願為情婦 第9頁

「阿伯特,好久不見,想不到會在這里看到你。」

「這話應該是我問你才對,莎莉亞,你為什麼會變成博尚公爵夫人?」

莎莉亞聞言咯咯笑起來,「為什麼?我嫁給了博尚公爵,當然就是公爵夫人,我不在這兒,我能去哪兒?阿伯特,我听說你和薇薇安讓法勒恩給流放了,是不是?」

見阿伯特沒有回答,似乎默認了她的話,旋即說道︰「阿伯特,你是堂堂王子,為什麼要娶那跛腳丫頭呢?你知道她曾經是法勒恩的情婦嗎?」

「那是我的事,和你無關。」

「當然有關系,你忘了我們過去曾經多麼親密嗎?這世界上沒有人比我更了解你了。阿伯特,她配不上你,她根本不了解你,而且她腳跛了,也無法滿足你的。」

「哦?那誰才可以滿足我?你嗎?」

「阿伯特,從以前我們就一直配合得天衣無縫,記得嗎?雖然我們已經很久沒有在一起,但我相信那種感覺馬上可以找回來的。阿伯特,讓我滿足你,好不好?」

阿伯特沒有說話,但顯然是默許了莎莉亞的要求。

兩人的對話,讓雪爾薇雅臉上血色盡失。

阿伯特認識莎莉亞?他竟然認識莎莉亞?而且從他們談話的內容听起來,他們似乎已經認識很久了?

這是怎麼一回事?為什麼她從沒听阿伯特提起?難道他們……

此時,日光室里傳來輕微的男女申吟聲,雪爾薇雅听得渾身一僵,眼楮死盯著自己的雙手,不可能,他不可能這樣對待自己的,他不是這樣的人,他不是!

但老天仿佛要證明她的想法是錯誤的,莎莉亞那放蕩的聲音恰巧傳來——

「阿伯特,這樣可以嗎?」

雪爾薇雅極力告訴自己要冷靜、要鎮定,也告訴自己該離開了,可那不住傳來的申吟喘氣聲,讓她的理智一點一滴消失,她終究忍不住探頭。

只見阿伯特昂然挺立,身上衣衫半開,長褲已然褪至腳邊,莎莉亞全身赤果地半跪在地上,使盡渾身解數,極力取悅著阿伯特。

「阿伯特,我和那丫頭比起來,你喜歡誰?」

阿伯特閉著眼楮沒有回答,但臉上狂亂的神情卻透露出他是如何沉溺在莎莉亞所帶給他的快感中。

見阿伯特不說話,莎莉亞索性自己張開雙腿圈住阿伯特的腰,將那碩大的腫脹納人身體里,讓彼此深深結合在一起。

這讓阿伯特猛然張開眼楮,視線恰恰迎上雪爾薇雅。

他詫異地瞪著那驚愕的容顏,眼中閃過一絲猶豫,卻仍咬著唇推開莎莉亞,轉而將她壓在地毯上,再一個挺腰,重新侵入那溫暖濕潤的谷地中。

狂野地抽送起來,強又有力的節奏,使得莎莉亞忍不住仰起身子,更徹底地迎向阿伯特,一面放浪地申吟著︰「阿伯特、阿伯特……」

雪爾薇雅起先用手捂住自己的嘴,繼而張嘴狠狠咬住,免得自己叫出聲來,但不斷涌來的震驚和痛苦,使得她忍不住放聲大叫︰「不!這不是真的、這不是真的!」

第五章

他是出于法勒恩的命令,而你會去向不列顛王密告博尚公爵謀反,也是法勒思指使的,對不對?」

莎莉亞霍地愣在當場,「你怎麼……」

「其實在雪爾薇雅告訴我她的繼母居然向不列顛王告密時,我就開始懷疑,直到見了你和羅威以後,才證實我的想法沒錯。」

「既然如此,你為什麼還……」

「我為什麼還要你,甚至不惜讓雪爾薇雅誤會,三番兩次和你在一起是嗎?」

「難道你是想保護她?」

「沒錯!因為她什麼都不知道,又不良于行,為了不讓你們對她起疑,我只好這麼做了。」

「你……」

這時,阿伯特抬起頭,對著衣櫥的門說道︰「雪兒,你應該听得很清楚吧?你可以出來了。」

他話剛說完,衣櫥的門倏地被打開來,里面正是雪爾薇雅!比不上嗎?」

她指向仍舊躺在地上、遲遲無法從激情中回過神的莎莉亞。

「我……」

「在你眼里,我居然是連她也比不上的賤女人?」

「雪兒,你听我說。」

「她是害死我父親的人,害博尚家如此淒慘的女人,而你卻和她……」

彼不得自己赤身,也顧不得一旁還有希姐,阿伯特連忙跨步上前抓住雪爾薇雅,「雪兒,不要這樣,你先坐下,听我解釋。」

哪知一向瘦弱無力的雪爾薇雅竟然推開他,「我不要听、我不要听!」

「雪兒!」

「在你心里已經認定我是個無恥的女人,就算我再怎麼解釋你都不會相信,對不對?既然如此,那我就如你所願,讓你看看我究竟從法勒恩和其他男人身上學到了什麼,哈哈哈!」

那比哭還難听的笑聲,震撼了阿伯特的心,他臉色慘白地抓住雪爾薇雅,「雪兒,不要這樣。」

雪爾薇雅又哭又笑,嘴里依然不停說著,身子卻緩緩地往前傾,「我是個賤女人、我是個賤女人……「

阿伯特忙抱起她,一顆心揪成一團,「希姐,快去請醫生過來,快!」

×××

阿伯特背著手在客廳里來來回回走動,視線不斷地往雪爾薇雅房間的方向飄去,俊秀的臉上淨是擔心與憂慮。

不一會兒,吉爾曼醫生走了出來。

阿伯特忙迎上去,「醫生,雪兒她……」

吉爾曼醫生一臉驚訝,「真是太不可思議了,想不到雪爾薇雅竟然站起來了!」

「醫生,你是說……」

吉爾曼醫生看著眼前這俊朗颯爽的男人,「你就是雪爾薇雅的丈夫阿伯特?」

阿伯特絲毫不猶豫地點頭,「是!我是她丈夫,現在你可以告訴我她怎麼樣了嗎?」

「那丫頭是我看著長大的,我原本已經認定她這一輩子根本就不能走路了。」

「不可能!她的身體健康,腰和背都很有力,雙腳感覺很正常,沒有不能走路的道理。」

吉爾曼醫生點頭,順手拿出煙斗,慢條斯理塞著煙草,「這只是你現在所看到的,如果你看到兩年前她剛被送回渥爾克堡的樣子,你絕對不會說這種話的。」

「兩年?不對,她告訴我她的腳是半年前受傷的,你怎麼會說兩年?」

「她告訴你半年嗎?我不知道她為什麼這麼說,不過我可以肯定地告訴你,確實是兩年前。」

阿伯特眉頭不覺皺了起來,「醫生,你可以告訴我,兩年前究竟發生什麼事嗎?」

「我不清楚雪爾薇雅到底發生什麼事,我只能就我所看到的告訴你。記得是兩年前聖誕節前後的一個下午,雪爾薇雅被人用馬車送到我那兒去,那時候她渾身是傷,腰部以下更是鮮血淋灕,活像被人綁在地上拖過一樣,真是慘不忍睹!」

阿伯特的心猛地一揪,「拖過?那是什麼意思?」

「這只是我的猜測,因為她的傷大部分是在腰和腿上,加上她的傷口多數是擦傷,所以我想應該是有人把她綁著,讓馬拖行了很長一段路。」

阿伯特像被雷打到似的,整個人愣在當場,「你說什麼?被馬拖行?」

「沒錯,而且她的腰和腿有被重物重擊過的痕跡,造成她下半身癱瘓,從此無法走路,只是我沒想到她竟然還能站起來,真是太不可思議了!她是個很努力的孩子,之前她不斷地勉強自己做復健,好不容易才可以坐起來,改用輪椅代步。」

阿伯特又是一愣,「坐起來?你是說雪兒她……」

「依照一般情形和她的傷勢來判斷,她應該是會終生癱瘓,一輩子躺在床上動彈不得的,所以她能坐起來已經很了不起了,今天竟然能站起來,真是奇跡、真是上帝保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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