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狼星戀曲 第4頁

他只是想要她而已,沒人說他要她的愛情或什麼。

「得不到愛情的男人是可悲的。」耿鈺不服氣的反駁。

「被愛情絆住的殺手,是可憐的。」耿玦不以為然。

雖然熱戀中的耿鈺一臉幸福,但誰能保證伴隨而來的,不是天大的災禍?

想要荒木堇,只是因為「想要」而已,他才不會讓自己有被絆住的危險。

在雙子星酒吧休息,小啜一杯酒後,耿玦帶著他超重的登山裝備回到住處。

一打開門,就看到一個活色生香的畫面——身上僅包里著浴巾的荒木堇,半臥在黑色的沙發上,長發像發亮的瀑布,半遮住的肩頸,粉女敕的手臂、半截大腿和小腿在淡黃色的燈光下,引人遐思。

雹玦很明顯地感覺到自己的心漏跳一拍,身體有了很直接的反應。

「想來幫佣?」他不動聲色的轉移注意力,壓下跳動的鼠蹊部。

對日本第一黑道的唯一繼承人而言,「怎麼進來的」根本不是問題,他當然也知道她會在這里,只是,沒想到迎面而來的會是這麼嚴酷的挑戰。

「人家是來學舞的。」荒木堇嬌嗲。剛才那一瞬間,她好像看到他除了笑之外的表情。

荒木堇听到鑰匙插入門孔的聲音時,根本不想理會,反正這世上動得了她的沒幾個,不管是賊還是強盜,她都有把握打得他們哭爹喊娘。

但她一听見從容的開門聲,就知道是耿玦回來了。她等了這麼多天,他終于回來了。

只可惜之前設下的陷阱,因等候過久造成不便而撤除,否則,他現在只是一具尸體。

無所謂,只要看見她現在的性感模樣,他遲早會變成一具尸體。荒木堇很有把握。

「學舞學到這里來?先把我的行李整理好,里頭的排汗衣、羊毛衫、保暖襪、保暖帽、保暖手套都要洗,雨衣、登山鞋、背包拿去陰干,鍋盆洗淨後放到廚房,炊具放到樓梯下。」耿玦不理會她的話,逕自發號施令。

學舞?是來殺他的吧,她以為他會忘記?

「人家……人家這樣,怎麼洗嘛?哪有這種待客之道?」荒木堇不服氣,運用女人的本錢,軟綿綿地撒嬌。竟然瞧也不瞧她,真是氣死人!

她嘟起嘴,跳到耿玦面前抗議,行進間,雙乳在浴巾之下微微晃動,勻稱的大腿也若隱若現……

哼!就不信他不為所動!

雹玦咬著牙,艱辛地把體內凶猛涌上的壓下來。

「你不請自來,又是哪門子的作客之道?」他負著手,板著臉反駁︰「不想做就回去,不送。」

老天,他早該知道她除了無所不用其極的死纏爛打外,還有這種招式。

「別這樣嘛,難道除了叫人家做女佣做的事外,你看到人家這樣,沒有別的想法了?」荒木堇微微撩起浴巾,露出大半截的大腿。

男人都躲不過這一招,她非常清楚。

而同時,她朝他的太陽穴擊出雷霆萬鈞的一拳。

本以為耿玦必死無疑,誰知他不知何時無聲無息地移到她身後,鐵鉗般的大手扣住她腦後,頸椎最脆弱的那一節。

只要他再使一分力,自己就一命嗚呼!從背脊升上來的危機感這麼告訴她。

可惡,非但取不了他的性命,還讓自己落得這麼危險的下場,得快想辦法月兌困。她身子軟軟的一低,暫時從他的奪命指下逃月兌出來。

「去把事情做一做,否則滾。」耿玦連說這種話時,表情也是笑笑的。

差一點點,如果他沒及時想起她是來殺他的,他可能已死在她的大腿下……這女人,非常了解自己的魅力優勢,並且懂得運用這致命的吸引力。

荒木堇狠狠的瞪他一眼,懷疑他殺人的時候,也是笑笑的。

這該死的男人,到底幾時才會撤下嚴謹的防備?

不,不行,若無法減少他的戒心,永遠也報不了殺父之仇,她得改變策略。思及此,荒木堇立即改弦易轍,決定把攻擊行動,放在必勝的最後。

「好吧,反正當學徒本來就要從最苦的事做起,」她放棄攻擊,卻沒放棄誘惑,「可是我帶的衣服都洗光了,可以先穿著你的浴巾吧?」

她眨著無辜的大眼,知道這種表情最惹人憐愛。

「隨你便。」耿玦的眼光隨著話意在她的身上飄,眼神順理成章地往下移……立時又覺得氣血翻騰。

他舉步走開——再跟她相處一秒,自己不是被她殺掉,就是瘋掉。

「等一下,你剛剛說這些要怎麼處理?」她指著地上的登山背包,—個故意,浴巾順利滑到腳旁。

開玩笑,她怎麼可能讓他輕易溜開?

轟的一聲,耿玦的心跳停了、血液停了……什麼都停了。

他的眼神變得又深又沉,緊緊地鎖住她。

荒木堇在那樣的眼神下,倒抽一口氣。

她錯了!她敵不過他,這是玩火自焚!腦門閃過這個警訊,雙腳立即驚惶地往後挪。

但她慢了一步,他已經像餓狼般撲上來,單手鎖住了她慌亂的腕,雙唇鎖住她驚恐的唇!

「啊……」老天,電流在體內亂竄,心髒跳得好快,快得令人喘不過氣來。明知這是報父仇的好機會,她的腦中卻一片空白,什麼都不能想、不能做,只能籠罩在那特殊的男性氣息中。

當他撬開她的嘴,把舌頭伸進來時,她沒來得及反抗,整個人就浸染在一股濃濃的特殊感覺里,本能的抗拒消失,身子好像要被融化了。

是男人的原始本能,還是心底的渴望?耿玦還沒弄清楚,只知道他想要她!

當她的舌頭纏上來回應他時,他內心的震撼簡直無法形容;當她口中發出銷魂的吟哦時,他體內的就更張狂。

自然而然的,他的手松開她的手腕,撫上那的胸脯,唇舌也隨即跟進。

「嗯……」荒木堇輕喘著,她的心好熱、身子好熱,雙手移上他的頸背,虛軟地伸入衣服里,汲取他的體溫。

這絕對是殺他的好時機,可是她卻一點這種想法都沒有,腦海里縈繞的是三年前與他相處的種種,他總是柔柔的、優雅的笑著。

內心深處彷佛有一扇門,被他特有的氣息吹開了。

「啊……」當火熱的吻移到腰月復,她的身子忍不住輕顫著。

為什麼她會這麼焦躁?這麼想要他?她狂野地扯掉他的衣服,渴望更多肌膚之親。

雹玦停不下來,也不想停。她太好、太美;而他太想要她。

他比誰都清楚,如果她現在殺他,他絕對難逃一死,但他就是知道,她不會殺他,至少現在不會。

他蹲,抬起她勻稱修長的腿到唇邊親吻。

荒木堇更焦躁地驚喘著,長腿無力地擱在他的肩上,任他為所欲為。

她心里焦躁、雙腳發軟,覺得再這樣下去,自己一定會瘋掉。

但念頭一轉,全身系統隨即跟進,理性回來了、思考能力回來了、行動力也回來了。

他最缺乏警覺的這一刻,正是她為父報仇的絕佳時機!她看見不遠處,半隱藏在窗簾後,用小鐵珠串成的繩子。

天助我也!她極盡所能地伸長手,指尖剛好構著那繩子。

「啊!」就在她展開動作之前,一股強大的力量猛然貫穿她,把她的行動和念頭驅得丁點不剩,讓她只能跟他的律動而律動,只能隨他狂肆的沖刺顫抖、融化。

「放松,嗯?」耿玦怎麼會不知她在想什麼?他早就掌控了她的一切。

「啊——」隨著他緩慢的退出、進入,身子的需求更熾、申吟隨之拉長,而心上的不滿,也隨之增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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