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你,上了癮 第8頁

「啊!別再說了。」楊秉泰心痛槌胸,仍舊不相信向來冷漠的練當家會如此在意一個娘兒般的男人。

嗚……通贏的美夢破碎。

「不行!再賭。」阿峰心有不甘想要翻本。

「好,賭什麼?」船就這麼一點大,娛樂有限。聞言,呂紹恆立刻附和。

「還賭?你不怕輸到月兌褲子?」楊秉泰有些遲疑,提醒著阿峰再睹恐怕會賠盡老本了。

「呸呸!別觸我霉頭。」阿峰心一橫,拿出僅存的碎銀,「就賭練當家會在一個月內把柳大夫踹下船。」

「好主意,這個賭注有意思。」小金雙眼一亮,「我賭不可能。」

「練當家最受不了的就是柳大夫那種男人,我想柳大夫沒被丟下船肯定是奇跡。」阿峰心中盤算自己這回穩贏。

「哇!小金,你賭二十兩?那我也來插一腳。」黃宇鴻見狀,賭興也起,跟著下注。

「有意思,我也要……」其余三十多個沒有輪值的弟兄們也紛紛下注。

「嘖嘖!」眼見賭金愈來愈多,原本想收手的楊秉泰心又動搖了,「我……」

「要下注就快一點,不然就沒機會了。」肥仔不耐煩的開口催促。

「好!我睹會」楊秉泰掏出銀兩下注。

「下好就離手,今日十六日,下個月的十五為最後期限,咱們就等著看練當家與柳大夫之間的發展吧。」呂紹恆拿出紙筆開始記載賭金。

「先聲明不許挑撥,更不許幫忙,否則這賭局不能算數。」生怕賠了老本,楊秉泰不放心的再三聲明。

「安啦、安啦,依照目前的情況,沒人敢接近柳大夫,誰有能力作弊?」小金拍著他的肩膀安撫。

「是啊,練當家那麼凶誰敢接近柳大夫,呃!這不就表明練當家對柳大夫特別……天啊!還我錢,我不賭了。」楊秉泰臉色鐵青不停喊叫。

「嘿嘿……來不及了,你穩輸的。」肥仔得意狂笑。

「同是男人,練當家才不會對柳大夫有意思,你們少胡說,一個月內練當家絕對會把柳大夫丟下船。」阿峰胸有成竹的堅持。

「是喔,很難吧。」

「有斷袖之癖的人多不勝數……」

大夥你三曰、我一語,不斷討論練當家與柳大夫的未來發展,這回多了柳大夫,航程比以前有意思多了。

第四章

黃昏時刻,彩霞滿天,船航行王一處峽谷,如鏡的清澈湖水因船破水而行激起滾滾水花,湖水擊船聲規律悅耳。

兩岸風光秀麗獨特,垂柳飄搖,遠方山景壯麗,如此天色絕景皆映落在湖面上。

唉,可惜哪!這麼美好的時光居然拿來練武,馬步才蹲不到半刻鐘,雙腿早就發軟,柳恰茵忍不住頻頻皺眉頭。

好酸……腿會不會斷啊?

為了轉移注意力,她開始幻想此刻是與練棋相依偎的共賞美景,夕陽將兩人的影子映照在甲板上……

啊,還是好酸哪!幻想畢竟是幻想,一點效果也沒有,嗚,腿快斷了……

如果真蹲上一個時辰的馬步,雙腿不知會不會變形?她還會走嗎?

不行,得想想法子,不然她真的會哭著求他,一瞬也不瞬的偷瞧艙房內低頭研究設計圖的練棋,趁他不注意,柳恰茵像只螃蟹緩慢移動身體。

「呼!有牆可靠背輕松多了……」她呼了一口氣,輕喃著。

「哪來的牆?」

「呃?」冷漠的聲音從頭上傳出,她抬頭一瞧,竟然對上那雙黑亮眸子,這才意識到,原來她所謂的牆竟是練棋如鐵的胸膛……

老天啊!好丟臉人哪!

「要混水模魚也要懂得技巧,從沒見過這麼蹩腳的伎倆。」隱忍住笑意,練棋冷哼一聲,往後退一大步。

「啊!」失去依靠,柳恰茵整個人往後倒去,鼓起臉頰細聲喊疼,「痛……痛……」

那可愛的表情讓練棋的心漏跳好幾拍,他勉強穩住,冷然的道︰「時間重新計算。」

「什麼?」那豈不是要了她的命,這男人可真狠啊。

「懷疑?從來沒有人敢質疑我的話。」雙手盤在胸前,練棋不悅的怒瞪著她。

「如果質疑會如何?」先听听下場再作打算,柳怡茵依然坐在地上揉揉癱軟的雙腿。

「時間加倍,直到你達成目標為止。」練棋冷漠得像是冰雕。

這個柳宜真不把他的可怕放在眼里,要是換成其他人哪敢多話。

「我敢說你如此訓練,得不到一只精壯的牛,而是一具死尸。」一點也不懂得憐香惜玉,她難免有埋怨,雖然自己是女扮男裝。

「你威脅我。」冰雕般的面具倏地龜裂。

「你應該明白這不是威脅,你嚴苛的標準我根本無法馬上達到。」柳怡茵吃力的站起身,雙腿仍頻頻發抖,眼神堅決的迎向那無情的眼。

真不懂這男人到底在惱什麼?

柔弱的身影讓練棋心中泛起陣陣不忍,不由自主伸手欲扶持,理智卻冒出頭阻攔,手就這麼僵持在半空中,他想做什麼?馬步蹲下列半刻鐘就雙腿發軟,這還算是男人嗎?

那一瞬間不該有的心憐讓他臉色更黯沉,「你需要多久的時間?」

寬容時間已是極限,其余免談。

「我只是船醫,為什麼老是想將我訓練成強壯的船員?就算我的瘦弱真的會造成誤解,棋門雲集眾手下個個嚴守紀律,加上有你擋著,誰敢對我如何?」柳恰茵振振有詞的問。

「我……」

「身體發膚受之父母,體型、外夫難以改變,請你正視我的醫術,還是……」聰穎的她見黑眸掠過一閃即逝的心虛,又覺得他很奇怪,再聯想到流鼻血事件……「該不會就是你本人想對我怎麼樣吧?」

如果真是這樣,那他動不動就生氣,急著想改造她的行為……這所有的謎底全解開了。

柳怡茵抱持著無限希望,等待他的回答,「怎麼不說話?」

「少胡說。」冷漠的面具瓦解殆盡,為了掩飾心虛熊熊怒火像火山爆發。

他的怒氣讓人難以招架,柳恰茵不由自主的連退幾步,同時沒漏看他的臉紅。

啊炳!真被她猜對了!

見他欲轉身離去,她急忙上前攔阻,「請留步,我們話還沒談完。」

練棋雖停下腳步,但目光始終直視前方,經歷過許多腥風血雨,他從沒像此刻這麼緊張,這柳宜真是他的克星。

「你說我胡說?那表示我對你沒有吸引力嘍?既然如此,你也就不必費心改造我,我會努力當個好船醫,訓練之事就這麼終止。」她抓準機會以免除「凌虐」,順勢試探他的心意。

她的話讓練棋氣得牙癢癢卻又無可奈何。

沉默良久,練棋終於開口,「不管你有什麼理由,我的命令如同聖旨。」

「你……」什麼嘛!好無理。柳怡茵氣得小臉鐵青,決定豁出去,「命令確實不能不遵守,但至少要讓人心服口服。」

「如何心服?」臉頰的燥熱感漸漸退去,練棋低頭望著眼前那張完美無瑕的臉蛋。

沒事長得像女人就算了,居然還頻頻誘惑他,最要命的是他一點也不怕自己,一顆腦袋瓜又聰明得緊,可惡!

「以事實證明,如果我有誘惑男人的魅力,那麼我心甘情願接受你的訓練。」小臉仰望著他,輕易妥協的眼神不容他忽視。

這男人太霸道了,既然橫豎都要被操練,那她至少要趁機撈油水,否則單憑愛慕之意,她可撐不到三個月後。

「證明?」聞言,練棋兩道濃眉像是打了千個結似的。

這家伙究競想做什麼?該不會想勾引人吧?他雙手緊握,想掐死人的沖動在體內迅速高張。

「沒錯。」不待他有所回應,她踮起腳尖,雙手攀上高大的身軀,吻上那抿得死緊的唇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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