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奮力的欲掙月兌他的束縛,奈何他強壯偉岸的雄軀毫無預警地將她削瘦的身子壓倒在床榻上,琉裘動彈不得,更加束手無策,只能驚駭的盯著漸漸逼近她那抹得意洋洋的笑靨。
「這是你逼我的。」黑鷹強烈的感受到在她內心底下的恐懼,邪魅的唇角不禁揚起一抹充滿侵略性的得意笑容。
「不要——求你不要!」琉裘刺耳的尖叫著。
可是他龐大的雄軀簡直比鋼鐵還要硬,壓制得她渾身動彈不得,幾乎快透不過氣來。
她臉紅得宛如煮熟的蝦子,她的心跳快得幾乎要蹦出胸口了。
情急之下,她隨手模來了一件物品,用力朝他的腦袋砸了下去——
「該死!」黑鷹發出粗嘎的低吟聲,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再也隱忍不住憤怒。
「我……我不是故意的。」她無意傷害他,可是剛才她如果不這麼做的話,可能已經被他……
不容她浪費時間空想這個惱人的問題,她拔腿就想逃出這叫人狂亂不已的男人掌心,然而艙門才一開,他就突地由她身後將她整個人抱了起來。
琉裘拼死的拳打腳踢,卻被他甩上臥炕。
接著,他不顧一切的掠奪她的唇。
他粗暴的動作激起了她更盛的怒氣,不管三七二十一,張嘴
便一口咬了下去。
一絲血絲自黑鷹唇邊緩慢地流出,他的下唇清晰地烙下了
齒印。
「你——」盛怒中的黑鷹把手貼上了她的胸脯。
「好疼啊!」琉裘吃痛的尖叫著,令人羞愧難忍的,他竟然不知恥的用手掐她的乳首!
「當然疼,你把我唇咬破時,我也很疼。」見她痛得蹙起柳眉,黑鷹的心也跟著如刀割般地疼了起來,「接下來的痛苦是你自找的,我會設法讓你變得乖巧而听話!」
黑鷹憤怒的彎子,從一個木箱里他取出一捆麻繩。
「你沒有機會下船了,我要把你捆起來,直到你開口求饒為止,我才會真正善待我的俘虜。」
她恐懼的瞪著他手中的麻繩,整個人縮到床角落,「你這該死的混球,我真是錯看你了。」
他伸手將她揪進懷里,拿起麻繩,任憑她如何粗聲咒罵、拳打腳踢,他全都置之不理,麻繩很快的捆綁住她的雙手以及雙腳。」可惡。」溢滿淚水的美眸充滿怨懟與委屈的瞪著他。
他邪佞的對她一笑,「乖乖待在這兒,等你需要我的時候,我就會回來陪你了。」
嘍羅奉命將食物和茶水端進來後,再度用鐵鏈將門上鎖後,悄悄離去。
「放開我啊!黑鷹,你究竟打算把我捆綁到什麼時候?」琉裘感到莫大委屈的哭泣著。
她被關在這小小的船艙里已有七天的時間,除了用膳、喝水,她根本什麼事都不能做。
悶死她了,琉裘再也不能忍受下去了,氣得又哭又叫,麻繩綁住了她的雙踝,她走路都得用跳的,她跳躍下床,又跳躍到門邊,用身體去撞門,可是外頭半點動靜都沒有。
「餓死我算了!你們誰都不準進來。」琉裘氣得牙齒咬得喀喀作響。
她望了望四下,找到了一根細長的木條,她拼力的弓子,用嘴餃起板子,弄了老半天,才把板子扣上門板的小貝子上,板子順利地卡在門與柱子之間。
她返回到床上,捺著性子等待。
良久,她終于听見鐵鏈被松放的聲音,黑鷹推了一下門,納悶的蹙起劍眉。
「你在搞什麼鬼?開門。」
「放我走,我或許可以考慮。」琉裘洋洋得意的盯著自己的杰作,看他能奈她何。
「你想都別想。」語罷,他開始撞門,才撞了幾下,門就被撞出裂縫來。
「你不要亂來哦!」琉裘見狀暗叫不妙,連忙起身跳到衣櫃旁,把自己藏在角落中。
門被他撞開了,黑鷹冷峻的打量了一下四周,「不要亂動,我會找到你的。」
琉裘冷汗直冒的揪緊胸前的衣襟,她的身子瑟縮在角落中直打著寒顫。
「呵呵……」黑鷹悄悄地移動著步伐。
突然,鐵臂狠狠地朝她伸過來,結實的手掌,一把就擒住了她的皓腕,用力將她自角落拖了出來。
琉裘二話不說,低下頭,嘴一張,便一口咬了下去。
「混賬,我真後悔沒狠狠地扁你一頓。」他硬如鋼鐵的手臂很快被咬紅了,他憤恨的咒罵著。
「我……」她委屈的抽搐著秀肩,一雙淚汪汪的大眼無辜地盯著那雙似要殺人的怒目。
一見到她的淚水,他稍稍軟化了下來,他總是心疼于她的淚水,敗倒在她的淚水攻勢下。
他粗暴地將她擁進懷里,輕而易舉的將嬌小的她扛上肩頭,像丟沙包似的,將她拋在臥炕。
他的眼中燃燒著兩簇欲火,迷醉而貪婪地打量著她。
哭紅的小臉,白里透紅的肌膚,她狼狽的模樣依舊嬌柔可人,剪裁合度的衣裳,勾畫出隱藏在衣服內的誘人身段,胸前玉脯挺立圓渾,光看著她,他月復下就漲的十分難受。
「大叔,我剛是在跟你玩的。」她試著用撒謊來為自己月兌罪。
「別再喊我大叔,我難道沒告訴你,我才二十六歲嗎?」黑鷹粗暴的將她鉗制在懷里,身體早在接觸她身子時就已起了變化。
「二十六歲?休想再騙我了,你的外表看來老氣橫秋,下顎那把落腮胡就是最好的證明,只有老男人才會留胡子,而且,你的胡子把我弄得很不舒服。」意識到自己居然還有那個閑工夫和他討論他的胡子,琉裘不禁暗自責罵起自己的愚蠢。
「你憑什麼教訓我的胡子——警告你,休想羞辱我向來引以為傲的落腮胡。」就在她慌了手腳的片刻,黑鷹那張令人眩惑的臉龐已逼近了她,誘人心魂的男性氣息在她四周流動。
「引以為傲?難道你不知道你的胡子跟狗屎一樣惡心死了
嗎?」原諒她,她講髒話了,琉裘嚇得直想尖叫,卻就在她微張櫻
唇還來不及喊出口的同時,就被封住口。
「該死,原來你討厭我的胡子,怪不得你不喜歡看我。」像是要泄憤似的,他竟毫不費力就攫獲了她那性感嫣紅的唇瓣,並用力的吮吻著。
一股從未有過的熱流立即導人她體內,他的胡子不但不扎人,反而強烈地刺激著她的感官。
一時間她難以招架,渾身軟綿綿的癱軟在他懷里,暈眩感緊接著全面朝她席卷而來。
她情不自禁的發出一聲柔媚的輕嘆,不由自主的打著哆嗦。
「嗯……」在逐漸渙散的神志里她仍企圖尋回一絲意識,乏力的身子徒勞無功的掙扎著。
奈何她心智與嬌軀仍擺月兌不掉黑鷹的鉗制,她仍被他緊緊地深鎖在懷里。
天知道他的力道有多麼的驚人,他的臂膀有多麼的結實,而他那毛茸茸的唇瓣竟是出乎預料的熾熱,在在充滿了狂妄與跋扈。
黑鷹接觸過無數個女人,可是,從沒一個帶給他任何的眷戀與憐惜,然而,眼前這女子生澀的反應,卻不可思議地撩起了他強烈的欲火。
沸騰的血液在他體內發了狂般地流竄著,這是過去不曾有過的情況,他的自制力向來強韌,然而她卻叫他瘋狂了,令他產生想一口吞噬她的激動。
「怎麼樣?還不賴吧?」
「不!你這野蠻人——」雖然她並不討厭這個吻,可是並不代表他就可以侵略她,琉裘終于拉回遠揚的神志,她開始拳打腳踢了。
她不要被這樣一個粗暴的男人佔有,他是盜賊,她怎容許將女人最重要的貞操獻給這樣一個男人,就算是她的夫君,也不能這樣子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