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個兒呢?」這一無是處的女兒?最好別鬧出人命來。
「為了不把我招出來,他大概去隱居了吧?我沒再看見他。」王莉一點都不擔心大個兒的安危。
「華慎行呢?現在在哪里?」這肯定跟華慎行月兌不了干系,他得步步為營。
「不知道。」王莉不耐煩的回答。她已經說過了嘛!「現在華霙財團由他的特助和秘書全權負責。」
「找不到他?」這話是白問了,若找得到,她就不會乖乖待在公司。
「完全找不到。」天知道他躲到哪個老鼠洞去了?
「你說大個沒兒沒有招出你?」詭計多端的王董,心中有個萬無一失的歹計在形成。
「應該是沒有,如果有,華慎行早就找來了,他那人是恩怨必報的。」王莉自認對他很了解。
「沒錯。」話是沒錯,但誰知王氏不明就里的崩壞,是不是他的杰作?
不行,不管他有沒有動手腳,他們都要提早出擊。
「從現在起,把目標對準華霙,不擇手段去搶他們的業務。」王董把業務經理叫到跟前來,要他找人去偷華霙財團的商業機密。
「另外,找道上的弟兄幫忙注意,看到華慎行,就不著痕跡的處理掉。」
比狠,他也許比不過華慎行,但比陰,華慎行恐怕要再修練十年。
「爸,別這樣嘛,華慎行的床上功夫很不錯,你把他處理掉,我怎麼辦?」王莉向父親撒嬌,要求父親留華慎行一條活路。
「誰把你教成這花痴樣?」王董頭痛極了。
「好啦,爸,先別殺他嘛,等我厭倦了,再把他處理掉啦,我可以先和他結婚,你殺了他後,我就繼承華霧的財產啦!」王莉鍥而不舍。
「現在最重要的,是先找到人。」王董說。
這女兒,連他都覺得丟人現眼。但她這個方法還不錯,他們應該可把華慎行逼出來。
「你跟他上過床了?多久的事?」王董問。
「幾個月前有幾次,上個禮拜也有兩次,」反正只要纏著華慎行,他有需要就會找她。
「奸,你現在就去開記者會,說你懷了他的孩子,逼他出來娶你。」
王董不愧是老奸巨猾,腦袋稍稍一動,就想到這麼奸的法子。
「爸,你真聰明,我怎麼沒想到這麼棒的點子?你最聰明了。」王莉抱著父親又親又啃,然後像只聞到花蜜的蝴蝶,迫不及待的飛出去。
王董奸笑,等著華慎行栽在他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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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慎行和姚謹言所在的別墅,地點非常隱密,連他的特助也不知道。在過了三天沒有媒體追逐的日子後,他才想起這點。
這樣很好,一來,沒人會吵謹言︰二來,他也不用應付麻煩的俗事。
他與謹言可以在這猶如桃花源的地方,過著與世無爭、逍遙似神仙的生活——很怪,他過去從來沒有產生過這種想法,但最近這種畫面常出現在腦海中。
又過了一個禮拜,隨著謹言傷勢的好轉,這畫面愈來愈清晰,這想望愈來濃。
「今天覺得怎樣?好點嗎?」
清晨,華慎行邊拉開窗簾,邊把管家摘來的玫瑰花,插在她床頭的花瓶內。
「好些了。」謹言微笑。
這段時間的感覺很好,華慎行細心的照顧她,像個呵護妻子的丈夫,對她輕言細語,又對她噓寒問暖,讓她萌生幸福之感。
「天氣不錯,要不要出去散散步?」他問。
「也好。」謹言讓華慎行扶她坐起,「幫我拿件衣服,粉紅色那件。」
她的衣服都是華慎行最近買的,全是她合穿又喜歡的款式,想不到他是這麼細心的人。
她特地選了他喜歡的粉紅色連身裙。
「這件?」華慎行把衣服拿過來,「我來幫你。」
「不,我試著自己換換看。」謹言拒絕。
雖然這段時間以來,都是他替她換衣服,但她還是覺得很害羞,尤其當她發現他注視她身體的熾熱眼神,她的身體也會變得奇怪起來。
「也好,如果有困難,記得叫我,我就在門外。」華慎行很君子的走出去。
天知道他沒有一天不想把她剝光,好好親吻每寸肌膚,但每次一想到她的「尊重女性論」,只好硬生生的強行忍下。
打從她醒過來,他就覺得自己一直在改變。
她剛自昏迷中醒轉,對高分貝的聲音會頭痛,他便開始輕言細語;除了手的傷外,她全身肌膚還有一堆紫塊、紅塊,稍稍一踫,就會痛得唉唉叫,從此他變得輕手輕腳;她看見臭臉會心情不好,他因此笑顏以對。
一開始當然滿肚子嘔水,但這幾天下來,他覺得這樣好像也不錯,尤其當她的傷勢愈來愈好,喊痛的時候愈來愈少,笑容愈來愈多,他的心情就更愉快,
也許那多嘴的醫生真是說對了,當他把她放進心里,連他自己都會改變。
「好了嗎?」時間奸像拖得有點久,他忍不住拍拍門。
「還沒。」謹言在里頭回答。
「沒問題吧?」他擔心的問。
「沒……」就算有也要說沒有,她現在可是衣衫不整。
「沒問題就好,有問題記得叫我。」華慎行不放心的叮嚀。
「好。」謹言嘴里答應,手上繼續跟那件衣服搏斗。
也不知怎地,她受傷的右手老是怎樣都動不了,好不容易把寬松的睡衣月兌下來,卻怎樣也無法把那件粉紅色的洋裝套上去。
「謹言,怎樣?」華慎行的耐心愈來愈少,「如果不行就叫我,不要太勉強。」
「好。」謹言也只是嘴里答應。穿衣服幾時變得這麼難了?
怎麼辦?要請他幫忙嗎?她猶豫不決。
他熾熱的眼光她是有些害怕,身體的反應也令她很害羞,但是如果不穿衣服的話,她就沒法子出門,他們就會錯過一次美麗的清晨約會了。
討厭,她到底該怎麼辦?
避他的,還是請她幫他穿好了,之前不都是靠他幫忙嗎?
「華……」才鼓起勇氣輕喚一聲,她就像泄氣的汽球消了氣。
奇怪,她今天就是這麼在意這點小細節。
「謹言,是你在叫我嗎?」雖然她只叫了一個字,華慎行還是听見了。
「是……」她回答的聲音細如蚊鳴。
華慎行馬上開門進來。
「你是不是遇到了什麼困難?」她的聲音令他很不放心。
「我……」謹言拎起那件洋裝,知道自己只穿了內衣褲,羞得連頭都抬不起來。
那不勝嬌羞的姿態令華慎行心中蠢動,忍不住吞了口口水。
「我穿不下……」她再推推那件洋裝。
「好,我幫你。」他的心跳得咚咚響,連接過洋裝的手都在抖。
老天爺,他抱過、看過的果女不算少,但從來沒有像現在這麼心動過,老天,老天,老天!
他替她穿衣服的時候很緊張,深怕一個不小心造成什麼差池,更怕太粗魯弄痛她。
他的動作充滿前所未有的溫柔和珍惜,但他的唇卻自作主張地貼上那細致白女敕的頸項。
「呃……」從他的嘴唇貼著的那一小寸肌膚為出發點,謹言全身迤邐過一股熱流,震顫她的心。
「對不起。」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道歉,但在道歉之後,他的唇自動自發地移動一下,又貼在她無瑕的皮膚上。
「嗯……」謹言移開頭,像躲避,又不像躲避。
如果她不是這麼害羞的話,那暖暖的感覺實在很美好。
「別怕,讓我繼續,嗯?」他細細地,以一種膜拜的心情,親吻她小小的肩,雙手也輕輕地摟她、她。
「我……」她想拒絕,又不想拒絕,全身打顫得不知該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