纏上酷冰山 第5頁

這丫頭除了是女的一項不符合八雲崇皓的堅持外,她絕對是個信得過的導游人選!

「我才沒有!」她莫名其妙的心跳加速,連臉都紅了。

「沒有?」蘇忠慶盯著她瞧。「那你臉干啥紅成這樣?此地無銀三百兩喔!」他的確是該好好的考慮一下她,別的女人他不知道,但他知道她的倔性子總能讓「不可能的任務」使命必達。

「我……」才開口,她的臉紅得更透徹了。

「算了、算了!包正的理由果真是如同我所說的那樣。如果是這樣,我也不為難你了,誰叫八雲崇皓是那樣叫人無法抗拒的大帥哥呢?」他手一攤表示認了。

鐘勝藍腦門一轟,心中吶喊著︰開什麼玩笑!真正的理由才不是這樣哩。八雲崇皓算什麼,我一向對俊男有絕對的免疫力!」

「有些話最好別說得太滿。打個賭,你會輸得很慘。」像他屬羊,以前就信誓旦旦的立誓絕不娶一個屬虎的,生怕如羊入虎口般的永世不得超生。結果……「愛丟卡慘死」,別懷疑,現在他家那個「煮飯的」就是只貨真價實的母「老虎」!

「你懷疑我。」

「雖然你是讓許多男人久攻不下的酷冰山,可八雲祟皓卻電是對女人戰無不克的超級女性殺手。」王見王是死棋,可有些事也許得置之死地而後生。「基本上……我比較相信後者會贏。」

鐘勝藍的好勝心點燃了戰火。「就憑你這句話……」

「怎樣?」看吧,請將不如激將!

「我去定了!」當導游就當導游嘛,有什麼了不起!

避他是何日君還是八雲祟皓,男人……嘿嘿,有什麼了不起!

蘇忠慶心上大石落了地。「你真的沒問題?」

「怎麼會有問題。」她很有自信的說︰「有‘問題’的會是那姓八雲的。」

「那就好。」他站了起來。

「喂,你就一句‘那就好’就想擺平我?」不乘機揩油對不起自己。「你方才不是打賭我會輸得很慘?如果我贏了呢?」

「西歐的來回機票,外加一個星期當地的一流住宿和三餐,給你玩好的、住好的,外加吃好的。」很夠意思了!哪個老板打賭的賭在會那麼慷慨?「那……如果很不幸的,你賭輸了呢?」

「那是不可能的!」

「別太鐵齒。」他看了她一眼。「這麼吧,如果你輸了就接受我的安排,和一個我很欣賞的年輕小輩相親,並試著交往。」要一個女權主義至上,既驕傲、條件又好的女孩去相親,那比要她命更沒得商量!可……鐘勝藍是個很不錯的女孩,他想肥水不落外人田的介紹給自家外甥。那孩子外在條件不錯,又是電子新貴,和鐘勝藍站在一塊兒一定很登對。

「相、相親?我不要!」她一口回絕。

早知道她的反應。「那你在旅程途中就別老是把一雙眼楮往八雲祟皓身上飄,免得到時候輸了賭約欲哭尤淚。」蘇忠慶把那分資料交到她手上。「八雲祟皓的資料你就好好研究吧。預定的時間、地點上頭有寫,三天後的飛機。就這樣,我還有些事得出去一下,先走了。」

「好。」鐘勝藍低著頭看資料。

「哪有人資料那麼簡單籠統的?除了姓名和相片外,幾乎空白一片!」她翻了頁看附注,上頭是他出游的時間和地點的紀錄。

平均每半年出游一次,出游時間約莫三天至一個星期不等,而到的地方……呼!有錢人家真是會享受,到的地方不外是希臘、海曼島、西歐、加拿大等這些高級地點,而住的也是當地最高級的飯店。

最常去的地點是加拿大,尤其是近三年,他平均每年都要去一趟。

而最近一次的出游預計地點也是寫著加拿大,為期一個星期。怪哉!這人對那冰天雪地的國家似乎有特別的喜好?!

視線挪到備注︰導游人選請選擇男性,女性導游一概不在考慮範圍。

呃?鐘勝藍的視線一直停留在上頭。

不、不會吧?

老慶明知道八雲崇皓的導游非男性不可,方才為什麼又硬麼她上陣?!雖說沒適當人選後才選她,可她、她性子是男人婆了些,畢竟是貨真價實的女人吧?難、難道……

要她女扮男裝嗎?

開什麼玩笑!她才不玩這種無聊游戲呢!叫老慶另請高明吧。腳才要移動,她忽然想起方才的賭約。

不去的話,那就表示她認輸了,認輸的代價要去相親!相親?

不就是那種一對男女對看到沒食欲的鬼約會?她才不要!

啊……她沒事干啥那樣逞強的當英雄啊?這下可好了。

女扮男裝耶!天吶!這是什麼時代了,哪來這種古代人才玩得出來的把戲?!

為什麼……她是個女導游,難道也要因為打賭而學著演戲般粉墨登場嗎?

炳、哈哈……事情鬧大了!

第二章

「我听說……你最近有些反常?」田曉棠看著鐘勝藍說。

不必問都知道這謠言是從哪里來的!「是啊,自從你成功的把自己推銷出去,遠離‘賭約’危機,且花花女也成功找到金雞蛋之後,咱們三人就數我最不正常了!」可恨吶!三個高齡滯銷品中,她長得也沒比人差,可卻是滯銷期最長的。

一失足成千古恨!情人節那天,她沒事干啥和人逞英雄,喝得稀巴爛醉還跟人家簽賭約。說什麼年底前沒找到男人接收,就得奉上賭金五百萬!

醉得胡涂簽下胡涂約也就算了,三人酒醒後,人家田曉棠和花宛本來還賊兮兮的想悔約就當沒那回事,可……她干啥獨排眾議的堅持那賭約生效吶?

實在不明白當時在堅持些什麼?!找不到堅持的理由,就當當時三太子上身吧!

哎……賭約確立後,田曉棠一馬當先的吃下了「女敕草」殳宣,不但治好了「懼小癥」,還打算在年底成為新娘。而花宛電在找到了真命天子席君趫之後,不再游戲「草叢」的當花花女,而打算從良了,訂婚的日子就訂在聖誕節。

三女中到目前為止,只剩下她每天過著提心吊膽的日子,生怕十二月三十一日的到來,到時她得奉上賭金五百萬。

可悲哀的是,賭約期限的日子已屆至,看來這筆錢她是非吐出來不可了。

「你的語氣酸到不行呃!」

「因為五百萬即將被瓜分的不是你。」老實說,五百萬對她而言真的不是筆小數目,那已經是全部家當了。可……目前令她心煩氣躁的原因倒不是因為那個,而是旅行社的事情。

「那你就多花些心思在找對象身上吧!」

「為什麼?」男人?算什麼!

像是會讀心語似的,田曉棠說︰「在你心中也許男人不算什麼,可是能拯救你的五百萬的卻是男人!」其實當初的賭約對鐘勝藍而言是最不公平的。因為她和花宛起碼不排斥男人,因此會比較認真找對象,可鐘勝藍……

她視男人為洪水猛獸,避之惟恐不及,更何況是去找男人接收她,而且在這僅剩不到半個月的時間內?就不知道當初她為什麼會堅持賭約生效?

鐘勝藍的心情已經夠郁平了。「別再談這話題了,好煩!」

啜了口香甜的水果酒後,田曉棠忍不住好奇的問︰「不談這話題可以,那能不能告訴我,你跑到許珍的劇團借道具干啥?」一個旅行社的導游借道具,而且還是很「奇怪」的道具?真不知道鐘勝藍葫蘆里賣啥膏藥?!

「女扮男裝。」她拍了拍身旁的袋子,里頭全是道具。

田曉棠的消息也未免太靈光了!她早上才借的道具,她晚上就知道。由此她更肯定這件事是花宛告訴她的,因為許珍和花宛從大學時代就是好友,畢業後兩人常有電話聯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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