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嬌喘未歇之際,他悄然地拉下她身後的拉鏈,靈魅邪氣的大掌探入衣襟內,隔著一層貼身衣物的薄布攫住她豐挺富彈性的豐胸。
她覺得在他的下,身子變得燥熱起來,胸部被揉弄得發脹。
夾雜著舞流雲在她身上所挑起,前所未有的奇妙感受,言琛身上的束縛—一被褪去,解開胸衣的瞬間,豐盈的雪胸撐彈而出,讓他的目光一沉,欲火往上直攀……
天,他竟然近乎饑渴的想要她!他引以為傲的自制力在面對她中途可能的拒絕時,他竟會沒有把握自己是否真的能夠停得下來。
回過神時,他的大掌已襲上了她完全無遮掩的一只豐乳,恣意揉弄輕扯,唇齒則邪肆地品嘗戲逗另一邊高峰,沿著粉色乳蕾兜轉舌忝舐,直到它欣然而立。手下的嬌軟令他愛不釋手地眷戀留連。
在一陣陣的酥麻中,言琛靶受到隨之而來的波濤漸起……
她媚眼如絲地看著俯首吻舌忝著她胸前春光的舞流雲,雙手插入他濃密的黑發中,拉扯的力道顯示她的激動。
像是禁不住誘惑的,她的身子不自覺地向他貼近,要求得更多。
腦袋已成一片發脹、空白的言琛並不知道自己要的是什麼?和舞流雲上床只是為了復仇嗎?抑或……
不!她愛他!若只是為了復仇,她沒那麼大的勇氣把自己交出去。
她愛著舞流雲……愛著他……
「你好美。」舞流雲忘情地說,而他的一只手順著她曼妙的曲線向下一寸一寸地滑動,移至雙腿。
言琛驚慌地試圖並攏雙腿,下一刻卻因他的侵入而倒抽了口氣,呼吸急促起來。
像是探索一般,舞流雲急切地撫模著言琛美麗的身軀,同時又感受到了她回應他的熱情。
噢!老天,她是如此的嬌小、窄窒!
言琛本能地並攏了雙腿,對舞流雲的進侵感到略微不適。
窄窒的甬道像具有吸力一般緊吸著他,她並攏雙腿的原始排拒,使得舞流雲男性的天生征服欲蘇醒,他享受著佔有感和僅屬于他一人的甜蜜窄窒……
言琛倏地僵直了身子,略微的痛感和激情在體內翻攪,感覺下月復傳來一陣戰栗的暖流,禁不住吟哦出聲。
「放松。」舞流雲低沉富磁性的聲音在她耳畔低語,汗水使得果身的他比平時多了幾分放蕩不羈的性感,他的汗水一滴滴落在她被激情逼紅的雪膚上。
她的手抓著他厚實的肩,十指深陷,不顧矜持地嬌吟出聲,身子乞求似地弓向他。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追尋什麼,只知道仿佛只有他才能結束此刻在她體內折磨不休的和撩撥得令她難耐,不知名的蠢動。她的腰身略微拱離了大床,螓首不住地往後仰。
不、不夠!他那樣渴望得到的女人,他要她為他燃燒所有的熱情,在他佔有她的那一瞬間。
「我要你為我燃燒。」他重喘著氣,濃濁的氣息拂在言琛發燙的胸口。
他強忍住心中燃燒起來的,舞流雲以靈巧的手指帶著她歷經一次情人間的小斑潮。
言琛喉間忍不住地泄出成串的愛音春樂。
同時,他欣賞起她修長的腿,讓她向他彎曲,他感到血液奔騰起來,一股強烈的在心中燃燒。
言琛迷蒙著春情媚眼看著這一幕,還來不及說什麼時,舞流雲用他的的男性試探性地抵著她,猛然……
她尖叫一聲,撕裂般的疼痛使得她淚水盈滿了眼眶,用力地想推開定在她上方的舞流雲。「不要了、不要了……」她孩子氣地搖著頭哭著。
她是學醫的,可從來不知道女性的初體驗竟然會那麼痛。
「乖……一下子就不痛了,我也舍不得讓你這樣。」看她哭訴的樣子,心疼和在胸織出一股憐惜,他的手來到彼此處,耐心等她適應。
天!她被征服了,等不及她完全適應,他已行動了。
初時,言琛仍感到疼痛不適,隔了一會兒痛覺漸除,取而代之的是難以言喻的歡愉。
濃得化不開的在胸口引爆,言琛狂野地叫喊,頭不斷地擺動……
一陣猛烈,舞流雲低吼了一聲,在美妙席卷彼此之後,寧靜了。
異鄉的夜晚,交融了……
第七章
打從數天前的一夜纏綿之後,舞流雲又開始忙碌于自己的事情。他每天早出晚歸,言琛起床時他出門了,他回來她早睡了。因此,他們倆根本沒機會遇在一塊,更甭說吃頓飯、聊個天了。
她以一個纏綿夜對舞流雲和妲達做了報復?言琛吶吶的想。
天!她對舞流雲到底是什麼樣的情感?打從那一夜的事之後,她更加的不了解自己。
算了!目前她不想想那麼多,而他這幾天的表現似乎也沒多想什麼。
原本想告訴他,今天她有個朋友會來找她的,可一睜開眼又早上十點多,他早出門了。
近中午她開了部小房車到機場接前些日子約在阿拉伯見面的海倫,原本她和威爾約好一塊來接機,可他的重要報告要在晚上前交出去,因此,他只能晚上再和她們踫面。
到了機場,海倫一看到大熱天卻包得像肉粽的言琛,忍不住皺著眉。
「小姐,你得了什麼怪病,把自己包成那副德行?」老天!美國的冬天也不見她穿這麼多!
「入境隨俗嘍。在阿拉伯,女人還是包多一些較安全,免得給當成怪物看,倒霉些還得進牢房。」言琛打量了一下她,還好她今天穿得夠多。
要像在美國,海倫老是一件緊身小皮褲和小可愛就出門,怕在這民風保守、女人又沒地位的國家,早給原機遣返。
「別唬我。」海倫把提箱放進後車廂,上了車,「怎麼沒看到威爾?」
「他忙,晚上才出現。」發動了引擎,言琛說︰「餓了嗎?要先回去放行李,還是要先找地方吃飯?」
「先放行李吧。我方才在飛機上吃了一些點心,現在還不餓。」
「也好。不過,你最好先想好等一下要吃什麼。」海倫有個壞毛病,那就是猶豫不決,考慮吃頓飯也可以花個半小時、一個鐘頭的。
「什麼都好,就是別帶我去吃阿拉伯食物。一想到用手抓東西吃,呃……」海倫做了個古怪的表情,「反正就是很不習慣。」
「放心吧,來這里經商、旅游的外國人不算少,因此食物很多樣化的。甚至這里還有很具洋味的咖啡廳提供下午茶,要不,大飯店里也有很多選擇。」
「那就到飯店去吧。」一方面選擇多,一方面也顧及到熱帶地方的衛生問題。
言琛微笑的挑了下眉,「這會你倒決定得挺快的。」
海倫翻了個白眼,「是沒得選擇了好嗎?」到異鄉來就是有這個好處,不知道哪兒有得選擇,就索性將就著吃了。
車子開了約莫半個小時後,在一棟造型比四周的房子都要洋化些,兩邊都種滿椰棗的大別墅前停了下來。
「哇塞!威爾住這邊?」這房子多麼豪華氣派啊!四周的花草雖不多,可光是主屋的氣勢就叫人開眼界了。
言琛笑了出來︰「這是一個朋友家。威爾的研究室很小的,只夠一個人住。你以為美國政府派他來這里安養天年啊?他是來從事研究工作的。」
「噢。」就說嘛。政府派來這里工作的,哪有那麼豪華的待遇?
幫忙提著行李,言琛領著她走進舞流雲的家。
在主屋的廣場前,她已看到一部陌生的車子和舞流雲的車。心中暗忖,舞流雲回來了嗎?今天可回來得真早。
苞在她身後的海倫看一看四周的環境,問︰「這是你朋友家?怎沒听你說過你在阿拉伯有其他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