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可不會這樣就認輸的!
怎麼說,她也是堂堂的慕家四小姐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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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忙趕往米大夫的藥室,珠圓慌張地尋找著可以幫忙她的人,但恰巧藥室無人,米大夫不知道上哪里去了。
想到小姐將要鑄下大錯,她便亂了心緒,一個勁的翻東找西,希望能找到藥的解法。
「珠圓,你在做什麼?」
只不過是一個尋常的問題,但珠圓的反應卻活像是被鬼給嚇著了似的,她一手緊捂著胸口,整個人彈跳了起來。
回頭一看,只見米橫天冷冷的站在門邊,不知道觀察她多久了。
「米大夫,你可回來了!」珠圓驚訝之余,臉上不禁浮現歡喜的模樣。
他一看到她的神色,就知道其中有鬼。「發生了什麼事?青嵐又惹事了嗎?」
「小姐她……」提到主子,珠圓又是懊惱,又是無奈。小姐的脾氣天下聞名,任性妄為,誰也管不動,只有米大夫能制她一二。「小姐她把上回從你這里偷去的藥,下在劉二少爺身上了!」
「什麼?!」米橫天大吃一驚,臉色劇變。「她也胡鬧得太過頭了,那種藥怎能隨便下在別人身上!」
「劉二少爺一天到晚糾纏不休,小姐很討厭他,今天他又找上門來,所以……」珠圓一時之間找不到話替小姐開月兌,只得苦苦哀求,「米大夫,那藥到底該怎麼解?我找了半天,沒看到解藥!」
「那藥解不了。」他板著臉,神色嚴厲。慕青嵐向來為所欲為,天不怕地不怕,但這次把藥下在男人身上,也實在太過頭了。
「那該怎麼辦才好?」珠圓臉色一白,慌張追問。
「怎麼辦?讓她自己看著辦。」他哼了一聲,逕自往屋里走。
那副漠然的神態,讓丫鬟一陣慌亂,只能追在他身後胞。「可是,米大夫,你不出手幫忙,小姐可就糟了!」
「她自己種的惡果,能怪得了別人嗎?你還是趕緊去告訴你家大少爺去。」
不由得倒抽一口氣,珠圓幾乎要哭了出來。「米大夫,你也知道大少爺的脾氣,如果給他知道這件事,那我肯定沒命了!我替小姐求你,求你高拾貴手,救她這一回吧!」
唉,他倒了八輩子楣,成天得替慕青嵐收拾爛攤子,可弄到給人下藥這還是頭一遭。他本想撒手不管,讓她吃個大虧也許以後才會乖乖收斂,但轉念一想,不免又覺得擔憂。
他那副藥的藥方,當初是專為沒有子嗣、無法傳宗接代的人研制的,因為藥性強烈、極為凶悍,當初他做好了特地藏在屋里,生恐傳了出去,遺禍他人,沒想到卻讓她給偷偷模了去,又抵死不肯承認。
懊死的!自己終究無法置身事外。
「他們人呢?」他動作得快一點,晚了就怕來不及了。
「在庭院里飲酒。」
珠圓的話聲未落,就見米橫天那碩長的身軀已如蒼鷹般飛掠而去。
「呃……」珠圓愣愣然地看著那遠去的身影,想說些什麼卻已來不及,最後只好頹然放棄。
算了,主子們的事她可沒膽管那麼多,自己還是乖乖地做她的小丫鬟比較實際。
至于她家小姐和米大夫之間的糾葛,就留給他們自己去解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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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一掌拍開那不斷襲來的祿山之爪,青嵐的眼神變得有些凌厲。
但她什麼都沒說,更沒有出言喝斥劉天霖月兌序的行為,只是定定地瞧著他那逐漸渙散的目光。
這就是男人丑態畢露的模樣?
還挺有趣的,看著一個男人逐漸被藥物主宰,慢慢欲火焚身的模樣的確有趣得緊。
那樣……應該很痛苦吧!
听著劉天霖逐漸加重的粗喘和那迷離的眼神,青嵐菱兒似的唇角微微向上彎起,形成一抹帶著譏誚的弧度。
只能說他倒楣吧!
誰讓他選在她心情最不好的時候送上門來,所以他活該倒楣被她整,呵呵!
她看戲似的瞧著,突然,他剛才被推離的手又不死心地纏了回來,她不假思索再次用力揮開,可這次卻不若前次那樣容易。
像是鐵了心似的,劉天霖竟然格去了她的阻擋,猛地用力握住她那渾圓的香肩,跟著便整個人像餓虎撲羊似地撲向青嵐。
「你……」沒預料到他竟會突然「凶性大發」,青嵐閃避不及恰恰被抓個正著。
原本的氣定神閑驟然被打亂,她有些著急,想要掙月兌劉天霖那雙不停亂捉的手,可對方手勁卻大到今她動彈不得。
懊死的!
她怎就沒想到這一點呢?
其實,應該不是說她沒想到,只是在原本的計畫內,設定有珠圓的存在,所以她才覺得自己應該可以很安全。
畢竟不管再怎麼說,劉天霖腳踩著她的地盤,只要珠圓出聲喊個人,她又怎麼可能落入這樣狼狽的境地。
可方才那丫鬟一溜煙就不見了人影,等了許久還見不到人回來,她一時急躁,才會不等珠圓回來就下藥,這下竟讓自己陷入險境之中。
「你可別亂來,小心我閹了你的命根子!」甩不開他的鉗制,青嵐氣急敗壞的用言語恐嚇,但早被媚藥迷惑了心智的劉天霖,哪里還听得進她的威脅呢?
他那愈發混濁的眼神散發著濃濃的欲念,對他來說,現在唯一重要的,就是澆熄體內那把折騰人的欲火。
「我要你……要你……」口中喃喃叨念著,這樣的執念使得青嵐心中忍不住泛起涼意。
懊死了,她這算不算得上是自作自受啊?
本來只是想給劉天霖一個教訓,讓他不要癩蝦蟆想吃天鵝肉,可怎知卻因一時的失算,竟讓自己遇上了這種進退兩難的局面。
極力抵擋著劉天霖那愈發凌厲的攻勢,青嵐的腦筋也轉得飛快,無奈卻想不出半個可以讓她安然月兌身的辦法。
到最後……她索性用起一向最不齒的方式——尖叫!
可才喊了一個「救」字而已,劉天霖就像發現她的意圖似的,立刻低頭用唇堵住她那豐潤卻已經失去血色的唇。
陌生的氣息倏地沖入她的鼻尖,一股于惡心的感覺馬上直沖上喉頭。
她拚命地推著他,但他卻像發了狂,用著她無法撼動的力氣鉗制住她,讓她無法動彈分毫。
從未有過的絕望感覺徹底攫住她,從沒掉過的淚珠兒無預警地滑下毫無血色的女敕頰。
懊死的劉天霖!他最好祈禱別讓她有機會可以報仇,否則她絕對不會放過他……
心中的誓言未完,她感覺到劉天霖的手正粗暴地拉扯她那繡著春梅的襦裙。
隨著衣物撕裂聲響起,青嵐終于認命地閉上眼,腦海中不斷盤旋的竟是一張早已不知在她心里翻騰多少次的臉龐。
如果……他知道她自個兒招來了這場禍事,怕是只會冷漠的給她一記白眼,然後再外加「活該」兩字吧!
一抹帶著淒涼的笑自她唇角逸出,那絕望的模樣無不令人揪心。
心一橫,就在青嵐感覺劉天霖的魔爪已經探上她的肚兜之際,舌一伸,編貝般的皓齒眼看就要硬生生地結束自己的生命。
寧願一死,也不願活著被人羞辱呵!
這絕然的想法才竄過腦際,忽然,強壓在她身上的重量不見了,原本令人覺得惡心的粗喘也被一聲聲的咆哮怒吼給取代。
緊閉的眼兒才張開,就見米橫天已經俐落地在他周身大穴點了幾下,就這麼幾個輕拂,原本宛若狂獸的男人,在轉瞬間失去意識,虛軟無力地癱軟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