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擁柔情 第19頁

醉吧,一醉解千愁……

「美麗的小姐,一起跳個舞吧?」矮矮的日本男人不識相的上前邀舞,微胖的手不安分的擱上她的腰,另一手則按住她的酒杯。

他已經注意她很久了,她一個人,看來脆弱又無助,幾杯黃湯下肚,正是醉眼昏茫、體熱正待解放的時候,下手最是容易。

秦舞冷眼掃向來人,全身散發著一抹寒氣,格開他放在杯子上的手,把剩下的酒一口氣灌進嘴里,「放開你的髒手!賓!」

「喝,口氣倒是辣得很,別這樣,跟哥哥跳支舞,讓哥哥我安撫安撫你的寂寞,別太傷心了。」他也不生氣,另一只手輕佻的便要去撫她的臉。

秦舞氣上了肝火,將酒杯匡當一聲敲上吧台,將碎裂的瓶身劃上他那只伸過來的毛手,硬是給對方增添一血口——

「啊——該死的娘們!殺人啊!你他媽的真是欠揍極了!你知道我是誰嗎?竟敢……痛死我啦!來人,給我來人!」他又氣又痛的直跳腳,嚷嚷的音量幾乎要震破人的耳膜。

「來了來了,大山先生,有什麼事嗎?」酒吧老板帶著保鏢跑了過來。

「把這個女人給我綁起來,我要帶她回警局審問!」大山面紅耳赤的叫囂著,「你們都是見證人,她公然傷人,我要告她傷害罪,讓法官起訴她!快,把她給我綁起來!听見沒有?」

「是、是。」酒吧老板低著頭哈著腰,用眼神示意保鏢拿人。

「想死的就過來!」秦舞站起身,突然覺得有些頭暈,身子不穩的晃了晃……怎麼會這樣呢?她的酒量還不至于那麼差吧?她的手扶著吧台,穩住暈得越來越厲害的身體,胸口卻越來越悶,口干舌燥,眼前的男男女女臉全都疊成一塊。大山見她眯起眼身子微晃,不住地搖著頭,知道自己剛剛在酒里下的藥已經開始發作。他涎著臉便走上前去,一把抓住她的領口,衣服底下傳來的豐盈觸感,讓他兩腿之間不由得振奮起來,迫不及待整個人就要撲上前去——「大山先生。」酒吧老板看他見色心起,忙不迭伸手拉了他一把,低聲在他耳邊道︰「出去再干吧!這里人多,被人看見了可不好。」「好好好,快點,我快等不及了!」大山松了手。酒吧老板對保鏢使使眼色,叫他把人給拖出去。可保鏢才上前,手臂隨即染了血。

「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痹乖跟我走,少挨一頓揍!」保鏢惱羞成怒,猛地使力將她給拖了出去。

秦舞的身子早已虛浮不堪,那揮在保鏢臂上的一記,根本就是她胡亂抵抗下的成品,于是乎整個人輕易地被拉出酒吧,無力的癱在大山的懷里。

「放開我……」秦舞覺得全身都在發熱,頭暈腳輕,殘存的一點理智也只意識到好像有個陌生人抱著她,而她討厭被這個人踫到身體的感覺,非常討厭,但她的身子卻還是主動偎了過去……

「辛苦你了。」大山呵呵大笑,塞了一萬日圓到保鏢手里,跟著便伸手攔了計程車,要將人給帶回家。

「等一等,這位先生。」

才打開車門,大山的背後就讓人輕輕拍了兩下。

他回過頭不悅的瞪著眼前比他整整高出兩、三個頭的英俊男人,雖然他不想承認這個男人很英俊,但真的很難,更何況他有著他連做夢也會笑醒的好身材,想了八輩子可能都不會有的身高。

「干嘛?沒看見我在忙嗎?管你有天大的事也別來擾我,老子現在沒空理你!」大山沒好氣的揚起了那像太監似的聲調,小小的眼吊著看向比他高的男人。

風淮恩撇撇唇,笑了,「你忘了帶一樣東西,我特地給你送過來。」

「忘了帶東西?」大山下意識地去掏錢包,沒掉啊,「什麼?」

「這個!」風淮恩優雅的伸出手來,修長的指尖一收一轉化為拳,迅雷不及掩耳的揮上大山的鼻梁和雙眼——

「啊!懊死的!痛死我了!你……該死的你!傍老子我報上名來廣大山尖叫著,痛得兩手一放捂住自己流下熱熱液體的鼻子,和快要看不清路面的眼。

風淮恩冷笑,大手一抄接過了秦舞往下滑的身子,抱著她坐進計程車,關門前好心的提醒他一句,「憑你還不夠格知道我的大名,不過,我想你很快就可以知道我是誰了,等著吧,親愛的大山警員。」

車子開走了,從後視鏡還看得見大山捂著鼻子坐在地上哀號的慘狀。

「先生上哪里?」司機回頭看了一眼風淮恩,像個沒事人似的,這一種理不清誰對誰錯、誰是誰非的風花雪月,通常不是他們這一行會管的事。

「銀座。」風淮恩應了聲,低頭看著正在他懷里蠕動不安的秦舞。

她的身體很熱,面色潮紅,再加上那不斷的在他胸前磨蹭的手,間斷傳來的申吟聲,他可以百分之百確定她被下了迷藥,但她似乎很努力的在克制著不讓藥效發作。

很難不是嗎?那根本是痴人說夢!

「我好熱……」秦舞覺得自己全身都在冒汗發熱,開始動手想要扯開身上的衣服。

風淮恩抓住她忙碌柔軟的手,將它們包進掌心里,「忍著點,舞兒,你不能在這里月兌衣服。」

「可是我好熱……」手不能動,她不住地在他懷里扭動著身體,這樣,好像真的舒服了些,她愉悅的輕吟了聲……

司機瞄了後視鏡好幾眼,有些坐立難安了。

風淮恩一改平日溫柔笑臉,冷冽的眸光犀利的向司機掃去,「專心開你的車!開快一點!」

「知道了,先生。」司機被他那冷眼一掃,背脊頓覺涼颼颼的,不由得將油門踩到底,車子飛快地往前沖——

第九章

回到飯店,秦舞已像一只八爪章魚——樣,緊緊的攀著風淮恩的脖子死都不放手,兩個人不得不雙雙倒在大床上,交疊在一起。

秦舞的手是哪兒溫暖就往哪兒鑽,微眯著眼意識昏茫的她根本也搞不清楚自己究竟在干些什麼,只知道自己好熱好熱,緊緊抱著眼前的這個男人,她的熱與難受就會稍稍減緩一些。

不過,還不夠吶,她總覺得她還得要更多才行……卻不得其法。

「舞兒……」他風淮恩是君子,但不是聖人,在車內她的軟玉溫香與切切申吟早搞得他下月復部繃得死緊,此刻四下無人,她的手又開始忙得不可開交的在他身上亂模,一張小嘴在他身上亂啃……

他真的不是聖人!包何況,他已經想要這個女人很久了。

從她是個青澀的小女孩開始,等到她成了小女人,一舉手一投足都吸引著他目光的小女人。

他倆此生注定為比翼鳥、連理枝,再也不會分開。

***

風御海帶著午夜在風淮恩婚禮的前一天,神不知鬼不覺地抵達了東京,下榻在一間名不見經傳的小飯店里,沒有驚動任何人,這里的任何人指的當然是婚禮的男主角風淮恩。

十二月二十五日一早,東京最大的芬帝斯教堂寧靜安詳一如往日,不過過了九點,教堂里進進出出的人一下子就變多了,有布置婚禮會場的花藝公司人員,有送花籃、花圈的工作人員,還有一堆被請來當招待的飯店專業管理人及服務生,當然,外加一批訓練有素的保全人員。

「那些是三少爺的人?」透過監視器,風御海微眯著眼問一旁負責此次行動的部屬道。

「報告二少,是的。」

「那這些呢?」風御海指著四處穿著接待服裝,個個身手矯健的服務生,「也是三少爺的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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