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手摧花 第4頁

汪紫薰的淚珠在眼眶中滾了幾圈後,還是滑下了臉頰。「相公說……只要睡在這里的……床舖上,就會懷有身孕……」她抽噎了幾下。「可是我……我不知道相公為什麼把門……鎖起來?他是不是忘記你還……還沒搬出去啊?」

鳴……要是被人發現她曾經與他共處一室,那她的名節就毀了……

「你裝得還挺像一回事的嘛!」襲自琮那嚴厲的眼眸凝聚著逐漸加溫的欲火。「你跟衍威到底在玩什麼花樣?」

襲衍威對他下藥,難不成真的只是要他的種而已?還是另有圖謀呢?

「沒……沒有啊!」汪紫薰哭喪著俏臉,可憐兮兮地問︰「現在該怎麼辦?」

她的美眸四處瞟動,努力地想要尋找一個月兌困的出口,可惜唯一的窗子在他身後,她不敢隨便過去看個究竟。

襲自琮閉上已掩不住的黑眸,再次運功壓抑住從小骯熊熊燃燒起的火燄。

他怎麼不說話了?

汪紫薰困惑地眨了眨美眸,然後小心翼翼地觀察他的動靜——

她先是听到他的鼻息聲愈來愈粗,接著是他粗重的喘息,而且他那厚實的胸膛不斷地起伏著,像是突然生了重病一樣。

「你……你怎麼了?」

汪紫薰同情地瞅著他瞧,他看起來好像很痛苦的樣子。

襲自琮抿著嚴肅的雙唇,光是听到她細柔的嗓音就令他灼熱地挺舉起來,剛才的努力完全白費了。

他的男性身軀又緊又熱,在他的體內狂野地肆虐,威脅著要爆發出來。

「呃……你想不想喝杯茶?」汪紫薰那嬌小的背部緊帖著門板,試著表現出女主人的友善。

誰知他不領情,甚至連哼都不哼一聲。

汪紫薰嚥了嚥懦弱的口沫,然後鼓起勇氣倒了一杯茶水,慢慢地朝他走過去。「這杯茶給你,你喝了就……就會舒服一點了。」

襲自琮突然睜開炯亮的黑眸,饑渴且不悅地瞪視她。「你不用在我面前惺惺作態了。」

汪紫薰嚇得小手一抖,茶杯差點掉到地上去。「我沒……沒有。」

她不太懂他在說什麼,不過,她偷偷猜測他大概是因為身體不舒服,所以才會變得那麼不講理。

一滴滴冷汗從襲自琮的額頭滑下,他立刻把目光移開她的臉,接著,他驚訝的發現自己瞪的竟是她那白女敕無瑕的乳溝,頓時,他的一顆心劇烈地跳動起來,腫痛的也跟著脹動……

「你的臉好紅,好像發燒了……」汪紫薰擔心得暫時忘記恐懼,她伸出冰冷的小手覆住他的額頭——

「別踫我!」

襲自琮低吼一聲,猛地拍掉她的手,他有些艱難地起身,同時縱咬緊的牙縫中迸出幾聲幾乎听不到的咒罵,然後像暴風一般往床舖走去。

「你要是要命的話,就離我遠一點。」

他真的不太對勁!

汪紫薰蹙了蹙柳葉眉,緊張地把溢出大半的茶杯放回桌上,然後站在桌子旁傾听他在床舖上的動靜。

她害怕萬一他支持不住,死在那張寶貴的床上,她就無法向家人交代了。

她听到帷帳內傳出粗重的喘息聲,甚至還有低吟聲,像是非常痛苦的模樣。

汪紫薰臉色驟變,倉皇不安地奔到門口求救,但是任她喊到嗓子都啞了,依然沒有人來。

襲衍威在樹下露出陰險的冷笑。由于襲自琮的身分尊貴,所以被安排住在這間獨立的廂房中,它離主屋較遠,環境幽靜,自然沒有人听得到汪紫薰的呼救聲。

「這樣子不行,再這漾痛下去,他……會沒命的……」汪紫薰驚皇也喃喃自語起來,一時忘了他的警告,腳步踉蹌地跑到床邊,憂心忡忡地掀開帷帳。「你是不是痛得很厲害——」

突然,一只大手伸出來將她拉到床上去。

「啊……」

汪紫薰嚇得哭了出來,兩只小手胡亂地揮舞,但是,一個沉重的身軀立即壓在她的身上。

「這是你自找的!」

襲自琮發出粗嘎如野獸般的申吟,牢牢地將她的雙手箝制在她的頭頂上,接著撕裂她的衣衫。

「桃花散」的藥效掌控了他的男性身軀,在火熱的欲火席捲下,他徹底失去了最引以為傲的自制力。

「嗚……你干嘛……撕我衣服……」汪紫薰驚嚇地啜泣出聲,淚水像雨滴般唏哩嘩啦地流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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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雲雨過後——

襲自琮抱著她已筋疲力盡的嬌軀翻身過去,不自覺地以粗壯的手臂緊緊的摟著她,並將汗濕的俊臉埋進她的頸窩間。

「對不起。」短短的三個字道出了他心中的歉意與內疚,他雖不確定她是否無辜,但他佔了她的處子之身是明顯的事實,他難辭其咎。

他神智清醒地躺在床上,仔細地思索今晚所發生的事情……

不知過了多久,汪紫薰悠悠轉醒,殘酷的現實一點一滴地回籠了,兩股之間的刺痛與全身痠疼的肌肉讓她瞪圓水眸,而橫在她腰間的那只鐵臂則把她嚇哭了。

「嗚……放開我……」

她胡亂地扳開他的手臂,驚惶失措地爬到床舖的角落,將雙膝抱在胸前猛掉眼淚。

「你別怕,我不會再踫你了。」

襲自琮面色平靜地坐起身來,同時拉了一件衣物蓋住自己的男性象征,免得讓她看出他體內的「桃花散」之毒又發作了。

汪紫薰根本沒把他的保證听進耳內,只見她赤果的嬌軀不停地顫抖,那雙呆愕的雙眸散發著濃濃的恐懼。

「你先別掉眼淚,我還有事問你。」襲自琮將床上唯一的一條被子丟給她,承認對她的眼淚一點辦法也沒有。

汪紫薰淚眼汪汪地瞅著他,見他跟自己還有一段距離,才飛快地撿起被子,不安地裹住全身的肌膚,哀哀切切地哭問︰「你為什麼……嗚……要傷害我?」

一想起自己險些被他殺死,她的淚水就忍不住撲簌簌地掉下來,心里害怕極了。

襲自琮嘆了一口氣。

「衍威在我的膳食里下了一種藥,讓我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所以才會傷了你。」

無論他怎麼瞧,她這柔弱膽小的愛哭模樣都不像是工于心計之人,襲衍威的陰謀應該與她無關才對。

「藥是……是什麼?」

汪紫薰那哭紅的雙眸透露出一丁點好奇。

這教他怎麼解釋?

「你與衍威成親挪麼多年,為什麼還是一個未經人事的處子?」襲自琮的俊容夾雜著矛盾復雜的神色,索性不解釋了。

汪紫薰的小手緊緊揪著錦被,莫名其妙地偷覷他一眼。「我不是啊!我與相公常常睡在同一張床上啊!」他的問題好奇怪喔!

听到她與襲衍威常睡在一起,襲自琮竟然感到一股荒謬的醋意。「衍威到底有什麼毛病?怎麼會讓你以為自己已經不是處子了?」

懊死!他是怎麼回事?竟然對他們夫妻睡在一起的事感到醋意大發?難道只因為剛才的親密行為,就讓他對一個女人產生破天荒的佔有欲嗎?

「對……對不起。」汪紫薰被他嚴厲的口氣嚇得嘴角顫動,眼看又要哭了出來。

「你跟我說對不起做什麼?」

襲自琮那嚴峻的臉龐布滿古怪之色,一股擾人的熱流在他的血液中翻騰,使他飽受欲火的折磨。

「我不知道……你看起來好像很生氣的樣子。」汪紫薰擒著兩滴可憐的淚珠兒,畏怯地解釋,她一向都是先道歉再說話的。

一波波的欲潮如排山倒海般湧進襲自琮的下月復,並且漸漸又不受他的控制了。「可惡!」

「你怎……怎麼了?」汪紫薰驚恐地瞪著他那氤氳著熱情的黑眸,背脊不禁竄起一陣冰冷的寒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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