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君傾 第9頁

‥不會有這種事。"

"不會?你敢說你前陣子沒有被暗算受傷?而你一個宇也沒對我提。"洛允澤的話中有著質疑與不快。

"你還不是一樣知道了。"弘月凌厲的看了他一眼,"要把風就到門口去,不準任何人進來,連你也不例外,還有,叫小二送幾條毛巾和熱水過來放在門口。"

洛允澤沒想到自己的好心會落到這樣的境地,弘月竟然為了一個天地會的家伙遣他守在門邊當看門狗兼佣人?

"你再不出去我就動手了。"弘月警告的眯起了眼。

洛允澤挑了挑眉,雖想說什麼,但看到他一臉認真嚴肅的份上還是作罷,甩了衣擺便走出房門將門關上。

弘月見洛允澤走出門,才開始動手將江水蓉身上的外衣月兌下,只留下一件粉藍的肚兜將她豐挺、若隱若現的酥胸遮掩住,他稍稍運氣替她治療內傷,緩緩地將自己的真氣注迸她體內…

***

弘月才一走出房門就被洛允澤拉住,洛允澤不由分說地拉著他坐下,動作快得讓他連拒絕的時間都沒有,便出手在他的背後運功替他療傷,過了好一會才結束。

"多此一舉。"弘月不領情的冷哼。

"他的傷是傷,你身上的傷就不是傷?他跟你究竟是什麼關系?你為什麼要護著他?要是讓皇上知道你跟天地會的人混在一起,你可知你那些兄弟們會說出什麼樣難听的話。"

弘月一臉的無所謂,"嘴巴長在他們臉上,他們要怎麼說又豈是我可以管得了的,何況皇阿瑪也不是個不分輕重是非的人。"

"事實呢?我要知道的是事實。"

"什麼事實?"弘月虛弱的站起身,看都懶得看他一眼。

"你接近他的目的難道不是要引出天地會的首領耿少亞?"

"自然是如此。"

"那把他關進牢就是了,方才你那副慷慨就義的戲碼又是怎麼地?"洛允澤想了半天還是百思不得其解。

弘月露出他平日溫文無害的笑容,"我的事不必洛貝勒操心,你不是大喜之日將近,還有閑工夫管我的事?說起這未來的搜子,當真是國色天香,迷人得緊,要是你稍稍輕忽了些,小心嫂子被人給拐跑了。"

"狗嘴吐不出象牙。"洛允澤悶哼兩聲。經弘月這一提,心上倒真是惦念起香兒來了。

"快走吧,我不會有事的。"弘月揮了揮扇子趕人。

‥你不要太小看你那幾個兄弟的實力,上一次刺殺你不成,難保不會有下一次,我勸你還是快快回京城的好。"洛允澤關心的勸道。

"洛王爺究竟是怎麼教出你這個兒子的?其夠婆媽!。

"弘月!"洛允澤喚住了他,一不小心點,我還得靠你力保才有人敢來喝我的喜酒呢。"

弘月笑著回頭,"你放心,皇阿瑪說我是只九命怪貓,命長得很呢。"

叫他放心?他怎麼放得下心?姑且不論他身為大內侍衛統領有維護眾呵哥與皇上安全的職責,他跟弘月也是好友知己;他無法眼睜睜看著宮廷內的權力斗爭波及到弘月的性命。

不過,弘月要他走,他也只好听令,只不過他不會走遠的。

***

江水蓉醒來第一眼看到的便是守在床邊的弘月,他正若有所思的瞅著她,見她睜開眸子,微笑緩緩地浮現在他臉上。

"你醒了,該吃藥了。"

她別開了臉,態度冷漠而疏離,無視于他端來湯藥的手僵持在半空中。

"蓉兒……"

"別叫我蓉兒!你設有資格這樣叫我!"她激動的截住他的話,卻因此而咳嗽起來。

"不叫就不叫,你別這麼激動。"弘月伸手要去安撫她,卻讓她不領情的一手揮開,就算她現在的氣力根本揮不開他,但她的舉動卻讓他不由得皺起眉,微笑斂去,剩下一抹淡漠。

"你滾!"

"你最好收拾起你的尖牙利嘴,這樣對你沒好處的。"

‥你想怎麼樣?殺了我?請便。"說著,江水蓉視死如歸的閉上脖子,等了一會,抹上她脖子的不是冰冷的刀鋒,而是溫熱的手掌,她驚愕的睜開眼,想避開他的觸模卻使不上半點力。

"省點力氣養好傷,否則怎麼殺我?"弘月微眯著眼笑了,將藥湯湊近她的口,"喝下去。"

"不。"

"我可以親自喂你,如果這是你的希望。"

她瞪視著他,覺得他像是個混世大魔王,奸詐無比。

"考慮得怎麼樣?"他又笑了,像是將她的心思全部看穿。

溫熱的湯藥還是穿過她的喉頭咽下,她邊喝邊皺著眉,苦澀的湯汁幾乎讓她作嘔的想吐。

"乖女孩。"他贊許的笑著,松開他擱在她頸項上的手。

"你卑鄙無恥!"

"要罵、要殺我都奉陪,只要你養好傷。"弘月深情不已的看著她,即使對視著她眼中的恨與怨也不改其初衷。

他要留下她,當人也罷,舍不得也罷,一時新鮮也羅,總而言之,他要留下她,留她在他身邊,直到他厭了、倦了為止。

江水蓉不解的望著他,想問他為什麼要救她,又仿佛在他的眼中看到他對自己的深情。

深情?她一定是眼花了。

不然,就是他已然將平日花心的本性深植在他的一言一行之中。

她差一點就忘了他是怎麼對師兄的——一刀殺了她多可惜,這樣的美人我可不想錯過…

是的,他要她,只是要她,沒有信、沒有愛,他只是要她,因為她還是個頗有姿色的女人。

江水蓉咬著唇,覺得心一點一點被撕裂,她極力忍住想破口而出的怒與怨、傷心與悲痛,連把唇咬破了也不自知。

傷口上的疼哪比得過心里的痛。

"你做什麼!"弘月微怒,伸手扣住她的下巴,將指尖探人她的貝齒之間,不再讓她折磨自己嬌弱的唇瓣,妁心疼的看著那鮮紅色的血染了她的唇。

心一橫,江水蓉使力咬住他伸進的手指,但待舌尖都已嘗到血也不見他抽回手,她心軟的牙齒松開,怔怔的望著他連眉頭也不會皺一下的俊朗面容,心上僅是有某種東西失去了。

她究竟在做什麼?他是六阿哥,清朝皇帝的兒子,天地會的死敵,她為他動了心、動了情…

不!她只是一時迷感罷了,她愛的只有師兄一人,她會嫁給師兄,當師兄的妻子,一輩于跟在師兄身邊,不會再有其他男人了,不會再有了!

"後悔咬了我?"弘月將流著血的手指送進口中舌忝吮止血,再撕一小塊布隨意包扎了下,見她不語,他也不逼她。

"你在說什麼鬼話?我恨不得殺了你!"江水蓉別開了眼,口是心非的道。

"是嗎?"弘月嗤笑一聲,將臉湊近她,近得兩人的鼻尖都快要觸及,他的溫熱氣息輕輕地吹拂上她的頰畔。

"你想干什麼?"她為他的靠近而呼吸急促,背過身想躲,讓他半壓在炕上,背上的傷口病得她倒抽了口氣。

"會病就別亂動。"他的臉又靠近她些許。

她躲不開,逃不掉,只能眼睜睜看著那俊顏愈抹愈近,近到他的唇摩搓到她的,近到她吸進的空氣全都是他身上的氣息。

"不要……"她渾身灼熱不已,臉頰更是滾燙如火。

"不要什麼?"弘月低啞的嗓音充滿誘感,靈巧熱滾的舌戲耍似的拂過她微張輕喘的唇瓣。

被他這輕輕一觸,江水蓉恍若遭受電擊全身不住地痙攣著,她制不住地低吟一蘆,隨即厭惡自己的咬住了唇,不讓自己再叫出聲。

"不要這樣,蓉兒……"弘月輕嘆,低頭吻住了她,霸道的挑開她的貝齒,解救她的雙唇再她蹂躪的危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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