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你,上了癮 第9頁

生澀的吻如細雨點點,輕啄誘惑他開口,小丁香舌出於本能趁機滑入他口中翻攪,大膽的行為出乎他預料之外。

正想結束親吻之時,原本僵硬如石的他將她緊緊擁人懷中,鐵臂困住嬌軀讓她動彈不得。

渾身燥熱難耐的像是尋得水源,他情不自禁的汲取她口中的津液,所有的顧忌與理智被震出九霄雲外,早已忘記懷中的人兒是男是女,唯一清楚的是對他的渴望無止境……

細細綿綿的吻讓人無法喘息,嬌弱身軀癱軟在強壯的懷中,然而被她引燃的欲火仍是不停竄燒,蔓延至臉蛋、下巴、耳垂……

「啊!別這樣……」羞澀扯回曾叛逃的理智,柳恰茵及時捂住他的唇辦。

四目交接,這回眼中不再是冷漠與怒氣,而是濃厚的與眷戀,事情演變出乎預料之外,兩人面對面僵持良久。

黑夜寂靜無聲,只有清風偶爾吹拂與兩人的喘息聲。眼底映著彼此的身影,鼻尖輕輕觸著,姿勢依舊曖昧。

練棋身上散發的迷人味道讓她感到迷炫,柳怡茵一動也不敢動,就這樣讓他靜靜抱著,美麗的眼楮不停眨呀眨,很想問他累不累,這樣抱著自己手下會酸嗎?

但兩人間難得的平靜,讓她欲張的紅唇始終沒開口,可是夕陽西沉,月兒早巳出來,他還要僵持多久啊?肚子好餓喔。

肚子咕嚕咕嚕作響,她餓得受不了,看看時辰,小金隨時會送飯來,要是讓人瞧見這樣的情景,練棋肯定會將她丟下船喂魚。

小手輕輕在他眼前晃動,俊臉依舊神情呆滯,看來她偷偷溜走,他可能也不會有反應,眼眸一轉,決定溜之大吉。

小心翼翼掙月兌鐵臂,滑離健壯胸膛,呵……練棋果然像石雕一動也不動,她躡手躡腳的鑽進艙房。

冷風吹拂,練棋恢復理智,只見嬌小身影正準備溜進艙房內,他平靜的宣布,「明日馬步給我蹲兩個時辰。」

那隱含暴怒的聲音嚇得柳恰茵僵直身軀,但她仍轉身抗議,「喂!你……」

好可怕的臉色,咽了咽口水,想罵他沒人性的話全數吞了回去,眼前還是逃命要緊。

明日的事明日再說吧。

他居然誘惑自己……

而他竟然覺得吻得不過癮,還想將他揉進體內、吞人月復中!瘋了,他真瘋了。

真的想女人想瘋了,竟然會垂涎那娘娘腔的男人,第一次還可以解釋為意外,而第二次再說是意外就太牽強了。

「啊。」練棋仰天嘶吼,抽出腰際的孤浪劍,想發泄體內過剩的精力,最好累得自己倒地不省人事。

是的,一定是精力過剩才會饑不擇食……

「哇!真的抓狂了-」柳怡茵躲在窗後,小心翼翼的偷窺著。

一個吻而己,有這麼嚴重嗎?

如果真要算誰吃虧,那可是她被吃豆腐耶,他惱怒什麼啊?完了,明日鐵定淒慘,不過能獲得他的吻,被罰蹲馬步兩個時辰也算劃得來,嘻……

好餓!小金怎麼還沒送飯來?該不會被練棋給嚇得不敢來了,好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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練棋的狂吼聲傳遍孤浪船每個角落,眾人全預料到住後柳怡茵的日子肯定不好過,船上一角又聚集人群。

「嗚……嗚……我的二十兩。」擔憂會輸光光,小金愁眉苦臉。

「哈哈!我就說練當家絕對受不了柳大夫的個性,這回我穩贏。」目前局勢扳回一城,阿峰忍不住得意大笑。

「幸好、幸好……」楊秉泰欣喜,心中又升起無限希望。

「哼,距離決定輸贏的日期還有近一個月,你們緊張什麼勁。」呂紹恆一點也不為所動。

倏地,刺耳的船笛聲響起,眾人皆拿起刀劍躍出艙房,個個訓練有素的全處於菩勢待發的狀態。

原來一群黑衣水鬼趁夜模上船,眾人正想蜂擁而上,展開一場火拼之時,練棋挺拔的身影從桅桿躍下,「全部退下。」

「哈哈!棋門雲集也下過如此,不想死就將黃金交出來。」以為不戰而勝,為首的黑衣人普陽仰首長笑。

「是嗎?一群不知死活的廢物。」凌利的雙眸驀地掠過一抹殘酷殺意,練棋正愁著沒地方可發泄怒氣,這些惡人送上門的時機可真是時候。

語未畢,藍色身影橫掃而過,孤浪劍擊射出強大劍氣,擊斃入侵者。

普陽見狀深感下妙,號召眾人齊力攻擊,天真以為人多便能了結練棋的性命。

甭浪劍宛若銀蛇纏上敵人頸項,劃下深深血痕,眨眼問數名黑衣人紛紛倒下。

「快走啊!」實力懸殊,怕死的黑衣人放棄掠奪錢財的妄念紛紛逃竄。

想逃回小船,船只早巳經落人棋門雲集的手中,投入河流里的兄弟們全被箭雨擊斃,普陽只好另尋出路。

原來練棋真是只猛虎,這下劫數難逃,普陽不停在孤浪船上奔竄求生機。

練棋躍身追捕,在普陽入侵自己艙房之前,一劍削落他的頭顱,來不及呼聲求饒,尸首已經分兩處,一雙眼珠瞠大似乎不明白自己是怎麼死的,身軀晃動幾下應聲倒地,血液柒紅整個地板……

他急忙奔入艙房梭巡那軟弱得像女人的柳宜,見不到他的身影。心嚇得漏跳好幾拍,直到看見嬌小身軀蜷縮在椅子上,雙眼緊閉睡得正香甜,這才大大松了一口氣。

「原來真正下知死活的人是你,外頭鬧翻天,你居然還睡得著,真是佩服。」嘴角不由自主的浮現笑容。

凝望那美麗容顏的視線久久無法栘開,黃昏時的記憶涌進心頭,生怕自己又受誘惑,他移動腳步退至一旁。

對他而言,柳宜是危險人物,環視沒有隔間的艙房,他不禁惶恐,怕自己真有把持不住侵犯他的一天,或許該讓他獨自住一個艙房,然而船上危機四伏……

「唔……」好累、好餓、睡不著……

長長的睫毛下停顫動,隱約見到人影晃動,以為是小金送飯來,柳怡茵起身喃喃呼喚,「小金……」

「這家伙!你給我起來。」怒發沖冠,練棋轉身回頭怒吼著。

小金!膽敢勾引他之後,又惦記著別的男人,真該死!

「嚇!原來是你。」唉,沒飯吃,小臉掠過失望的表情。

「你那是什麼態度?」雙拳緊握,眼眸眯起,很想將他與小金丟下船與那些黑衣人作伴。

又生氣了,該開幾帖藥幫他降火氣,不然他可能會有氣到腦充血的一天。

瞌睡蟲全被他吼走,揉揉惺忪睡眼,這才發現他身上沾染血跡,「嚇!你、你受傷了。」

柳恰茵急忙沖向前,拉開染紅衣衫仔細審視,發現寬闊胸膛上沒有傷痕,可衣衫上的血跡多得嚇人,「你到底有沒有受傷?」

練棋低頭看著染血的衣衫,濃眉又擰起,頭一回殺人染上血跡,就為了眼前這個娘娘腔的家伙? !真太不值得了。

「不會是氣到內傷嘔血吧?I柳怡茵不放心的替他把脈,一切正常,可是他的表情好難看,她只好猜測,「還是又流鼻血?」

如果真是因為一個吻,而流這麼多鼻血,那未免也……

「虧你還是大夫。」被提醒流鼻血丟臉的事,他忍不住又低吼的道︰「原已不夠格當船員,倘若又當不好船醫,那我乾脆將你踹下船,免得浪費糧食。」

「質疑我的醫術,就是質疑楚王爺。」又想踹她下船?柳怡茵立刻搬出強硬的後台。

「哼!我練棋才不在乎什麼楚王爺。」厲害關系環環相扣,連皇上都敬他三分,一個王爺算得了什麼?

「喔,可是你在乎大當家棋情似冰。」不就是同一個人,他真愛計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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