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巧荷完全沒料到他會突然吻她,而且他的吻竟然這般狂野,這般蠻橫而激情,幾乎快讓她喘不過氣了。
樊箋只要一想到自己曾經那樣傷害過她,她卻絲毫不曾埋怨過他半分,他就愧疚得不得了。
他娶到的是一個多麼溫柔善良的女子,但他卻從來不在乎,從來不曾好好對待過她?
他真是該死!
朱巧荷也迷醉了,她怯怯地伸出手,勾住他的頸項,羞赧地響應著他狂烈的索求。
她的這個舉動完全瓦解了樊箋殘余的理智。
他再也克制不了自己對她強烈的渴望……他要她,他渴望著她,不管她願不願意,他都要讓她成為他的女人,他已經無法忍受再將她交給別的男人了,這輩子,她只能是他的!
或許是酒讓他迷醉,也或許是她讓他醉了……
樊箋迷戀地吻著她的唇,沿著她細白的香頸,逐一烙下自己的吻,烙下專屬他一人的印記。
趁著朱巧荷沒注意,他不安分的大手已經悄悄地一一解開她胸前的盤扣,拉開她的衣裳,露出她那雪白無瑕的香肩,並輕輕撫觸著她吹彈可破,滑膩如凝脂的雪白肌膚。
對他而言,她簡直就是個要命的妖精,
一個專門勾引他的美麗妖精,一個讓他無法抗拒的誘人妖精……
再也忍受不住,他的手竄人她粉色的肚兜里,攫住她的渾圓,挑逗地輕揉撫觸著……
初嘗滋味的朱巧荷只覺得全身酥軟,雙頰染上兩朵羞赧的紅雲,完全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麼了,她明明知道自己應該要逃開,要抗拒,她明明知道他對她根本沒有任何愛意,她只不過是他手中的一顆棋子,她應該要逃的……「
可是在他那雙手功誘引下,她卻躲不了,也抗拒不了,只能沉醉在他的撩撥之下……
她不知道這樣做對不對,但無論對不對她都已經無法離開他了,也不想離開他,因為她已經深深地愛上他了。
今夜的月高掛天上,房內激情無限……
書香@書香書香@書香書香@書香
早晨的空氣清新得令人心曠神怡。
露水滴落在窗外的樹葉上,發出些微的聲響。
朱巧荷睡得迷迷糊糊,她在夢中感覺到有一雙強而有力的臂膀緊緊地擁著她,讓她感到無比的心安。
她滿足的一笑,下意識地往那雙有力的臂膀靠去,但卻什麼也沒踫到,這才猛然驚覺身旁什麼都沒有。
「樊箋、樊……」朱巧荷不安地輕喊出聲,害怕昨夜所有的一切都只是一場夢。
樊箋一听到她的叫喊,急忙來到床沿坐下。
他將她摟進懷里,溫柔地問道︰「怎麼了?做噩夢了嗎?」
她拉緊自己身上的被子,看進他深邃的
眸子里,不解他突如其來的轉變。「你。……我……」
見到她惶惶不安韻模樣,樊箋心中滿是愛憐地將她嬌小荏弱的身子緊緊擁人懷中。
「別怕,要是做了噩夢,有我在你身旁陪伴著你。」
听他這麼說,朱巧荷感動莫名。「你是認真的嗎?不是因為喝醉了,才對我說這些話?」
「我愛上你了,我是認真的,我再也沒有比此刻更清醒的時候了。就算天塌下來,我也會守在你身邊,全心全力地保護你,我會永遠愛著你、永遠守護著你,只求你別再離開我。答應我,讓我們永遠在一起,好不好?」
他決定要勇于面對自己的感情,他再也不要逃避了,也不要再傷害她了,因為傷害她,也等于是傷了他自己啊!
所以他再也不會傷害她了……「
「你說的都是真的?不是在騙我?」完全沒料到樊箋會對她說出這些話,朱巧荷不禁懷疑起自己是否仍在做夢。
「我都已經說我不是騙你的了,你若不相信,我就在你的面前發下毒誓,證明給你看。」
他正要伸出手,朱巧荷就已經搶先一步拉住他的手。「不用了,別發毒誓,我會心疼的。」
「你知道嗎?在听了你對那小男孩說的話後,我才猛然驚覺自己對你做了許多殘忍的事,我真是……愧疚極了,我不該這麼傷害你的,我是這麼的愛你,但我一直沒有發現自己已經愛你愛得無法自拔了!」說完,他更加用力地緊摟著朱巧荷,想讓她再也掙月兌不了他,再也無法離開他。
「有你這一番話,我就算是為你死,也甘願了。」朱巧荷既窩心又滿足地靠在他懷里。
「別說這麼不吉利的話!」
「我也好愛好愛你,可是我不知道如何讓你知道,我怕告訴你,你會笑我痴傻,因為你是那麼的桀驁不馴,那麼的不可一世,我……」想起以往那段不確定的日子,她仍然有些害怕。
「再怎麼樣,我也不過是個凡人,也是需要愛與被愛的。答應我一個要求,今生你只愛我一個人,好不好?」樊箋的話里透著乞求。
「樊箋……」聞言,朱巧荷熱淚盈眶,心里感動萬分,伸出手回抱著他,有些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怎麼哭了?別哭,我會心疼的。」他溫柔地為她拭去臉上的淚水,心中是滿滿的憐惜與不舍。
「人家太感動了嘛!」朱巧荷嬌嗔地說道。
「看,太陽已經升起了,看來今日會是個晴朗的好天氣,不如我帶你去游湖,去一個只有我們兩個人的地方游湖。」
「真的?」朱巧荷听了立即興奮地睜大雙眼。
「當然,我不會騙你的。」他寵溺地捏捏她小巧的鼻子。
「那真是太好了。」
樊箋再一次將她摟進懷里,深情地吮吻著她。
天邊的太陽已然升起,他們的愛情也似乎漸漸光明。
陳瑛跟在樊箋的身邊多年,協助樊箋處理丐幫的事務,因此她深知樊箋的個性,也清楚他昨夜喝得那麼醉,定是發生了什麼事。
她不禁替他感到憂心,雖然她也不知道
他喝得那麼醉是不是為了朱巧荷?但她也不敢去問樊箋,她知道樊箋一向不喜歡她追問太多事情。
今日一整天,從日出到日落,她都沒有見到樊箋的身影,到處去問人,也沒有半個人知道他的行蹤,就連朱巧荷也不在……「
他們兩人同時不見,一定是在一起。
雖然她很不希望自己的揣測成真,可是她找遍了寒水樓都沒有見到他們的蹤影。
除了樊箋有權讓朱巧荷踏出寒水樓之外,她也實在想不出還有誰能讓朱巧荷踏出寒水樓?
直到天色暗了下來,陳瑛仍在大廳來回踱步,並頻頻探向門外,但是每一抬頭,就失望一次。
越見不到樊箋的人,她的心就越不安、越害怕。
或許是老天爺終于听見了她的祈禱,日落時分,門外總算傳來了她想听到的聲音。
「幫主回來了、幫主回來了!」
陳瑛一听見樊箋回來了,立刻開心地往大門奔去,準備迎接他回來,也想盡快見到他,以平復自己不安定的心。
沒想到她卻驚見樊箋和朱巧荷一道回來,而且他們十指交握、有說有笑的,看來十分親密。
陳瑛知道她最擔心的事,終究還是發生了。
她終究還是來不及阻止……
「幫、幫主……」陳瑛抖著聲音,不敢相信自己所見到的。
「咦,你怎麼會在這里,有什麼要緊的事嗎?」
「你們上哪兒去了?」
「朱長菲的事情已經解決了,現在幫里也沒什麼重要的事,所以我帶著荷兒去游湖。」說著,他還伸手攬著朱巧荷的縴腰,將她往自己的懷里帶。「帶我最愛的妻子去游湖。」
听著他左一聲荷兒,右一聲荷兒叫得那麼親密,陳瑛的心不由得泛酸,也不由得開始發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