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面寵妻 第5頁

「我比你更猙獰,你怕我嗎?」他譏消地揚眉。

「不怕、不怕、」’她低垂著星眸,依假在他懷中低語,「我叫杜凝芙。」

「我知道。」

「我快…快二十了。」這點真讓她羞于啟齒。

「不必說了.」他一點也不在乎有關她的任何事,只要是個不怕他的女人,可以為易家留下香火,她便是有用的。

「公子,你…」她掙扎了一下,畢竟男女授受不親,除非是兩人有婚配,但教她如何將這種心思告訴他?他一定會取笑她。

「你回去吧!我會再找你。」推開她,他冷邪地瞥她一眼,轉身離去。

等到他幾乎消失,杜凝芙才乍然想起一件事,忍不住喃道︰「完了!我忘了問他他是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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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嫁!」壞消息在相國寺回來的第二天,如青天霹靂般地打擊著她,杜凝芙不敢相信,爹娘真的為她覓得一門親事。

徐氏一邊替十歲的兒子喂東西,一邊對杜凝芙的抗拒十分的不以為然。

「你當然會嫁,對方可是堂堂的大將軍,是個馳騁沙場、殺敵萬千的大將車,也不知道你是施了什麼妖法,連八竿子打不著邊的將軍府都會上門提親?」

徐氏很自然的說出羞辱她的言向,仿佛杜凝芙不會受傷似的。

「什麼大將軍,我根本不希罕。娘,求求你,替我退了這門親事。」

她已經是面具公子的人了,就算今天是皇上點妃,她也不會動心。

「你不希罕,可我希罕哪!」徐氏拉著袖口為兒子拭去嘴上的油漬,擱下碗筷斜睨著她。

「你一出生,三個月便能言語,你是妖啊!杜家是造了什麼孽,才出了一個妖女?」

「身為女兒身已是你最低賤的命了,沒想到,你帶給杜家的羞辱遠遠大過于娘!二十年了,我們的苦你可曾體會?「

「爹、娘.女兒不是妖女,不是啊!」她淚眼婆娑地否認,

她的心好痛.她是爹娘的親生女兒,為什麼連他們都要嫌棄她

「當初真該把你掐死,免得全家受罪。」

「不過上天垂憐.你終于能贖罪了。將軍夫人將是何等的尊貴!吃的是山珍海味、住的是巍峨華屋,進出又有人伺候,你還求什麼?

「我有意中人。」她試著賭最後的可能。

「你不能有意中人,即使有,你也得給我忘了。我告訴你,若你還有一點點孝心,念在我把你拉拔大,你就給我嫁過去。」「娘」她是動搖不了娘的決心了,她轉頭向她爹求助,

卻見向來軟弱的爹也只有一句話——

「听你娘的話。」

她奔離了她的血緣至親,她該怎麼辦?她在心底吶喊,她該盡孝心,還是堅守跟面具公子的約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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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不肯認命的,若認了命,只怕她現在已經投河,哪可能坐在新房內,咬著牙齒苦苦等候新郎?

夜已過二更,她的粉淚早在出嫁的前夕流干,小扇窗不時吹拂而入的風,吹起紅綢蓋頭,燭光映著若隱若現的芙蓉貌,卻照不出當新嫁娘的喜悅。

春兒是柳氏安排給媳婦的丫頭,她正坐在椅子上打噸兒。

一時被寒涼的北風驚醒。

「少爺還沒來啊?」她揉著惺松睡眼,迷糊地探頭人喜房,只見新娘子正悶悶地坐在喜床上。

她不敢太靠近新少夫人,因為,準都知道她的大名,當夫人派她當少夫人的丫頭時,她幾乎想要撞牆一了百了。唉!但丫頭便是丫頭,她只能認了。

看來謠言不假,少爺娶杜凝芙進門只是為了一了夫人抱孫子的心願,根本沒把她放在心上,否則,此刻已是二更天了,怎麼可能還不見少爺呢?

她對這名少夫人愈來愈沒好感了,正當春兒在心里嘀咕著,貼著大紅雙喜的門卻突然被人一把推開,易戩寒神色無喜無悲,但他臉上的的痕卻依舊十分駭人。

春兒低下頭,福了福身,立刻會意的退下,並將門戶關上。

跨入喜房內,燭光映照在杜凝芙的肌膚上,顯得更柔和、細致。

他邪魅的湊近燭火,吹熄了晃動的火苗。

房內突然一暗,杜凝芙的心頭一窒。

來了!

紅綢蓋頭倏地被人揭了去,她猛地倒抽了一口氣。

黑暗中,這位將軍的身形俊拔壯碩,雖然看不見他的臉,她卻可以感受到他渾然天成的霸氣和威猛,他就是她的夫君嗎?

「你……」她的心口忽地一顫,他這是在做什麼?他的手指竟沿著她玉質般的粉頰停駐在她的唇瓣上!

她唇瓣輕顫,心中想說不,卻是怎麼也說不出口。

他的手指大膽地往下移,來到紅袍的襟口,猛地將里襟撕裂,在隱約的月光下,看到因他的勁道而波動的胸乳,美麗且教人屏息

「不要不要!」她驀地找回嚇傻的舌頭,抓住敞開的衣襟口,迅速地往床里縮去。「呀——」

玉足被一掌握住,黑暗中傳來低嘎的男性嗓音,「原來你喜歡從腳開始。」

這聲音有一點熟捻,但那只是瞬間的念頭,她現在只想拼命地留住清白,這身子只能許給一人啊!

易戩寒勾唇淡笑,很快地,她的果足被捧在他手心,他頭一低,唇烙印在她的玉足,反反覆覆的輕吻。

「住手!我是…我是來跟你談一場交易的。」她費了好大的勁才說出口,見他頓了下,她還以為自己有救了,怎料.他非但沒有松手,反而掀高她紅袍的下擺,以更親密的方式品嘗她的小腿

「別動把你的交易說來听听。」他邊模邊想,多麼滑膩的腿肚兒,似水?不!比水還柔,似乎有一種甜甜的滋味。

她咬著下唇,忍著他過分的侵犯,又怒又羞地說︰「我不知道你為什麼要娶我,但是只要……只要你放過我,我就啊

紅袍被驚人的勁道撕破,殘破的衣衫被擲在地上,只有薄薄的褻衣罩在她呼之欲出的雪脂玉膚上。

「就如何?」他輕佻地揚眉,握住她的玉乳,隔著衣物放肆地揉搓。

她大口地喘青氣,胸脯劇烈的起伏,她得忍,等達成協議後

「你要我做什麼,我便做什麼。」她咬牙說道。

「你似乎還不清楚我為什麼要娶你,你現在听清楚,娶你為的是傳宗接代,除此之外,你還能為我做什麼?」

他迅速地扒開褻衣,扯去肚兜並將她不听話的雙手制在她的頰畔,一俯,輕易地含住卞紅的蓓蕾,輕嚼慢咬,直到它在他的口中挺立。

「不要——」她完全不能動了,非但如此.一股莫名的輕顫

一遍遍自她的乳胸傳開,那是一種令她不能自己的感覺、教她驚惶害怕極了。

「自此刻起.我便是你頭頂上的天,容不得你說不!」

這倒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她的青澀反應像極了黃花大閨女。

他可不需要溫室中的閨女,那只會再出現第二個俏芸、他娘急著想抱孫子,他已經沒有心力再應付第二個俏芸,所以一進新房,他便打定主意,吹熄燭火,無論她心里想的是誰,為誰申吟浪叫,只要能替易家生下一子半女,他一點都不在乎娶回的女人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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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夫人,起床了,你先洗把臉,夫人等著你去請安呢!」春兒端著水盆粗魯地擱下,濺出水花,嘴里嘀咕道︰

「這麼晚了還賴在床上,你到底懂不懂做媳婦的婦德?」

杜凝芙掀開紅喜帳,全身的骨頭仿佛快散了,昨晚他根本不讓她睡覺!

她精神欠佳地走出喜房,春兒正不耐煩地盯著杜凝芙.然後張大了嘴!

春兒久久都忘了呼吸,只能屏息看著少夫人,她知道少夫人的妖名,卻從未見過,如今一見,她終于知道妖女是什麼樣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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