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叛 第8頁

她該怎麼辦?誰來告訴她,她該怎麼辦?

「你說!要我怎麼做?」她深呼吸一口氣鼓起勇氣艱難的問。

人杰慢條斯理地踱到她面前,伸手撥撥她的長發,水煙一陣瑟縮,他卻不容她退卻,抬起她的下巴,在那抿成不甘的唇線近乎殘忍的咬吻著、啃嚙著,最後在她的耳畔低語︰「不如你開始月兌衣服,月兌到我滿意了,咋們再開始談。」

「可惡!」水煙舉起拳來,卻被人杰接住。

「如果你不想談也無所謂。」他將她的拳甩開,無所矚地聳聳肩,懶懶地臥回沙發上,再次打開電視。

「請你離開,不要打擾我的休息。」

水煙深吸一口氣,壓下在眼眶中打轉的熱淚,秉棄心中所有的掙扎,舉起顫抖的手,困難的解開她的外套鈕扣。

她月兌掉了外套,人杰只是用眼尾的她一眼,又把注意力放回電視上。

水煙咬著唇,不斷地吸氣、吐氣,把心中那被屈辱的感覺壓抑住,也把眼中那翻涌的淚水鎖住。

她月兌掉了針織外衣,單薄的白色內衣再也遮不住她渾圓的女性象征和稍嫌縴瘦的曲線,而人杰也只是不耐地瞄她一眼,又把注意力投向電視。

「可以談了吧?」水煙艱難的詢問,語調中有幾分她不願流露的可憐和悲哀。

流淚在眼眶中翻滾著要涌出,卻被水煙緊緊鎖住,她向來高傲,絕不容許自己在敵人面前示弱,也不承認自己被擊敗。

他開始動手月兌去她的內衣,動作緩慢而遲疑。一陣涼風襲擊她的肌膚,引起一陣抖澀。這時,人杰終于把目光投向她,並且瞪著在她雪白生輝的肌膚上。

他的目光充滿強烈的侵略氣息,水煙被盯得很不自在,而他並沒有開始談判的打算,顯然這還不足以令他感到滿意。

只是犧牲一點皮肉色相而已,如果能因此而保住案母的遺物,這點犧牲根本不算什麼。水煙開始試著說服自己。

絲絨裙在她的自我說服下滑落地毯,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只有人杰的笑容,仿佛發出羞辱的輕笑。

現在她身上只剩下難以蔽體的和底褲,水煙用手圈住自己,緊緊地閉著眼,不肯迎視人杰那對他會輕蔑、譏諷、得意、的眼光。

「幾乎能談到全部了,如果你不想要琴弦的話,就維持這樣子來談吧。」人杰沒有任何憐惜,他要把她驕傲的自尊踩到最底線。

沒有弦的琴,還能算是琴嗎?一架沒有弦的鋼琴,只能算是件玩具,而如果這架琴的地位是「傳家之寶」那麼傳出去,則將是個天大的笑話。

她不會讓「傳家之寶」便成笑話,無論付出任何代價,她都不會讓父母的遺物變成笑話!她再也不肯面對他,下意識的轉變回避,卻被不期然映入眼簾的景象嚇人一跳。

暗夜的忠孝路上布滿五彩繽粉的霓紅,連燈閃閃爍爍地仿佛從她眼前呼嘯而過.她與那些陌生人的距離是這樣近,近到她仿佛能感覺到他們對她的鄙夷、不屑與嘲弄!她心慌地退後一個卻抵上一堵肉牆。

「你打算天亮後再開始談判嗎?為了助你一臂之力,我得幫你快點達到談那些琴弦的目標。」

不止是扶住她,人杰用雙手從背後抱住她,讓急于月兌身的水煙失去了先機。他托住了她穿著的胸脯,手指若有似無地移動,唇則在她的頸後摩挲,在她的耳根吹出一口口令人銷魂的熱氣。

「你放開我……」水煙全身輕顫,不明白自己為何渾身無力,她可以意識到身體正漸漸產生變化,卻又說不上來究竟是什麼變化。

她依稀能看見透明玻璃窗上.映著她被人杰抱著的樣子。她羞恥、畏怯、顫抖,然而唯一有能力指揮作戰的理智卻連影子都找不到。

「你不是真心的。」人杰在她的耳畔低語,「轉過頭來看我。」

水煙還來不及思考要不要照做,大腦已經擅自下達了服從的命令。她的唇被他奪了去,連帶著她的感覺、她的感覺,全都對他棄甲投降。

他主導了她听有感覺,他與她的舌恣意糾纏。她的心狂跳得幾乎力竭身亡;他溫熱的大手在她圓潤的胸脯揉捏,她全身似乎都燃了火,當他的手往她的臉部移去,那團火跟著移到月復部,她頓時感到熾熱難安。

他的唇又回到她細致的耳畔,在那里輕啃、舌忝弄,並發出低啞的問句︰「喜歡我嗎?」

「嗯……」她不堪負荷地閉著眼,靠在他身上肢體不知不覺地以最原始的動作反應著他,雙手隨著他的手移動,感受他在自己身上制造的刺激快感。

「說清楚一點。」他不滿意她的敷衍。

他的手來到她神秘的主角地帶,卸去她身上僅余的衣物,手指輕巧地在那的核心試探、摩裟、輕撫。

水煙禁不起這尖銳的刺激,情不自禁地逸出申吟,兩眼迷蒙的望著人杰,以一種不解和無知的神情。

「喜歡我嗎?」他又問,輕輕喘著氣。

水煙只是不斷地輕喘著,說不出話來。

「這麼濕了,還想否認嗎?」他惡劣地將濕濡的手伸到她眼前。讓她看清自己的身體對他的反應。

羞愧一下子擊中了水煙,她瘋狂地扭動身子想月兌離人杰的掌握,歇斯底里地大叫︰「你休想我會喜歡你,我永遠都不會喜歡你!」眼淚毫無預警地飛溢出眼眶。她氣憤自己淪落到如此地步,更憤恨他的卑鄙無恥。

「你離我遠一點,離我遠一點!」她用盡全身的力量對他大吼。

人杰的眼中飛快地閃過一抹受傷,隨即無所謂地挑挑眉,「我無所謂,反正鋼琴又不是我父母留下來的遺物。」他攤攤手,轉身到吧台給自己倒了杯冰水。

他原想更極盡所能地屈辱她的,只是她的生澀、羞怯和那身雪白凝脂,使他的意志力瞬間崩塌,除了讓他主動去踫觸她,還讓他差點就迫不及待地要了她。他用下一口冰水,悄悄澆滅火熱的,挽回自己的理智。

水煙一下子便氣弱了,父母的遺物是她永遠的弱點,她最無力的掙扎。她默默的抬起地上的衣物,默默的穿上。

「我們還沒開始談判呢,你打算就這樣結束了嗎?」人杰睨她一眼。

「那你到底要怎樣?」水煙捉著衣服的手隱隱顫抖。

「把衣服放下,過來。」她瞧也不瞧她一眼的下命。

水煙咬牙把眼淚硬逼回眼眶,雙肩抖顫了很久,雙腳才找到站立的力氣。

她順從地放下手上的衣服,果裎地走向他,只用雙手遮掩住重要的部位。

「求你放棄我家的琴那是我爸媽所留下來,唯一的紀念。」她顫巍巍地站著,做不來更卑躬屈膝的動作。

她的模樣楚楚可憐,人杰的惻隱之心幾乎要挺身發言了。

「就算我放棄,別人會放棄嗎?你幾時才能把琴贖回去?」人杰冷冷地質問她,「你有多少本錢跟人談條件?」難道用她的身體嗎?

「我知道我什麼都沒有,但是我很努力、很認真的想把琴贖回來!」水煙悲哀地發現,人杰說的是事實,她什麼都沒有,那架琴隨時有人來出價帶走。

「我會買下那架琴。」人杰毫無商量余地的說。

「不!」水煙不滿的怒吼,她不要這一切變成白費。

「你要扶養兩個妹妹,我會先給你一筆錢。」人杰逕自說著。「條件是你陪我一年。」人杰這才把澄澈的利眸對準她,絲毫不給她猶豫的機會,「否則,你永遠別想再見到那架鋼琴!」

「不要說了,你不要說了!」水煙抱住頭狂亂的身子蜷縮在地毯上,緊緊地環抱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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