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她搖著頭想避開他灼人般的吻,發現自己更加的鎖人他的懷中,整個身子他固定在炕上,而他溫柔的沒將自己的重量放在她身上。
他的好燙人好柔軟呵!她幾乎是愈來愈情不自禁的沉醉在他的溫柔中,笨拙的反應著他的吻‥
餅了好一會他才放開她,讓她喘氣,見到她白皙粉女敕的臉蛋上一片美麗動人的霞紅,那兩片被他吻腫的唇瓣止不住的嬌喘著,他微笑的感到滿足不已,貪戀著她性感的美麗與脆弱。
直到他的大手透過肚兜罩住她脾前的渾圓,江水蓉這才大驚失色的叫出聲,拍去他的手,趕忙伸手進擋在胸前,顧不得背上的傷口撕扯得厲害,她忙不迭地退到炕床的角落里,此時她瞧一眼自己衣衫半露的胸口,一把火在她的胸口、心口、頰蔓延燒去‥
"你……不要臉!"他何時月兌掉她的衣服的?為什麼她不知道?江水蓉緊抓著胸前的被子,身子直拔抖。
"我是為了替你治傷才不得不月兌去你的衣服。"弘月為自己辯白。
"你……該死!我寧可死了也不要讓你看我的身子。"她慌亂無措,覺得天地在瞬間變了顏色。
天啊!她甚至連責怪他都覺得心虛不已,因為方才的她竟深深的沉溺在他的吻中,要不是他先放開她,她還會不由自主地沉醉在其中久久無法自拔‥
不!不該是這樣的,不能是這樣的‥
"該看的我都看了,你現在遮遮掩掩都嫌矯情……"弘月冷了心腸,說出來的話冷得像冰。
"你……"他竟她矯情?江水蓉恨恨的瞪著他,想罵他、想出手打他,可是她什麼都做不了,只是淚淚地落下淚珠,一顆一顆,像滾動在石階上的珍珠般一串串的滑下。
見到她哭,弘月的心在一剎那間糾疼了,從認識她開始,他只見過她的笑容,她的笑容是他所見過的女子當中最甜、最美、最動人也最純真的,就連當初以為她是男兒身,也令他忙不自禁的戀上她。
但近來,她卻成了愛哭鬼。
是因為他?似乎是的。
他想伸出手替她拭淚,卻想到她剛剛對他的那句話
她寧可死了,也不要他看到她的身子,他的心在剎那間冷凝了起來。
"好好休息,別妄想逃走,你知道身為皇子的勢力,惹火了我,我會不惜出兵滅了天地會。"說罷,弘月衣袖一甩便離開了房間。
他走!就這樣走了,江水蓉瞪視著被關上的房門,淚落得更凶、更猛了。
他如此輕易的便輕薄了她,如此輕易的就甩手離去,他究竟當她江水蓉是什麼樣的女子?漢人在他眼中就是如此低賤嗎?還是他對每一個女子都是如此不在乎,輕率以對?
不,她不受他,不會愛上他!她的自尊第一個不允……
第五章
看見綠兒走進門,江水蓉的眼中有掩不住的失望,三天了,弘月像失了蹤似的完全不管她的死活。
"我不喝,拿出去。"
"小姐,這是柳公子吩咐我每天都要喂你喝下的,你若不喝,我怎麼向柳公子交代呢?你就行行好,不要為難綠兒,好嗎?"
綠兒是弘月不知從何處找來服侍她的丫頭,長得乖巧恬靜,楚楚可憐的模樣很令人心疼,據綠兒說是為了爹親的病不得不將自己賣結弘月,而他卻只要綠兒負責養好她這名階下囚的傷,好好照顧她,他大方的給綠兒一百兩銀子讓綠兒給爹親治病看大夫,因此綠兒對弘月可以說是死忠得緊,每天在她耳邊說的都是他的好話。
"他不會知道的。"江水蓉試著從床上起身,休養了三天,她覺得整個人都好多了,半刻也不想多待在炕上。
見江水蓉起身,綠兒忙不迭將湯藥擱在桌上,走上前去扶著她,"小姐,你還不可以起來的,柳公子說你的病得養個十天半個月,你現在就起來,柳公子會罵死綠兒的。"
"你不是說他多好多好,怎麼舍得罵你?"江水蓉甜甜一笑,輕輕地甩開她前來攙扶的手,"我沒事的,你看,我不是挺好的?"說著,還開心的在她面前轉了個圈,但一陣暈眩朝她襲來。
"小姐……"綠兒忙上前扶住她,"我就說你不可以起來的,快躺下休息,把藥喝下去,這樣病才可以快點好的。"
"我沒事,只是在床上躺太久才會這樣,放心,我的身體我自己明白。"見綠兒花容失色的模樣,江水蓉反倒安慰起她來。
"喝藥吧,小姐。"綠兒禁不起驚嚇,端起桌上的湯藥,用湯匙一口一口的將藥喂進江水蓉嘴里。
"好苦……"江水蓉邊說過皺眉,喝完還沖到桌前灌了一肚子茶水好去除嘴中的苦味。
"小姐!你這樣又吃藥喝茶,藥發揮不了作用的。"
"我才不管,喝了就算,反正我不為難你就是,你也就別再嘮叨了。"
"我……啊!"綠兒正要說什麼,房間的門卻倏地被人給撞開,來了五名蒙著面的黑衣人,綠兒嚇得將手上的碗" 當"一聲掉落在地上,整個人直住江水蓉身邊偎去,"你…們是誰?要干什麼?"
她看著來人,微笑道:"你們是來抓我的?"
"沒錯,兄弟們上!"
"等等,你們若是來抓我的,我跟你們走就是,犯不著動刀動槍的嚇壞這小泵娘,你們讓她走,我就跟你們走。"
"不可以的,小姐!"綠兒一听忙不迭地護在她身前,"你們不能抓走她!"
‥綠兒讓開。"江水蓉板起了臉。
"我不讓!我不能讓你抓走,柳公子一定會殺了我!"
"你不讓,現在就會死,你要選哪一個?"江水蓉笑著說,然後將臉轉向前方眾人,"你們考慮得如何?綠兒只是被請來照顧我的小丫頭,你們就算殺了她也沒有意義,還會留下你們殺人的證據,我想是沒道個必要的,不是嗎?"
帶頭的黑衣人點了點頭,"滾!"
"我不要……"
"綠兒听話,走得愈遠愈好,可別留下來連累我。"江水蓉微微用勁,掌風一送將綠兒送出了門,同時因此吐了口鮮血。
"可以走了。"五雙眼晴全落在她身上。
"我可以穿件衣服嗎?"她拭去嘴角的血,回頭笑著詢問他們。
帶頭的黑衣人點點頭。
得到允許,她回身將外衣穿上身,就在她系帶穿衣的當下,五根銀針從袖口飛出疾射黑衣人的面門,由于她出手快再加上他們對她這個病人的疏忽,五人中有三人中了她的銀針,剎那間動彈不得。
另兩名黑衣人見狀刀劍並出,身手俐落迅捷,江水蓉擋了幾招深知自己現在傷重不敵,縱身一躍使出獨門輕功飛出窗外。
"快追!"
"老大,他們……"
"你替他們解穴,隨後跟上,快!"說著,被稱老大的黑衣人很快地跟了出去,早已不見江水蓉的蹤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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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這些蠢蛋!連一個受了重傷的女人都抓不到,我還要你們這些飯桶做什麼?"
黑衣人誠惶誠恐的低頭道:"爺饒命,她的輕功太好了,我們追不上……"
"知道她輕功好為什麼不在她逃開之前先把她制住?這是什麼見鬼的理由?天大的計劃都會敗在你們手里,抓不到她的人,你們個個都提頭來見我!"
"是的,爺,小的一定會加派人手,就算把整個江南翻過來也一定會把江水蓉找到。"
"知道就好,不過,你們可不要打草驚蛇驚動了天地會的耿少亞,他要是出手就沒戲唱了。"被稱為爺的男子叮嚀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