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嫁16歲 第17頁

落井下石的笑,讓凌芬兒快氣爆了。

忿忿地伸出一腳想踹死害她這麼狼狽的始和涌者,可惜腳短的壞處就是往往都踹不到想踹的對象,不但被他輕輕松松地躲過,還大手一伸,就握住了她縴細的腳踝。

「唉喲,放開我啦!」凌芬兒掙扎著想伸回被他巨掌握住的腳。

她現在的姿勢真是有夠丑陋的。

「求我呀!」歐陽武威絲毫沒有放開她的意思,嘴邊噙著可惡的笑容。

凌芬兒鼓著臉頰,心不甘情不願地小小聲叫,「求你啦!」

「什麼?」歐陽武威挑起一道濃眉,他可沒有听到她如貓叫般微弱的求饒。

「求你啦!」這回凌芬兒大聲了點,只是臉頰也氣得更鼓了。

歐陽武威作勢掏掏耳朵,「什麼,沒听清楚。」

這個該死的混帳!歹人!豬八戒……凌芬兒忿忿地暗自嘟噥著。

歐陽武威著她小嘴蠕動的樣子,就知道她一定是在罵他。

撇嘴一笑,手舉得更高,另一只手作勢往她腳丫子呵癢。「求不求我?」

這一招果然有效,手還未伸到,凌芬兒已經哇哇叫著求饒,「哇!求求你啦!放開我,放開我啦!」

「那我是不是很無聊?」歐陽武威賊賊地繼續問道,沒有想把她腳丫子放下的念頭。

凌芬兒頭搖得像波浪鼓,掛著討好的笑容,「不無聊,你最有內涵,最有素養了,一點都不會無聊。」

「喔……」歐陽武威拉長了尾音,「可是,我怎麼听到你在五分鐘前才說你老公很無聊?是我听錯了嗎?」

「是呀!是呀!你一定听錯了,我怎麼可能會說你無聊呢?能有你這種老公是我上輩子修來的福氣,我高興都來不及了,怎麼有可能會批評你呢?」反正,情勢比人強,無堅決否認,來個死不認帳再說。

「哦…是我听錯了呀?」歐陽武威恍然大悟似地點著頭。之後卻又偏著頭疑惑地說,「可是,我之後又听到你說我的幽默感很惡劣,是不是?我不可能一連兩句話都听錯吧?難道是我的听力出了問題?」

不管他是不是听力出了問題,凌芬兒現在是絕對不會承認她之前曾經說過批評他的話。

開什麼玩笑,如果承認了,今天晚上好不知道會不會遭受到滿清十大酷刑?所以,她就算賴皮也要拼命把它賴過去。

收斂起想扁他的表情,以正經認真的態度對他說,「對!你一定又听錯了。我絕對、絕對沒有說過你很無聊,也沒有說你的幽默感很惡劣。一定是你今天太累了,所以精神有點恍惚,听錯了。」

皺著小臉,她以很擔憂的語氣繼續說︰「其實,台灣不只是空氣污染很嚴重,連噪音污染也很糟糕。你在台灣待久了,可能不太適應,被噪音干擾了听力。我明天請小李幫你到醫院掛號,去檢查檢查好了。」

嘖嘖!瞧她這副模樣.不知情的人還真會以為她是無辜的。

歐陽武威挑著眉看她,他現在才發覺,他的老婆可能是姓賴的——賴皮鬼。

聳聳肩,好吧!他決定放她一馬。大手一松,放開她的腳丫子。

「哎喲!」凌芬兒沒想到他突然放開她,腳又撞到了地板。

她現在是痛,腳也痛。

一手揉著她可憐的屁屁,另一手揉著苦命的腳腳。凌芬兒哀哀叫著痛,沒好氣地瞪著歐陽武威。

歐陽武威可是姿勢優雅地趴在床上,手支在下顎,俯視著她,和凌芬兒狼狽的樣子形成對比。

凌芬兒哀哀叫了半天,也沒見他有伸出援和的動作和英雄救美的企圖。

氣得她嘟起嘴,手伸向她,命令道︰「扶我起來啦!」

「請呢?」歐陽武威突然冒出這句話。

「什麼?」

「你忘了說請。」歐陽武威仍是手支下顎,優雅地看著她,沒有伸出援手。

凌芬兒可是恨得快咬碎一口皓齒,他擺明了是吃定自己了嘛!

最最可恨的是,她竟被他吃得死死的,一點反抗的余地都沒有,只好忿忿地從齒縫擠出,「‘請’你扶我起來,‘謝謝’。」話一說出,歐陽武威馬上紳士地伸出援手,捉住她的上臂,將她提上床。

在他不費吹灰之力將她提上床後,凌芬兒大眼閃過邪惡的光芒,在他還未坐穩時,突然撲向他,壓在他身上。

在歐陽武威還沒會意過來之前,她伸手緊緊抱住他的頸項,不讓他掙月兌。小嘴忙碌地在他的脖子上啃咬,動作快速地印上許多深淺不一的齒痕。

等到她咬到牙齒發軟,脖子上都是她的口水和齒痕時,凌芬兒才滿意地抬起頭來,小小的下巴揚得高高的。哼!她就不相信他敢對她怎麼樣。

歐陽武威的瞼上倒是沒有生氣的線條,嘴角反倒噙著縱容的笑,握住她細致的下巴,「你這張嘴真愛咬。」綠若翡翠的眸子深遂如幽潭,緩緩拉近他倆的距離,醇厚的嗓音吹拂著她,「我應該把你的嘴堵起來才是,嗯?」話未說完,她的唇舌已被他吞噬。

「芬兒。」低厚的聲音在她耳畔輕喚。

「嗯?」凌芬兒還未從方才的熱吻回神,眼神蒙俄。

「這是你第二次自願上我的床。」

窗外藍白的閃電劈過,伴隨門聲震耳的雷鳴。眼楮一陣花白,夜燈開始正常,冷氣也開始吹送出冷風,電力恢復了。

第八章

喝!凌芬兒馬上眼楮睜得像鋼鈴一樣大。

這……這個大!心里忿忿地暗罵著他,想要大叫,卻被堵在嘴巴里,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的俊臉往自己壓下。

「晤……」抗議的嘴巴被他扎實地封住,連呼吸的空間都沒留給她,推拒揮舞的手也被他壓制在兩側。

他不留情地吸吮掠奪著她口中的甘甜,好似要將她的靈魂也都吸走了才甘願。直至她因缺氧而顫抖,才蜿蜒細碎地往她頸項而下,印下粉紅的痕記。

凌芬兒大眼驚慌地看著他黑色頭顱埋在她胸前忙碌地啃咬,她……她可不可以大叫「強暴」呀?

突地胸口一涼,她倒吸口氣,完了,她的胸前已經失守,淪陷敵手了。

吞口唾沫,她困難地開口︰「武威,我們……打個商量好不好?」

「不好。」他簡單明了地拒絕了,他當然知道她要商量什麼事。

凌芬兒真的快哭了。他今天怎麼突然起了色心,她覺得自己好像送人餓狼口中的小羊喔!

「你弄痛我了。」凌芬兒掙扎著想擺月兌腕間突然加劇的疼痛。

歐陽武威用唇舌封住了她的抗議,霸道地含吮著她的舌,糾纏嬉戲,讓她的抗議都化為喉間的嗚咽。

「不要。」她倒吸口氣,撐起上身往後閃躲著他。「不要,我們不可能的。」細白的手掌抵著他結實的月復部,阻隔他壓下的重量。

歐陽武威額上的汗冒得更多了,胸前也布滿了一層薄薄的汗珠,叫他現在停止,不如要了他的命。

深吸口氣,下半身的重量已然全部壓進了她的雙腿之間。

在她痛喊掙扎中,他生硬地停止動作。關于她的事,沒有一件是容易的。也許,他該速戰速決,盡快地解決她勢必會痛的第一次。

念頭一定,咬牙漠視她迸出唇間的哭喊,與捶打他肩胸的小手,一次又一次地承受他的爆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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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在歐陽武威控制住失控的喘息後,拾起頭時,他看見的是凌芬兒粉女敕臉上的淚痕斑斑。他心里閃過疼惜的痛楚,啜吻著她眼眶中晶瑩的淚水,口中喃喃地低語安慰她︰「對不起,女孩第一次總是會痛,下次,我保證……」

「沒有下次了。」凌芬兒突然冒出一句話,被淚水浸洗得晶亮的黑眸瞅著他,「我們沒有下次了。」可見得她真的被嚇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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