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她在松口的同時,一聲聲細碎的嬌吟一並從她口中逸出。
她驀然驚訝地咬住下唇,對於自己居然發出這種羞死人的聲音,尷尬地直想跳下湖中,以降低渾身散發出的熱潮。
「你要是沒反應,我還當你有問題呢,所以你別害羞,繼續叫。」殷封嶄狂佞地凌虐她青澀的感官,逼迫她遵從他的意思申吟出美妙的呢喃。
「休想!」玉帨兒緊咬住牙根,不讓丟人的聲音再次出現。
殷封嶄嗤笑一聲,手勁放軟地在她最尖挺的地方打轉拉扯,惹得她全身倏然抽緊、痙攣。
想跟我斗,你還早得很,我就看看你能支持多久!殷封嶄陰側側地暗想。
頃刻,玉帨兒便敵不過他老練的手法與技巧,吟哦聲緩緩傾泄,並全身癱軟地輕喘不已。
「這就是你不听話的後果。」為凝視她嬌美醉人的容顏,殷封嶄刻意把她旋過身來,讓她面朝他。
「你不要太得意,說穿了,你也只是靠蠻力欺壓人罷了。」玉帨兒兩手握拳,抵住他剛硬的胸口。
「哼!你還不是一臉陶醉於我的蠻力之下?」殷封嶄蹙眉冷哼,他從不需要花費任何力氣,女人就會自動靠上來,而這個不知死活的小帨子,竟然把他絕無僅有的主動說成是欺壓,那他就順她的意,好好把她壓到底吧。
「胡說,什麼叫我很陶醉!這是生氣、發怒的樣子,你懂不懂?」她死也不會承認他說的是事實。
脾氣很倔嘛!
單單意識到這種馴服的過程,就教他覺得氣血沸騰,簡直比殺清狗來得暢快態意、甚至刺激好玩。
「你想干嘛?」
殷封嶄大掌突然一把揪住她的襟口,猛地將她拎起來,懸在半空中。
「只要承認你方才說錯話,我就放你下來,否則——」殷封嶄邪睨她驟然泛白的臉蛋後,戲謔地朝她底下的湖水一望。
「卑劣的家伙,放我下來,放我下來!」玉帨兒死命抓住他伸長的手臂,而懸空的雙腳也不停踢向他。
姓殷的真不是人,她真後悔自己千辛萬苦地跑來這里讓他戲弄。
「不想喂魚,就快說。」再倔下去呀!出水芙蓉的景象,可是難得一見。
「不說、不說,你有膽就丟呀!」她心里其實怕得要死,因為她不會泅水,萬一他真放了手,她鐵定會去掉半條命。
「呵!正好,在下膽子很大,就依你了。」
「呀——」
撲通一聲!
玉帨兒直直掉下湖中,濺起不小的水花,連蹲在大石上的殷封嶄,也給水花濺濕了衣袖。
第三章
「救命!救命!救……」
可憐的玉帨兒吃力地舞動小手來引人注意,半沉半浮的螓首則困難地呼吸求救著。
而反觀殷封嶄,他竟狀似優閑地凝視即將滅頂的美人兒,彷佛像在欣賞湖面波光粼粼的美景般,對於底下快支撐不住的身影,渾然不予理會。
「說你知道錯,我就拉你一把。」殷封嶄再度好心提醒她。「這時的燕巢湖除了我,別無他人,所以你再不認錯……」
「我認錯!認錯……趕快救我上去……殷封嶄,殷……」溺死的恐懼讓玉帨兒驚聲連連地認錯。
她快不行了,全身好難過、好痛苦喔!
殷封嶄!如果我真死了,變成鬼之後,一定天天跑去嚇死你,讓你也早點下地獄。
當玉帨兒意識渙散、身子倏地下沉時,一條衣帶猛然箍住她快沉沒的雙手,接著一股巨大的力道扯起衣帶,連帶拉起虛月兌昏沉的玉帨兒,而她就濕漉漉地落入殷封嶄的懷中。
隨後,他不急不慌的以口覆住她泛青的雙唇,徐徐渡氣給她缺氧的胸口,等她開始嗆咳之後,他才停住。
「咳咳……咳……」玉帨兒緩緩睜開沉重眼皮,渾身抖顫不止。
「你就是非要嘗點苦頭才甘願。」殷封嶄輕柔地撥開垂在她臉上的烏絲,並調侃她自找罪受,活該!
「你……咳咳……你……」玉帨兒緊繃的情緒及身子還沒緩和下來,所以只能躺在他懷中無力申吟。
「你衣服都濕了,我帶你去個隱密之處,奸讓你舒服些。」他意喻深長地橫抱起她,縱身離去。
「要去哪?我不要去,我要回家……」玉帨兒雙眸雖然微合,但意識卻逐漸清醒過來。
殷封嶄揚起一抹狡笑,黑黯烏瞳更顯詭譎、熾熱。他身輕如燕的加快速度,絲毫不理會玉帨兒說要返家的話。
「你听見沒……我要回家去,你快放我下來……」玉帨兒在瞥見他詭異神情後,抖顫地抓住他被風打亂的發絲,並憑著微弱的氣力硬扯下來,希望他會因疼痛而停來。
但她顯然失敗了,而且還不知因何故突然昏厥過去。
「小帨子,這只是剛開始而已,我先讓你養足精神後,再應付我的下一波。」
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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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
玉帨兒迷迷糊糊的清醒後,突然感到身上有些異樣的清涼,立刻驚駭地尖叫一聲,她急忙坐起身來,然而蓋住她的被子卻順勢一滑,剎那間,露出整個雪白無瑕的上半身來。
「不用遮了。」
殷封嶄優雅地坐在離她床鋪不遠的檜木椅上,邪眸緊盯著美麗無比的獵物。
「你全身上下我都瞧遍了,是很不錯,尤其是你那雪女敕的肌膚,柔滑地教我愛不釋手,還有就是你圓潤的雙乳——」
「住口!殷封嶄你不要臉,我要撕爛你的嘴、砍下你的手,然後再……」玉帨兒的怒言在殷封嶄隨性站起身後停住,她惶恐地死絞著被子,往床角靠縮去。「你給我站住!」
殷封嶄橫坐在床沿,溫柔卻包含深沉欲念地凝望她羞怒的臉蛋。「小帨子,如果我不月兌去你衣裳,到時你要是著了涼,八成又要怪我不懂憐香惜玉,所以我只好勉為其難親自動手了。」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麼鬼主意,要是真怕我著涼就不該丟我下水。」天呀!他的眼神好邪惡。
「呵!這可不能混為一談。」殷封嶄輕笑地拉住被子的一角,嚇得玉帨兒連忙使勁拉回。
「你到底想怎樣就直說,不要跟我東拉西扯。」她決心豁出去了。
「爽快!」殷封嶄對她投以一記早說就好的眸光,俐落地上了床。「你欠我一樣吃的東西,到現在都沒還我。」
「胡說,我哪有欠你東西。」他上床後,她愈加退縮,簡直是都要貼到壁上了。
「才沒幾天就忘了?」殷封嶄驟然點了她朱唇一下,其手法之快,讓玉帨兒無從防備,不過,她終於了解他所謂的「吃」是什麼意思了。
「那個……我已經還給你了。」
「嗯……在什麼時候?」殷封嶄狐疑地傾向她乍喜的小臉。
「就是你在拉我上來後,曾經在我的口中吹氣呀!」玉帨兒滿臉通紅,理直氣壯地瞅住他。
「這哪能算!」小悅兒不笨嘛!
「為什麼不算?你明明就有踫到我。」而且她在無意識中,一定還吃下不少他惡心的口水。
「好!既然你堅決要算,可我也不想吃虧,那就折衷吧!」殷封嶄無害地攤攤手,狹眸卻閃爍著莫測高深的精光。
「什麼折衷方法?你快講。」她得盡快穿上衣裳蔽體,畢竟渾身赤果地同他在床上,是多麼令她羞愧、惴栗及莫名不安呢!
「我再把你丟下水一次。你放心,這次我會很快拉你上來,然後你就再也不欠我了。」殷封嶄輕松地凝望她因驚駭而合不攏的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