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奴 第7頁

別首不願再同他對望,眼底滾著淚水。"求求你,別折磨人,盡快完事。"

"這可難了,我一向是個溫吞的人。"她的泣求讓他冷眸中染上凶殘,語氣仍是不變的柔。

她急促地喘起氣,怨恨不已的瞪視他,卻不知一起一伏的酥胸,正誘惑著人。

向總當然不會放過侵犯她無瑕身子的任何機會,特別帶有引誘"意圖"的機會。

再次時輕時重地吸吮著,一邊伸手將她身上僅存的褲子拉去。

"這叫做木頭女圭女圭?"輕笑道。

咬緊下唇,她的雙眸空洞地望著低矮的屋頂,面無表情。

"啊……"尖細的申吟自司徒青喉中泄出,神情很是痛苦。

"你一定很不甘心是嗎?是否想告訴我,如果你四肢能動的話,我就無法得逞?"低沉的聲音異常蠱惑人。

不答,明眸帶著,卻遮不住濃烈恨意,牢牢地盯住向總腥紅雙瞳。

低聲笑了會兒,他突兀地垂首吻住她女敕如花瓣的唇,同時一顆藥丸也滑進她口中,在驚愕中她將藥丸吞了下去。

"解藥,要不了多久,你肯定能動。"坐直身子,他動手月兌去身上的衣物,平緩的語詞像道冰冷山泉,在司徒青背頸上留下一股刺骨寒意。

望著他上身肌膚漸漸露出,她厭惡地別開首……咦!她吃驚地發覺自己能動了。

大喜過望,她頭一個動作便是自一邊捉過被褪下的衣物,要遮住的玉體。

但向總的動作更快過她,一把收住她雙手固定在頭上,壯碩的身子也迅速擠進她雙腿間。

"滾開!"怒斥,雙頰正為目睹他昂然的而漲紅。

盡避身體因中毒而產生的麻痹已消失,她依舊動彈不得。她深深體會到,向總的力氣大過她太多了!她幾乎無法與他相提並論,永遠只是只待宰的羔羊。

"事實擺在眼前,我的乖青兒,你與為師的還差得太遠。"柔聲細語地諷道,俊顏上有殘忍的快意。

"啊——"慘叫,疼痛籠罩著司徒青。

"她白潔額上布滿了細密汗珠,縴細的身子弓起痛苦的弧度,櫻唇略啟,星眸半合,別有種艷風情。

全然不理會她的痛苦,向總只想好好發泄自己滿漲的。

言語不需存在。

???

醒來時,司徒青發覺自己正躺在幼時睡過極長時間的床上,衣物均被穿戴妥貼,連垂在背上的麻花辮也已扎好,像什麼事也沒發生過。但仍鮮明的疼,及叫囂中的骨頭,在在告訴,被向總侵犯,並非一場夢。

她呆怔地坐起身,無神地盯著不知名的遠方神游。

"向總……向總……向總……"唇瓣中吐出夢囈般的低語,茫然的神色漸漸罩上越加濃厚的恨意,小手緩緩緊收成拳……

"向總!"驀地,她仰首尖吼,一拳打毀半個炕床,石屑四散。

剎間,她化身為人形風暴,狂亂地打屋內每一項擺設。床帳化成飛雪在半空中無力地飛揚,木制桌椅或被劈為兩半或碎成大小鎊異的木塊、竹制櫃子更復了原始形態……

"當!"一聲輕脆巨響為她瘋狂的破壞行為畫上句點。

碎落一地的瓷花瓶,其中一塊碎片上明顯染有些許血跡,接著一滴滴腥紅體液落上暗黑石地上、雪白瓷片上,如朵朵紅花……

司徒青面無表情地將受傷的手舉至眼前,平靜得像那只手根本不屬于她,一點痛覺也沒有般。

鮮血蜿蜒地順著縴臂優美細致的線條迅速往下滑去,在肘彎處湊成一顆顆血珠,緩緩往下落……

將手臂微舉高伸出粉舌,螓首側下去,湊上肘彎凝聚的血珠、輕輕往上舌忝去,直到傷口處……

鐵銹味濃厚地充塞在口中,她不自覺想到向總那個充滿血腥味的猛野親吻。

突然,她使勁在傷口上一咬,大眼燃燒著兩簇合色火焰。

重重地喘著氣,努力將過度激動的情緒撫平,她才自腰上掏出針線,開始縫起傷口。

其實那道傷口並非深刻必須縫的地步,只要涂上一層薄薄的藥,包扎個三四日便會痊愈的。之所以縫上一條長蜈蚣,是為了提醒自己永遠記得今日的恥辱。

剪去線頭,她怔怔地望著丑惡的傷口又發起呆來。

"向總,我不會讓你死痛快!"恢復如常的柔軟語調,她堅定地對自立了誓言。

拿過躺在一片瘡痍中的披肩,順風張開,圈上頭頸只露一雙冰冷兩丸玄冰的明眸。

走出房門,眼尾掃到一抹牽馬緩行的健影,她凝視望去,見到的是無名含笑愉悅的面孔。

溫柔地拍撫著馬兒頸側,無名立體粗獷的五官線條是難得放松的。

將馬牽進馬廄中,用豬鬃刷替兒順一身黑亮的毛,他輕輕哼著歌。無法開口說話的他,只有向總知道他會在極端快樂時才會發出這唯一且難得的聲音。

突然,他感到身後的股寒徹心骨的寒意,不禁大吃一驚,迅速轉過身望去,這一下更是著實嚇了一大跳。

是司徒青!

她一張芙蓉似嬌俏的面孔陰冷得叫人心生畏懼,卻掩不去一股特殊的風韻。那是之前的她所沒有的。

無名之所以會受到驚嚇,固然與她更盛以往的冷凝氣質有關,但最主要的原因在于他的武功遠高于司徒青,沒道理連她何時欺身都沒發覺才是。

"嚇著你了?"低柔問道,雙眸牢牢盯住無名的眸,不容人閃避。

又是一驚,或許她並未察覺,但那眼神竟與向總像足了十成,無名先征了怔,才趕忙點了下頭。

"很抱歉,我只想知道向總在何處?"

蹙眉,無名緩緩搖搖頭,好心情在瞬間破壞殆盡。

"我原想將這個地方一把火燒干淨的,若非念著你,我不會只想知道他在何處。"平緩無起伏的話語不是個威脅,而是陳述一件事實。

慌張地比著手勢,勸她三思而後行,無名不明白,為何司徒青會突然間一改昔往的忍耐等待時機,改而采取如此激烈的手段。

螓首朝左右擺動了下,她細聲細氣道︰"我就是想太多了,才會造成今日的悔恨。不怕你嘲笑,向總他污了我的身子……無名,我絕不再忍。"

晴天霹靂!無名的三魂七魄似在一瞬間被抽走,不可置信地呆望她。

他一直明白,司徒青總有一天會成為向總的人,無論她願或不願,卻沒料到在乍然听到消息時,自己仍受到了極大的打擊。

不明白他所受的震驚,她自顧自又道︰"無名,我知道你對他的忠誠,但人不該愚忠。"

仍是蹙眉,他深深垂首,沉浸在自己思緒中。

"對于貞節我看得沒漢人女子重,她們受侵犯後會選擇了結自己。我並不,因該死的是男人。無名,我只想去討一個公道。"改為動之以情,冷硬的臉部曲線漸為柔和,她說什麼也要探出向總的所在。

並不為她所惑,他比道︰你主要是為復昔往之仇。

"就算是,我有錯嗎?"並不否認,她苟活世上本來就為報殺母之仇。

餅度理直氣壯的口吻讓無名瑟縮了下,但仍不退讓地搖頭,說什麼也不願露點口風。

"若你不肯告訴我,那我也有自己的作法。"細眉揪得死緊,她咬牙道,身便欲離去。

就燒吧!把向總的老巢燒個一干二淨,略泄心頭之恨也成!就不信到時向總不會氣得跳出來找她!

或是看出她的意圖,無名急忙閃身擋住她去路,懊惱地搓著手,不知所措地瞅望她。

這種情況維持了好一會兒,司徒青好耐性地等待無名下一步舉動,沒開口催促半聲,他才好不容易、勉勉強強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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