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代童養媳 第9頁

見到希範頻頻拭汗,柳蘊儀趕緊拿出手帕。「希大哥,拿去用吧!」

他點點頭,伸手拿過手帕,一抹清香跟著沁入鼻間。「好香喔!我怎麼好意思弄髒它?」

「這是你上次借我用的手帕。」她靦腆的道︰「對不起,我本來想拿去樓下還,可是幾次都踫不到你,所以就一直放在身邊。」

希範仔細一瞧,這的確是他新買的那條手帕。「真是謝謝你了,把它洗得這麼干淨……」

他話還沒說完,前頭忽然起了一陣騷動。

「好像出事了。」柳蘊儀說完,兩人立刻好奇的擠人圍觀的群眾。

只見一位婦人坐在草地上不停的哭,而她懷中的小男孩則兩眼翻白、口吐白沫,身體還不斷的抽搐,模樣煞是可怕。

「我是醫生,麻煩各位讓讓……」

問明病史後,希範馬上予以急救,並不斷安撫驚慌的家屬,直到救護車將小男孩接走,他才發現到柳蘊儀的臉色有異。

「你不舒服嗎?」他緊張的看著她。

「不!我只是被剛剛的突發狀況嚇到了……」

「別擔心,那孩子不會有事的。」希範拍拍她微微顫抖的肩,笑道︰「癲癇癥對我們而言,只能算小CASE。」

他說得輕松,她可是心有余悸呢!

「希大哥,你怎麼會選擇從事醫生這項行業的?」

當醫生雖然能賺很多錢,不過得隨時待命,又必須長期接觸對身體有害的各種病菌,以希家的富裕程度而言,應該不缺他這份收人啊!

「這是有典故的,你想听嗎?」

柳蘊儀對他笑了笑,「樂意之至。」

兩人隨意找了一處地方坐下,希範便開始說他的故事。

「故事發生在我高一那年,我喜歡上隔壁班一個叫林潔玫的女孩……」

林潔玫人漂亮、功課又好,是全校公認的校花。每到放學時候,校門口總會圍著一堆搶著送信的愛慕者,而木訥的他,就只能默默的站在遠處望著她。

「我可以坐在這里嗎?」

希範永遠忘不了,這個天之驕女在圖書館和自己說的第一句話。

自那次起,林潔玫便經常坐在他旁邊的位子,兩人的話題也由最初的三角函數,擴大到人生觀和宇宙論。

夏天的鳳凰花開得正盛,他潛藏的愛苗也已深深根植在心。

雖不曾牽過她的手,但希範總以為,憑著兩人絕佳的默契,並不需要口頭上的承諾,他甚至連兩人大學、出國深造、結婚等的藍圖都構思好了,但是這一切,卻在他帶她參加希驥學校的露營活動後有了改變。

才華洋溢的希驥,有如活力四射的太陽,即使是如冰山般冷傲的女人,也會融化在他的魅力之下,連自視甚高的林潔玫,都難以抗拒這個致命的吸引力。

疏遠,往往是情變的第一征兆,偏偏希範就是這麼遲鈍的人,若非無意間撞見她正和希驥在親熱,他恐怕還在象牙塔里大作痴人夢吧!

「對不起,」林潔玫終于向他坦承,「我愛的人是希驟。」

扁是一句抱歉,是無法縫合撕裂的傷日的。但他又能說什麼?既然挽留不住變質的感情,那就讓它升華吧!

于是希範選擇了放手。

原以為這對金童玉女從此將有幸福快樂的結局,可惜他又料錯了。他那個狂放不羈的弟弟,豈是獨佔欲強烈的林潔玫所能駕馭的?

大小不斷的摩擦讓兩人的愛情由沸點迅速降至冰點,而遺憾也就在這時發生了。因為賭氣,林浩玫竟然以「自殺」來抗議希驥的用情不專。

事隔多年,這條曾轟動一時的社會新聞或許已被人們遺忘,希驥處處留情的行為也未曾改變,但他仍偶爾會夢見林潔玫跳樓的恐怖畫面。

「眼睜睜的看著潔玫痛苦的斷氣,而我卻無能為力,那一刻,我才真正了解到生命的脆弱……」

筆事的結尾,是希範的不勝唏吁。

「所以你選擇了濟世救人,來彌補心中的缺憾?」柳蘊儀如是猜。

「或許吧!」他從傷感中回過神,難為情的搔搔頭,「不好意思,拉著你扯了這麼無聊的故事。」

不過也真奇怪,這段塵封已久的往事,他竟然會毫無保留的說給她听,而且還心無芥蒂。

「一點也不無聊,我覺得這故事好感人喔!」難怪他不喜歡上頂樓了,原來是怕觸景傷情。

「原來你們躲在這里呀?」希薇氣喘吁吁的跑過來,「貨已經送到,我們又可以海撈一票了。」

「你和小薇去忙吧!我回醫院巡一下病房。」希範向她倆揮手說再見。

兩人並肩走往攤位區。「我大哥很無趣吧?」希薇笑嘻嘻的問。

「怎麼會?我覺得他滿健談的。」

希薇听了差點掉出眼珠子,「你們都聊了些什麼啊?」

「聊……其實也沒聊什麼。」那是希大哥的秘密,她不便透露。

沒聊什麼也能叫「健談」?希薇真是服了她了。

不過仔細一想,這兩個都是「沉默寡言」型的,若能對上三句話,應該就算不簡單了。***

拖著疲累的身子回到家,才剛扭開燈,柳蘊儀的頭發隨即被一股蠻力揪住。「你給我死到哪里去了?」

「耀添?」柳蘊儀捂著怦怦直跳的胸口,小心翼翼的問︰「你提前回來,怎麼不早點告訴我?」

「笑話!抓奸還需要事先通知嗎?」

「抓好?」他在胡扯什麼呀?

唐耀添咄咄逼問,「我這幾天打了好幾通電話都沒人接,下午回到家又不見你的蹤影。說!你是不是跟野男人出去鬼混了?」

「你怎麼會那樣想呢?」哦!她的頭皮快被扯掉了!

「人心隔肚皮,除了自己,我誰也不信。」

即使他們夫妻倆早已有名無實,但柳蘊儀畢竟是他明媒正娶的老婆,再怎麼樣,他都無法容忍被戴上綠帽的恥辱。

「我沒有跟男人鬼混,我只是去買個菜而已。」

「還想騙我?」他拿出叼在嘴里的煙,將燙熱的煙頭往她頸窩烙去,「你最好給我從實招來,否則準有苦頭吃的了。」

「啊——」被煙頭燙得痛以出聲的柳蘊儀立即求饒,「我招!我招!其實……我是跟小薇出去了。」’

因為拗不過希薇的懇請,加上自己也門得慌,所以她這陣子都陪希薇去輔導那些受創的婦女。

「真的?」

「不信的話,你可以向她查證。」她捂著疼痛的頸項說道。

唐耀添這才放開她,「我不是叫你少跟她來往的嗎?」

自從知道希薇在婦女協會上班後,他就禁止柳蘊儀跟她打交道,免得被希薇洗腦。

「我以後不敢了……」柳蘊儀顫聲保證著,她委屈得淚水洶涌而出。

看她狼狽的縮在牆角,唐耀添反而邪惡的咧開嘴。「人家說小別勝新婚,你一定很想我吧?」

那張滿布婬欲的嘴臉,可把她嚇得快心髒麻痹了。

「我們多久沒親熱了?」他一步一步的逼近她,賊眼骨碌碌的在身上轉,「一年?還是兩年?隔了這麼長的時間,你的‘怪毛病’說不定已好了呢!」

「耀添,我求你……」她受不起那樣的折磨啊!

「想求我要你,是嗎?」唐耀添拉下褲襠,展現出他的驕傲。

瞬間,柳蘊儀心中的恐懼升到了最高點。「不——」

因為幾次可怕的經驗,讓她一面臨威脅就變得歇斯底里,然而,她瘋狂的掙扎,卻不慎踹到他的重要部位。

「媽的!死賤人!你想害我絕子絕孫呀?」他隨即朝她月復部狠接一拳,令她痛得倒地不起。

但是老羞成怒的唐耀添並未就此罷休。他凶狠的撕碎她的衣服,用布條捆住她的手腳,並且塞住她的口,接著沖進房里,拿了一條又粗又長的鞭子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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