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幫少主 第15頁

「你們這些飯桶!只有五個人就可以從你們眼前把東西帶走?你們在幫里是混假的啊?虧你們還是上等的武者,連看顧個東西都可以弄丟,你們真是飯桶!真不知道你們都在干些什麼!」

「山本先生,這五個人應該是黑幫五霸,道上的人都知道黑幫五霸動員時都是五個人到齊的,而且這五個人的身手高超,不到片刻的工夫就把我們的東西給奪走了,每個人一式黑衣蒙面,連人都沒看仔細……」

「不要說了!我不要再听你們說任何一廢話,更不想听你們說那五個人有多麼神奇,馬上把人給我找出來,全殺了!東西一件粒也不能少,听到了沒有?」

「是的,山本先生,我們一定會馬上把東西給奪回來,不過據傳聞……」說話者欲言又止的模樣已讓山本太郎十分不耐。

他高高地挑起眉問︰「又是什麼事了?」

「據探子回報,美國政府的一位高級官員曾經在日前召集黑幫五霸到宅第會面達一刻鐘之久。」

「你的意思是奪取模版是那官員的旨意?」經部屬這麼一說,山本太郎也突然把一切事情連貫了,「他不滿我們抬高售價,所以先答應我們的要求,再假公濟私請黑幫五霸出面幫他奪取模版,讓我們把矛頭針對黑幫五霸,自亂陣腳?」

「這個可能性極大,山本先生,否則美國那方面也不會一拖再拖,籌措資金恐怕只是個借口,那高官財大勢大,萬不可能有這麼久還無法籌全的道理,這其中必定有詐。」

「既然認定有詐,你怎麼不早說?」山本太郎火大地看著這個放馬後炮的部屬。

「小的才疏學淺,不敢貿然提出。」那人被山本太郎一吼,嚇得頭低低的不敢再抬起來。

山本太郎瞅了他一眼,不再說話,陷入深深的沉思之中,良久才道︰「既然這個買賣談不攏,人也不必留了,我們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材燒,買主再找就是,可千萬不能留下他擋我們的財路。」

「山本先生的意思是……」

「把那官員殺了!」

???

當陳盛方的病房一下子擠進四個又高又帥的大男人,全醫院的護士幾乎也都擠破頭地想擠進陳盛方這間病房里沾沾光,不過,她們的雀躍之情可一點也沒有感染到陳盛方,她盼的人一直沒有出現,就算現在有人要送她一棟別墅也不會讓她感到開心。

這四個風靡醫院護士的大帥哥不是別人,正是她「瞻」雜志社的同事——那四個風騷公子,王詩喬、傅元駿、石兆中和高凡。

「小陳,你看到我們好像一點高興的樣子也沒有,怎麼?才短短半個多月不見,你就把我們給忘了啦?」石兆中上前胡亂地模了模陳盛方的頭,古銅色的皮膚讓他整個人看起來更加具有野性豪情。

陳盛方被石兆中的手模得發昏,牽強的笑掛在臉龐,「怎麼會忘得了你們?只是有點意外你們全都在同個時間出現罷了。」

「是啊,偏偏少了一個社長。」王詩喬意有所指道。

斑凡與傅元駿皆若有所思地望了王詩喬一眼,不明白他何以口出此言,而且看樣子還是特別說給陳盛方听的,兩人莫名所以地對視了一眼,都不打算開腔接話。

石兆中拿出煙來,雙唇一抿含在口中,濃眉大眼微微一勾,似笑非笑的模樣煞是迷人萬分。

「詩人,你什麼時候變成風允哲的跟班了?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啊!」石兆中微感好笑地糗他。

「不是我,是某人對風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你以為我是Gay?就算是,戀上的也不會是風。」

石兆中不解地問︰「那會是誰?」

「當然是像我自己這樣的男人。」王詩喬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你真是自戀得可以。」石兆中朗笑,大大地搖著頭。

「深有同感。」高凡微笑道。

「自戀的人通常也是自卑的。」傅元駿突然冒出了一句。

王詩喬不悅地挑眉,「嘿,你們幾個不會是嫉妒我?」

「你有什麼好值得我們嫉妒的?」石兆中不以為然地瞅了他一眼,叨著煙的模樣甚是瀟灑。

陳盛方見他們幾個你一言、我一語的說得不亦樂乎,完全沒把她這個病人當一回事似的,不過,這也不是第一次了,她在社里的地位從一開始便無法與林珊的受寵相提並論,就算她生病也不例外。

風大哥為什麼一直都沒出現,反而是這幾個無事不登三寶殿的人跑來醫院湊熱鬧?陳盛方百思不得其解,只覺得被他們幾個吵得頭疼得厲害,也懶得听他們幾個在嘀嘀咕咕什麼了,不過,當「風」這個字一出現時,她的神經卻會異常敏感地感應到,耳朵不由得便豎個老高,想仔細听他們幾個究竟在說些什麼。

「風那小子最近和藍丫頭走得很近,是不是好事將近了?」高凡優雅地將背靠在窗欞邊,笑得一臉溫柔。

「嘿,我以為你再也不會關心風的事了。」王詩喬若有所指道。

斑凡當然不會不明白王詩喬的意思,他淺笑一聲,接腔道︰「我若是真那麼沒有氣度和風度,早被你們幾個氣得上西天朝拜不知道幾次了。」

暗元駿冷冷一笑,對高凡的指桑罵槐可一點也不欣賞,不過他一向不多話,所以也沒說什麼。

不過王詩喬可不是好惹的,他眉一挑、眼一瞪,俊逸的臉驀地染上一抹微慍。「高凡先生,你是活得不耐煩了。」

石兆中笑聲朗朗,忙不迭點頭,「看來他還是被風氣得失去了應有的風度,罵人都不帶髒字起來,去你的,身為一個大男人,你罵人就不能干脆點嗎?」

石兆中髒字一出口,王詩喬的眉挑得更高了,他最恨一些粗俗粗鄙之人,听這些穢言也好像會減了他的品味,讓他極度不能忍受。

「說話文雅點,石頭。」他挑剔道。

「看吧!不是我一個人不像男人,有男人更像是女人。」高凡一反平常的溫柔,不客氣地反擊道。

「高凡!」王詩喬火了。

「你們有完沒完?討論個女人也可以扯到幾千里遠。」傅元駿不耐地扯了扯嘴角,進入正題,「風什麼時候才會到?再不來我要先走了。」

「我這不就來了嗎?瞧你們幾個把這里當成什麼?我是要你們來看我們的小病人的,不是叫你們到這里來聊天的。」風允哲像樣無聲無息地飄進房,若有似無地先望了床上的陳盛方一眼,才把目光轉向或坐、或站、或倚在窗邊的幾個死黨。

「我們的小病人一點事也沒有,好得可以馬上出院了,對不?小陳。」石兆中正坐在陳盛方的床邊,說著,又去揉她的頭發。

這已經是他習慣性的動作,自從模過陳盛方的頭之後,這個動作幾乎已經愈來愈習慣成自然。沒辦法,誰教小陳的頭發柔軟又滑溜,觸感極佳,很少男生的頭發能像小陳的一樣軟,像嬰孩一樣。

風允哲見到石兆中與陳盛方那副親密不已的模樣,心上竟莫名地感到不悅起來,不著痕跡地走到床邊,他的一雙大手探上了陳盛方的額頭,「你頭疼嗎?有沒有叫醫生看看?」

「頭疼?」王詩喬扯高了嘴角,笑道︰「咱們小陳是腳受槍傷,又不是感冒發燒,怎麼會頭疼?我看是你的心在疼吧?」

風允哲給了這多嘴又多事的男人嚴厲一眼,暗示他少說話,王詩喬閉嘴了,不過臉上那副莫測高深的笑可是讓在場的其他三位男士不得不懷疑,是不是有什麼他們應該知道卻又還不知情的事在進行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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