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不了,因為我不準。」他像個跋扈的君主。
她想離開,是他最不能忍受的事。
「我不信,腳長在我腿上,我要走就能走,誰也攔不住,走開啦。」離開他,也許是不讓她的心繼續迷惑、混亂下去,讓她的世界回歸常軌的唯一方法。
她用力推他、撞他,他卻像堵牆,怎樣也動不了,最後她只好發狂的又推又擠。
「住手!」耿昂低吼,不想用任何力量嚇她或傷她。
鐘荷不理會,如果不一鼓作氣,她又會被他嚇亂自己的主張。
「叫你住手!」
雹昂雙手將她壓制在牆上,鐘荷這才安靜下來,一雙嗔恨的眼望著他。
「不許你有離開的念頭。」他嘎聲命令。
她的表情牽動他的心弦,讓他不忍的放松力道,但,這顯然沒有使她好過一點。
「你怎麼可以這麼專制霸道?」鐘荷眼里噙著水霧抗議。
她覺得自己像只困獸,只是不確定是被他,還是被心中的情感所困。
「我什麼都可以容忍,就是不能容忍你離開。」他宣布,口吻依然專制。
「不離開,留在這里做什麼?難道要傷心而死?」她難受的喊。
她得趁自己更喜歡他之前離開,否則,她遲早會被霸道又不愛人的他傷透心。
「你不會傷心而死,因為你是我的。」他對她低喃,尋找柔軟的唇瓣。
「才不是。」她別開頭,躲開他的攻勢。
「早就是了。」不許她再閃躲,薄唇吻住她的紅唇。
她愛他,他知道,因為只有愛,才會讓人傷心,既然是兩情相悅,他無論如何都不放開她。
「放開我!」鐘荷無聲的抗議和掙扎一點效果都沒有,耿昂霸氣的唇舌一纏上她的,她就什麼力氣都沒有了。
第八章
在默默觀察了幾天後,鐘荷有些明白這個社區的運作方式,和住戶的行為模式,雖然偶爾還是會被嚇得魂不附體,但也漸漸習慣了。
在這段適應的時間里,她趁機替鬼驚社區做了防火檢查,發現這里不只是防火系統齊全,連防震、防水、防土石流,都做得非常好,令她不禁要豎起大拇指。
至于耿昂,她刻意保持著距離——每天按時躲在房間里听他出門、回來的聲音,其他時間,則讓自己保持忙碌。
問題在于,耿昂每天下班回來,總要她和他一起吃飯、一起散步、一起發呆——總之,她必須在他的視線內。
她故意要讓自己忙到沒空想起心中洶涌卻注定傷心的愛意,他卻刻意纏著她,讓她無法安頓自己的心,也無法對他保持應有的距離。
若有似無的疏離是有的,那令他慍怒,也令她難受,只是除此之外,她找不到阻止自己更喜歡他的方法。
不是沒想過要一走了之,找不到出口是理由之一,無法下定決心是其二,去與留的煎熬懸在心口,令人不得安寧。
不跑,難道要更親近嗎?她覺得自己做不到,他們之間有層無形的隔閡,讓他們看似近在咫尺,實則遠在天涯。
咫尺與天涯又變成心上另一種折磨。
「雖然我們每天都在一起,但距離卻好像天與地那般遙遠。」
今天傍晚,她打定主意不陪耿昂散步,他卻在說出這句話後,充滿侵略性的吻住她。
她的腦中一直亂烘烘的,清醒時的最後一個印象,是他吻住她時,那炙人的唇舌和惑人的溫柔,然後,她再次清醒,是在她的床上,赤果的全身浸在一股前所未有的熱潮中。
「你也受不了彼此的距離,嗯?」耿昂低喃,精壯的胴體發出耀眼的光芒。
距離令人心焦,他想要確定地擁有她,一天比一天渴切。
他吻著她的小嘴,大手輕輕掃過凝脂般剔透的,讓鐘荷忍不住發出一聲低吟。
「呵……」她驚喘。
「我要你為我燃燒。」他得意地輕笑一聲。
嘴唇不放松的從她修長的脖頸、喉頭,一直吻到胸脯,鐘荷禁不住這火熱的刺激,整個人弓成一道優美的曲線,小巧的不自覺地挺起。
「嗯……」鐘荷低喘著,她心情和身子因他而暗潮洶涌,激動不已。
「哼哼。」他輕哼,以一種輕快愉悅的節奏。
鐘荷迷蒙的雙眼對上他帶笑的眼眸,一顆心瞬間醺然了。
被他這麼溫柔的凝視,就算傷心而死,也沒什麼不好。她心上瞬間飄過這種想法。
伸出雙臂,她柔柔地圈住他的肩,讓彼此的體溫互相熨燙,心跳互相鼓動。
「很好,我喜歡熱情的新娘。」耿昂由衷地贊美。
雹昂細細地吮吻那突起的右,用舌頭挑弄,再用牙齒輕輕啃咬。
「喔……」鐘荷輾轉申吟,身子伸展出非常優美的曲線,蒙蒙醉眼痴痴的瞅著他。
雹昂毫不猶豫地開始進攻優美芬香的左,另一只手則輕輕捏弄右,直到鐘荷羞臊地嬌喘吁吁。
他一邊吻著她的,一邊輕輕著那修長的腿,然後順吾小腿向上栘動。
「嗯……」鐘荷的呼吸越來越急,身體也越來越熱,身子底有股難以形容的浪潮在四處游走。
「這麼美麗細致的你,是我的。」耿昂滿意的凝視滿臉酡紅的她。
「啊!」當耿昂的手模到鐘荷敏感的大腿時,她突然全身—緊,驚叫出聲。
身子底猛地襲上一股難以言喻的感覺,驚得她顫栗連連。
「沒關系,會很好的。」他耐心地、反覆地用舌尖輕舌忝著那滑潤的頸項,像一件心愛的珍品。
「呵……」她輕吁一口氣,身子卻不能自已地震顫起來。
「放松,對,放松。」他小心、輕緩地將指尖滑入那早已分泌出汁液的小徑,唇舌則綿綿地吻著她微啟的唇。
「啊!」那不適感讓鐘荷擰起眉心,指尖忍不住陷入耿昂的肩胛里。
「你好緊……」汗水不斷自耿昂的額頭泌出來,向來以自制力自豪的他,正面臨空前的考驗。
那緊窒的甬道因異物入侵的不適而縮緊著,熾熱的絲帛觸感從指尖傳來,幾乎要將他逼瘋。
長指忍不住頻頻進出,她誠實的身子竟隨之款擺律動。
「嗚嗚……」鐘荷為難的瞅著他,她不明白自己怎麼變得這麼奇怪。為什麼心口這麼熱,身子這麼癢,那令人害羞的地方,這麼空虛?
她的身子自作主張地抬起,朝他貼近……噢,好羞人。
「再多一點?」他輕輕一笑,欣賞她熱情敏感的反應。
他幾欲瘋狂地朝那滑潤熱情的甬道再擠進一指。
「喔……」鐘荷驚叫一聲,身子瞬間癱軟如泥,身子漫上一層薄汗。
「疼?」他輕問,氤氳雙眼凝視她,另一只手的拇指輕撫那性感的唇。
癢。鐘荷下意識地伸出舌頭來舌忝舌忝唇,無意中舌忝到他的拇指,竟毫不考慮地吮入嘴中。
「啊……」那細微而震人的感受,將耿昂辛苦把持的理智驅逐于千里之外,他狂野地撤出長指,抬起她的,將壓抑多時的亢奮驀然沖入甜美的甬道。
「啊!」熱淚驀然從眼眶飄出來,鐘荷僵直得連動都不能動。
失控的耿昂瘋狂地吻她、揉掐她的身子,激狂的在她體內沖刺。
「啊……」鐘荷疼得全身痙攣,連聲音都暗啞,「停……快停上……」
她想推,卻怎樣也推不動他;想踢,卻疼得連動一下的力氣都沒有。
豈料耿昂什麼都听不到,只想盡情地往那熾熱甜美的甬道剌入,需索更多快感和滿足。
「嗚……嗚嗚……」
直到耿昂將火熱的種子釋放,才听見鐘荷的哭聲。
「怎麼了?」他停下退出的動作,驚慌的問。
這才看見她滿臉淚痕,紅唇又腫又脹,雪白的身子布滿斑斑紅痕,凌亂的頭發讓她看起來像殘破的玩具。他心中悚然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