹得蘭馥又是一陣輕顫,雖然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但她卻不覺得討厭,如果她願意承認,她其實是有幾分樂在其中的。

「親愛的,別亂動。」他輕聲告誡,正經的模樣與此刻放肆的舉動,完全無法聯想是同一人所為。

「你才是那個別……別亂動的人……你的手在做什麼——」蘭馥聲音不穩地說道,忽地,她的嗓音一緊,因為她的酥胸上多了個不速之客。

「做一點我很有興趣的事情。」戰之彧笑得邪氣,攫住一只女敕乳的大掌根本不打算放。「親愛的,你的身體怎麼越來越燙?需要我幫你散散熱嗎?」

瞧他問得多麼溫馨關懷。就連戰之彧自己都覺得感動極了。

「才、才不要咧!你這個。」蘭馥可不敢想象,讓他幫忙「散熱」的話,究竟會發生什麼事。

「不行,親愛的,你昨天這麼照顧我,今天換我好好照顧你了。」

說著,戰之彧將蘭馥打橫抱起,往臥室走去。

「我不要你的照——哈啾!炳啾!炳啾!」蘭馥完全預料得到,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這讓她心慌慌、意亂亂,可除了待在戰之彧懷中,她哪里都去不了。

「看看你,可憐的小東西,噴嚏都打個不停了,卻還是繼續逞強。」戰之彧用哄小孩的語氣說道,溫柔地把她放在床上……

如果不去看那只才撫過她大腿的魔掌,戰之彧的表演的確是可圈可點。

「有時候我真懷疑你有雙重性格。」蘭馥皺了皺俏鼻,因為打噴嚏的關系,她的鼻子還有些癢癢的。

「怎麼說?」戰之彧不置可否地應道,因為他正忙著欣賞她修長的指節,並在上頭留下一個又一個細細的吻。

「所有人都說,你是個冷情寡言、不苟言笑,又神秘兮兮的家伙,但我怎麼看都只看到一個大。」蘭馥沒好氣地,把自動跑到自己眼前的俊臉推開,但不可否認,他的行為一點也不惹她厭。

事實上,她有些期待呢!

蘭馥一向惜肉如金,就拿她在牢籠臥底的那段日子來說吧!

為了保護自己,她不惜冒險對那些酒客下藥,讓他們不得不睡個好覺,更多的時候,那些酒客連她一根小指都沾不到。

但對于戰之彧……她所有的防備似乎全自動失效。

她對他,是毫無防備的。

所以他們會變成現在的情況,蘭馥也要負一半的責任,而不能單方面指稱戰之彧是——但蘭馥絕不會承認這件事的。

「這一切只對你。」戰之彧深深看進她的眼,說道︰「至于其它女人,我通常是不屑一顧。」

講句真心話,當戰之彧說出「只對你」三個字時,蘭馥其實是有些窩心的,但他接著說到其它女人時,她就覺得不滿意了。

「通常?」蘭馥眯起眼,口氣危險。「對其它女人通常不屑一顧,但偶爾還是會有些特別的行動嗎?」

如果戰之彧敢說是的話,蘭馥絕對會在第一時間把他踢下床。

「當然不是。」聞到濃重的醋味,戰之彧反而笑了。「所謂的例外,只針對我的妹妹和堂、表妹們。」

只對親人例外,這答案總算讓蘭馥有些滿意。

「親愛的,如果你滿意這答案的話,我們就繼續先前的事吧!」戰之彧一臉和善地問道。

「先前的事?」一時間,蘭馥腦筋還沒轉過來,只能呆呆問道。

「是啊,先前的事……」

一陣雲雨過後,蘭馥躺在戰之彧的臂彎里,像只饜足的小貓兒。她半眯起眼,思緒突然落在先前中斷的話題上——

「你還沒說,為什麼你父親非要你娶琥珀?」

聞言,戰之彧不由得楞了下,在這麼甜蜜絕緩的時刻中,她非得問這種殺風景的話嗎?

但抱怨歸抱怨,戰之彧還是乖乖回答了。

「因為琥珀是宋家的長女,也是唯一有繼承權的人。所以若不是娶琥珀,對我父親來說毫無利益可圓。」

在戰氏一族,唯有長子才有繼承權利,除非家中沒有兒子,才會改由長女做繼承人。而宋家,便是只有四位嬌滴滴的女兒。

因此,父親才會想要琥珀做媳婦,除了能得到宋家的支持,也可以順便吞了屬于宋家的那份好處。

他思前想後,大概也只有這個原因,才會讓父親如此堅持。

「沒想到最乖巧的琥珀會逃家,看來那兩個老家伙的算盤,這回可算是砸了。真是大快人心啊!」戰之彧微笑,說來他可是省了麻煩。

取消繼承權並不容易,所以父親在得不到利益的狀況下,也只能放棄。

「不過,我實在擔心琥珀會受不了奔波之苦。」他的擔心其來有自,宋琥珀一直是個千金大小姐,私奔這件事對她來說,的確是辛苦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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