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你怒了嗎? 第20頁

寶康的身子一硬,他再問︰「是跟那個乙大哥走嗎?」

「什麼?」

「你要跟那個乙大哥走嗎?」

然後結婚?生小孩?共組幸福家庭?

「當、當然。」畢竟是鄰居嘛!

乙大娘很照顧他們的,要不是因為做生意分身乏術,她就能安心將弟妹托她照顧。

乙大哥一家,差不多都快成了她的親戚了,到時出府,搬家當細軟,還要帶七個小蘿卜頭,乙大哥能不來幫忙嗎?當然要!

寶康沒想到招娣回答得這麼理所當然,惱了,說話更急了。「你為什麼不留下?留下哪里不好?你可以用這院落,約法三章解除了,用到你高興、你快樂,我都任你,你為什麼還想走?」

「總不能一直纏著你。」招娣說得很客氣。「你給的恩惠很多了,你明明討厭孩子,還願意忍受麻煩,我很感謝。可我並不想一直打擾你。」

話雖這麼說,可天知道,她听到寶康願意讓她留在他身邊時,有多高興。

「你不是麻煩,你不是!不是!」寶康卻有些失控了,抑止不住心慌,吼了出來,還抓痛了招娣的小手臂。

招娣嚇得尖叫,寶康大驚,連忙松開。

受到驚嚇的招娣趕緊抽身,滾到地上,想站起來,腿卻軟了,只好爬著出去。

可寶康卻像撿一只想要偷跑的小貓小狽一樣,簡簡單單地就把她從地上撈起。

這次帶去的地方更是驚人,不是椅子,而是床?

「招娣,你不是麻煩。」他壓在她身上,撫著她的臉,低嘎地說︰「不要離開我,不要離開。」

「寶寶!你醉了,醉了!不要亂來啦!」招娣張嘴大叫。

這卻給了寶康絕佳的機會。

他吻了她的小唇、吃了她的小舌。

他很用力,卻又不失溫存的去逗弄、吮吸、籠罩她的敏感,招娣感覺到的不是痛,而是讓人覺得有些壓迫、有些急切、有些緊迫盯人的保護與。

那不是強迫、掠奪,她感覺到的只不過是心急與不舍,這讓她明白了,他渴望她、想要她留下,不想要讓她離開。

這情感有些壓力,卻又有些甜蜜。

可、可是……這到底代表什麼?

還有,為什麼她的身體也跟著熱起來、痛起來了?

她好怕、好怕……

她施力撇開頭,將自己的唇抽離寶康的,用孩子的方式,嫌棄地怪叫著︰「你好惡心!好惡心!吧嘛讓我吃你口水啊?好髒!」

寶康眼一眯,大掌一控,箍住她不乖的小臉,再低頭,激烈地舌忝吮她被激紅的桃子臉,越舌忝吮、越激烈,他的喉頭滾出了充滿陽剛氣息的申吟聲,他一邊墜入迷淵,一邊喚著︰「招娣!」

這個聲音讓招娣也跟著激動,她好想也跟隨著他旋人那漩渦……

可她還是這樣叫︰「哇啦啦!不要像小狽一樣啦!你不是小狽,不是小狽!」

她盡可能表現得逗趣,因為這才是她該有的樣子!

而不是、而不是像剛剛迷醉在這陌生的中,跟著申吟、跟著浪叫,那個聲音絕對不是她的,不是她的!

第7章(2)

寶康停了下來,用大掌替她揩汗,這次,換他像哄孩子一樣的哄著她。「乖,招娣,你不要吃我的,那,你讓我吃你的,好不好?來,來啊……」

招娣一愣,不吃他的,改吃她的?等等?這不是一樣嗎?

可她來不及反抗,又被吻住了。這次,他不主動,他只是將舌喂進去,等著她去撫弄、去糾纏……

招娣本來在搖頭,想要掙月兌,可男人的舌逗了她幾下,她便沉淪了,開始笨拙地回想剛剛的觸感,然後,依樣畫葫蘆的也去撫弄他、糾纏他——

不熟練的她,常常弄痛他,可他全部忍下,忍下後全部轉化成熱情,熱情燒毀了理智,四肢月兌解了束縛,開始不安分了起來。

他模索著她的身體,她的身體是嬌小的、軟女敕的,雖然不像那些嫵媚的妓女般妖嬈,可是這獨屬于她招娣的曲線、豐腴,還是讓他發了狂。

模索得越深入,他越覺得,他身體上健美寬闊的線條,天生就是為她這可愛的小身體而生的,是天注定,要他去密合、去覆蓋、去保護她。

他一定要得到她,他無法想像,自己的健軀上沒有她的攀附,自己的身體並不屬于她的日子。

可招娣卻不這麼想,她越來越怕,越來越怕身體上的痛。

那陽剛的大掌撫過的每個地方,都讓她感到好痛、好熱、好難受!

「不要!寶寶!我、我不要——」她揚起頭,小嘴又離開了他,寶康急著想去尋,她又躲。

「招娣,不要躲我!」他求,求得低聲下氣,好卑微。

那點火的攻勢依然不緩,招娣急了,開始推寶康的身子。寶康也急了,開始箍纏招娣的腰腿。

兩人纏斗了起來!

招娣一激動,在寶康的脖子上抓下指痕。

寶康一激狂,竟想扯開招娣的小腰帶,月兌她的衣服,急猛地想讓彼此的身體更加親密的靠近。

招娣終于遏止不住,放聲尖叫!

寶康愣住,被叫聲嚇醒了神智。

這才知道,自己對她做了什麼事。

他甚至看到她哭了、掉下眼淚了。

「招、招娣?」他好害怕,好害怕自己讓她哭了。「不,不要哭,你不要哭,我,我……」他的手想去模她。

招娣揮開他的手。「好可怕,你好可怕!」她揉著眼楮,哭訴著。「我討厭這樣的寶寶!是討厭,討厭死了!」

她哭得像個孩子一樣委屈、無助、可憐。

寶康一怔,渾身的熱情全消退了下來。

他咬著唇,痛苦地爬了起來,眼神復雜地緊緊望著這個小女人。

他瞬間明白,自己在她心目中的分量——不過是個像孩子般的朋友而已。

「對不起,招娣。」說這話時,他的喉頭一哽,心頭一痛。「對不起,原諒我,我以後不會再這樣了,不會有下一次了。」

他輕輕地替她整理被扯亂的衣襟、被汗濕的頭發,然後輕手輕腳的下床。

一下床,他的身體劇痛了起來。這痛不止是不被滿足的痛,還有要變成小孩前的扯裂疼痛!

他在生氣?可他不明白,他為什麼要生氣。

懊生氣的是招娣,他為什麼要生氣?

他不想讓招娣知道,知道他這自私的情緒。

于是抱著身子,蹣跚地往門口走去。

「寶寶?」招娣模模糊糊的感覺不對勁。

「招娣。」他背對著她,沙啞地說︰「把今天的事忘掉,拜托!」

說完,他馬上奪門而出。

「寶寶!」招娣大驚,發現自己剛才的話太狠了。

她擦干眼淚,跟著追出去,渾身熱汗一觸到深更的寒風,讓她猛地打了個冷顫,眼前景象又讓她倒抽好幾口氣。

她看到走廊上有寶康的衣服,可人不知去了哪里。

「不、不會吧?」這深夜的低溫,會要了寶寶的命的。

她撿起了衣服,繞著走廊尋了一遍,都沒找到人。

她好擔心,又跑到了樹叢里去找,還是找不到。

她就這樣找了半夜。

本來熱呼呼的身子,就這樣浸在深夜的寒冽中,直到半夜!

棒日,直到四更才睡的招娣起晚了,一起身,還覺得頭重腳輕,全身熱得像個在灶上滾的爐子。

不過她第一件事,還是直奔寶康的房間,去看他回來了沒。

她一推門,就這樣喊︰「寶寶!」

正在為主子倒茶的春春嚇了一跳。「招娣,你這是做啥?進門都不會敲一下。」她對她使眼色,好像是在問她︰搞什麼,這樣晚起?

招娣喘得說不出話,她只是先越過春春,看向坐在她身後餐桌上、正在用餐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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