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龍逑鳳 第12頁

「你什麼時候看過我的?我怎麼都不知道?」

「你這丫頭成天就知道和小動物玩耍,哪會知道有人正在默默看著你呢?」

「可是鳳宮戒備森嚴,任何人進來我都會知道啊,為什麼我會不知道你來鳳宮還偷看我呢?」

諸葛容若一扯嘴,「我和你二哥、三哥是何種交情?和你大姊又是何等關系?我想進鳳宮的話,還需要像其他人一樣層層通報嗎?」

「哦!我倒忘了你早就認識二哥、三哥,和大姊還有同門之誼,可是你也不能一直偷看人家啊?」

「我沒有一直偷看你,我只是常常撞見你和小動物玩耍,和它們說話。我從來沒看過有人可以用那麼純真、親切,幾乎是對待人的方式在和動物說話,那讓我好生感動,畢竟對動物尚且如此,對人一定更為真誠、溫柔。」

「所以你就決定要娶我了?」

「不!我決定等你長大,我總得等你長大才能娶你吧?」諸葛容若托起她的臉,「現在你終于長大了,我的小若,你終于可以做我的妻子了。」

楚若衣臉上暈紅一片,有些興奮有些羞澀,「容哥哥,我要做你的妻子了?」

諸葛容若點頭,「恩!從現在開始,我們要做夫妻,一對真正的夫妻。來!讓容哥哥好好看看你,看看我的寶貝小若長大後究竟有多美。」

說著,他動手解開她的衣衫,當層層束縛褪盡,露出那晶瑩如玉的赤果身軀時,諸葛容若不由得屏息。

她真美!雖然敦煌九鳳個個都是人中龍鳳,個個都秉絕代姿容、負不世才貌,可對他來說,這古怪淘氣又活潑沖動的小東西才是最美的。

但見她蛾眉曼除,桃腮微暈,梨頰微渦,而平時那顧盼飛揚、靈動有神的翦翦雙瞳,此刻正欲迎還拒地逃避著他。

她膚若冰雪,吹彈可破,貌賽芙蓉,愧煞牡丹,一頭宛如黑緞的長發在他刻意的撥弄下已然傾瀉在腰際,讓她看起來既誘人又脆弱、既美麗又純真。

他忍不住伸出手輕輕握住—只嬌顫的乳峰,指尖靈活地搓揉,楚若衣登時渾身一顫。

「容哥哥!」

諸葛容若搖頭,「噓!還沒呢,我的小心肝。」

他熟練地逗弄她顫抖不已的花蕾,直到它在他手中挺立綻放後,這才滿意地送人嘴里,溫柔又放肆地吸吮、啃咬,引得楚若衣再度輕喊出聲。

「容哥哥!」

諸葛容若還是搖頭,轉而攻擊另外一只乳峰,以同樣的方式舌忝咬,品嘗著她的純真美好,觸動她全身的感官,讓楚若衣再次喊出聲來。

「容哥哥,容哥哥!」

「噓!別出聲,出聲會讓人知道的,我們現在在做的事,只要我們兩個知道就好,千萬別讓別人知道,恩?」

楚若衣似懂非懂地點點頭,果真乖乖地不再出聲,又羞又喜又期待地承受著諸

梆容若加諸在她身上的種種試探與折磨。

諸葛容若則繼續他的游戲,繼續教導著他的小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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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明時分,天將亮而未亮之際,楚若衣就讓一個輕吻給吻醒了。

她睜開眼楮看去,發覺諸葛容若已然起床換好了衣服,正坐在床沿一動也不動

地看著她,手上還端著一碗藥。

「醒了!小懶蟲!來,把這碗藥喝下去,這樣你身體里的余毒就可以完全化解了。」

楚若衣搖搖頭,「不要!我討厭吃藥,你知道我最討厭吃藥的,還……」楚若衣說到一半陡然噤聲,她坐起身子看著諸葛容若,眼中盈滿淚水。「容哥哥,這是你最後一次喂我吃藥,對不對?」

「不!不是最後一次,因為我還活著,以後多的是機會,不過這確實是我入獄前最後一次喂你吃藥,畢竟我總得把你身上的毒都解干淨了,我才能放心的去,對不對?」

楚若衣怔怔地看著諸葛容若,半晌後,她突然撲進他懷中痛哭失聲。

「我不要,我不要!我寧可每天都吃毒藥,然後讓你每天喂我吃藥,我才不要你去天牢,我不要,我不要!」

諸葛容若淺淺一笑,笑容里帶有幾分苦澀。「小傻瓜,咱們昨天晚上不是已經說好,你要乖乖听話,做我的妻子嗎?怎麼現在天還沒亮,你就忘了容哥哥的交代?」

「我沒有忘,可是我不要你去,你去的話會死的,我不要你去!」

「傻瓜!我不會死的,如果他們真要我的命,一百個諸葛容若都不夠死,哪還能活到現在?」

「可是……」

「別可是了,乖乖听話把藥喝了,難道你要容哥哥在天牢里也擔心著你的身體嗎?」

楚若衣搖頭,乖乖地接過碗,一小口一小口地把藥著完,這是她第一次沒有捏著鼻子把藥喝光,也是她第一次吃完藥沒在嘴巴里塞滿酸梅。

看見小丫頭乖乖吃了藥,諸葛容若這才接著道︰「小若,容哥哥現在有兩件事要交代你去做,你可以答應我一定要做到嗎?」

楚若衣哽咽地點頭,「我一定做得到,即使拼了命,我也會很努力很努力做到的。」

「好!听清楚了。第一件事,我要你去找南宮無咎,把柳師師接回來。」

楚若衣一愣,「柳師師?你是說……」

「皇上之所以會下這道聖旨是因為柳師師失蹤了,所以只要你把柳師師找回來就可以洗清容哥哥的罪名。小若,你願意去嗎?」

楚若衣有些猶豫,因為柳師師和諸葛容若拜過堂,柳師師一回來,她就立刻矮人一截、成了小妾,還得和柳師師分享諸葛容若;但,柳師師不回來的話,諸葛容若勢必難逃此劫。

這該怎麼辦呢?救容哥哥吧!只要可以救容哥哥,就算得和別的女人分享他,又有什麼關系?

再說……她有一堆寶貝可以幫她,說不定柳師師回來不到一天,就會逃之天天。

想著,地用力點頭。「好!——去南宮大哥那兒把柳師師師帶回來,屆時看耶些壞蛋要怎麼害你!第二件事呢?」

諸葛容若輕撫著她俏麗月兌俗的美麗臉龐,愛憐地吻了吻她,「第二件事,如果容哥哥真的回不來,而你又找不到柳師師,又或者柳師師不願意回來,那麼你就回敦煌去吧!只有你回敦煌容哥哥才能放心,否則容哥哥就算死了,也會……」

不等他把話說完,楚若衣已將他撲倒在床,一邊哭、一邊胡亂親著他,「不許、不許、不許!你不許說這種話,你一定要回來,我也一定不回敦煌,要回去,我們一起回去。」

諸葛容若了然一笑,知道小丫頭是不可能答應這件事了。

「好!你等我回來,我們一起回敦煌。」

听見他的話,楚若衣不由得開心起來︰她捧著他的臉,幾分嬌羞幾分哀求地說著︰「容哥哥,我要你愛我。」

「現在?」

「恩!就是現在。」

諸葛容若不再說話,他解下衣衫,重新和楚若衣滾倒在床上,重新教起他的小妻子,一次次、一回回,從床楊纏綿到案桌,又從案桌纏綿到椅子上;從黑暗暗的黎明,到露出魚肚白的破曉,兩人始終沉浸在男歡女愛的極致歡愉中,舍不得分開,連話都舍不得說,生伯會浪費了有限的寶貴時間。

可天終究還是亮了,當第一道曙光射進屋內,諸葛容若起身更衣時,楚若衣仍眷戀不舍地看著他,看著她最愛的容哥哥。

是啊!她最愛他了,她最愛這樣看他了,她覺得這世界上最賞心悅目的就是他,她要把他的模樣深深刻在心中,永遠永遠都不忘記。

她定定地看著俊美如天人的諸葛容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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