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少誘妻 第22頁

玉帨兒驚呼抽氣,縴紅雙手硬是護住被拉扯開來的領口,失聲怒吼道︰「我的額頭還在痛,你就急得讓我全身更痛,你到底是喜歡我,還是故意要傷害我?」那天渾身都快散掉的感覺,可是讓她畢生難忘。

「只要你乖乖配合,我保證這次絕不會再痛。」殷封嶄低吟誘哄著。

「你不能待我把額傷治好……」被津亢擊中一掌對他而言,居然是一點影響都沒有。

「我會讓你沒時間想額上的傷。」

殷封嶄的話一落,瞬間就封緘住玉帨兒還想拖延的嘰喳小嘴,且佔領她妄想逃離的絕美嬌身。隨著他有力的節奏及帶領下,玉帨兒完全無法幸免地淪陷在昏天暗日的激情旋律之中。

時間慢慢流逝——

玉帨兒嚶喃一聲,如蝶翅的眼簾緩緩地扇呀扇地。

「會痛嗎?」懶洋洋的低沉嗓音,輕飄飄地吹入她混沌意識。

她一時捉模不定他的話意,只是柔柔地咕噥一聲。

她當然痛嘍!她全身上下到處都很疼。

「是我不對,沒讓你忘掉額上的痛。」

當玉帨兒瞬間意會到自己跳進他陷阱時,已來不及說明清楚,因為她的身心隨即又被他狂熾地一舉攻佔。

時間又慢慢地流逝——

「會痛嗎?」慵懶的嗓音再次響起。

玉帨兒渾渾噩噩地根本分不清東西南北,只能無意識地呢喃出聲。

「小帨子,這次又是我的錯,使你的額頭更痛,且讓我好好補償你,嗯!」

呀!面對殷封嶄再度狂猛的突襲,玉帨兒承受不住地破碎吶喊,在意識逐步昏沉之際,她猶似怒火焚心地怒叫出︰「殷——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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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主與那名格格就在那間客房。」

「記住,一定要把迷惑少主的賤人給殺掉。」

「是,會主。」

數名黑衣人模黑潛入廂房之中。

陡然,幾聲哀號夾帶重物落地的聲響,在幽靜的回廊上顯得異常突兀。

「我以為我們之間再無任何關系。」殷封嶄神情冷冽地站在門口,睥睨倒在地上殘喘的黑衣人。

「嶄兒!是為父與你相處多年的好弟兄來規勸你了。」藏匿在一角的殷和鳴趕緊現身。

「義父,如果你現在帶他們走,我還會打從心底尊重你。」對於殷和鳴虛偽的態度,殷封嶄厭惡地栘開眼。

「嶄兒,你快快回頭,不要為那名賤女子而執迷不悟。」

「住口!」

殷和鳴被他突如其來的暴暍聲,驚駭得倒退數尺。「嶄兒,你……」

「我不準任何人污辱小帨子,就連『你」也不例外。」殷封嶄宛如割斷對殷和鳴僅剩的情義,連義父二字都省略。

「為了你將來的前途,義父才三番兩次苦勸你,而你既然不知好歹,頻頻袒護那賤……格格,你當真不怕我下達追殺令?」

殷封嶄不屑地冷哼一聲!

殷和鳴倏地臉色轉青,暗地對躺在地上申吟的黑衣人使個眼色。

「嶄兒,你听為父說,上次的失敗,大夥已經決定不予計較,所以你不必為這件事負起任何責任。」殷封嶄這一出走,反倒令眾人對他大為不滿,讓他這會主之位搖搖欲墜。

「我最後一次警告你,這全都不關我的事,否則……」就別怪他不顧情面。

「嶄兒……」殷和鳴還想分散他的注意力。

「呀!你是誰?別過來,不然我要施展我的絕學……除惡拳法……」由屋內所傳來的驚叫聲,讓殷封嶄神色遽變,猛然要回身入屋。

正當殷封嶄的身形移開之際,殷和鳴瞬間出手阻止他進入,這一停頓,潛進屋內的黑衣人已然順利捉出玉帨兒。

「放開她。」殷封嶄低溫的嗓音冷到極點。

「殷封嶄,這就是你不肯教我武功,還敢取笑我的下場。」玉帨兒毫不在意擱在頸上的利刃,反而是一臉不爽地說道。

哼!叫她乖乖地待在房內有何用,人家還不是照樣闖進來挾持她。

而在方才,她還央求他要教她蓋世武功,以免她再有撞梁的情況發生。

可是,他要是一副意興闌珊、索然無味的表情,那她也就算了,然而,最不可原諒的是,他居然以一副嘲笑戲謔的表情來訕笑她的不自量力。

嘿嘿!所以這批黑衣人來得正巧,巧到可以給他一點顏色看看。

「嶄兒,只要你當眾向天立誓今生永不退會,及嚴守義會宗旨,我就放了小榜格。」他畢竟跟殷封嶄相處十幾年,所以十分堅信他立誓後絕對會遵照誓言,而他到時再殺小賤人也不遲。

「不行,不行!殷封嶄已經跟你們沒關系,我不淮你們再打他的主意。」原來他們就是所謂的叛黨。

可惡!她絕不會讓他們有機會將殷封嶄給要回去。

「哼!這里沒有你說話的余地。」殷和鳴惡狠狠地怒斥她。

「糟老頭,你才沒有說話的份。」玉帨兒亦不甘示弱。

「你!」殷和鳴恨不得馬上殺死玉帨兒。

「放開她,徐全!」殷封嶄無視他的激動與如意算盤,目光冷冷地邪睨挾持玉帨兒的徐全。

身分被識破的徐全人當然十分明了殷封嶄的實力,所以他表情是苦的,是難看的,就連全身也無法抑止地顫抖著。

「你到底有沒有听見我的條件?」殷和鳴惱怒地說道。

「不要讓我說第三次。」

殷封嶄毫無高低起伏的平板語調,讓徐全的手抖得更厲害。

殷和鳴眼看情勢不對,於是暗地朝徐全下了指示。

即使無法令殷封嶄回頭,也要讓他記住不听話的下場是什麼。

徐全一接到命令,頓時握緊刀柄,雙眼瞪凸地盯視殷封嶄的舉動,因為他擔心手還沒割下,就早一步死在殷封嶄手里。

在磨蹭什麼!還不趕快把小賤人殺了!

一旁的殷和鳴死瞪著徐全,而玉帨兒則是滿臉不在乎地回瞪他。

「徐全!」

殷封嶄出其不意的冷暍聲,令徐全一時愣住,殷封嶄乘機閃近,掌刀隨即切向徐全持劍的手腕,當他因劇痛棄劍之際,殷封嶄已將玉帨兒擒入懷中緊緊摟住。

「有傷到嗎?」殷封嶄強悍地迅速抬起她下顎探問。

「沒有啦!你快松手。」玉帨兒因吞咽困難而急於拍開他的手。

等殷封嶄檢查得知她頸上只留有上次的疤痕後,才放下心來。

「走,別讓我再看到你們。」殷封嶄語氣冷颼地盯視殷和鳴等人。

為了不讓他真的殺死自己人,也為了津亢的警告「他得速帶小悅兒離開北京城才是。

「好,既然你無情無義,就別怪我翻臉不認人,因為你從此不再是我義子,也不再是義會的少主,而且我決意殺掉小賤人,要是你定要阻止的話,我就連你也一塊殺。」殷和鳴斷然地說,表情竟是一片憎惡。

「非要走到這一步不可?」殷封嶄強地硬拉回正要撲出去殺人的玉帨兒。

「既然你無悔改之心,那本會主就要替大明掃除擋在面前的阻礙。」

「你們才是阻礙呢!」玉帨兒忍不住開口咆哮。「要不是有你們這些擾民的逆賊從中作怪,我們大清王朝會更加太平。」

「大清王朝,哼,我看是蠻夷之邦吧!」殷和鳴一臉鄙夷。

「你才是野蠻人……」

「小帨子。」殷封嶄不疾不徐地截斷他們毫無意議的爭執。

「會主,請。」將不情願的玉帨兒推人房間後,他淡然迎視眾人畏懼的神情。

「你們還等什麼?快給我動手!」殷和鳴斥罵著站立在旁,四、五名神情尷尬、手足無措的黑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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