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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昝晃,你究竟是怎麼了?別喝了。」韋應玦拿起昝晃的酒杯,睨著他。
「人家說借酒澆愁,我只是想試試這種方法有沒有效。」昝晃擰起嘴角,淡然一笑。
「你愁什麼啊?女人沒了就沒了,咱們還有許多正事要做,上次你不是也很大方的表示自己很看得開嗎?再說你和她的那個婚約也不做準,就當什麼事都沒發生過吧。」莫炘這個假神父也忍不住說了他兩句。
「是啊,我也決定這麼做了,既然和她無緣又何必強求呢。」酒杯酒瓶被抽走,昝晃便點了根煙,吞雲吐霧了起來。
「你能那麼想就對了,只怕這只是你嘴巴說說而已,心底可沒這麼想得開啊。」
「我已下定決心,從今以後不再為女人憂煩。」昝晃嗤冷一笑,撇撇嘴吐出了幾朵煙圈。
「對了,你不是說過不會放過費洋嗎?你這麼消沉下去還怎麼對付他啊?」韋應玦沒忘記提醒他。
「這點你放心,我會對付他的,就等他失去所有之後,我就返回惡人島。」說著,他又吐出一口煙霧。
「你當真放得下?」莫炘質疑地問。
「放得下什麼?」
「綦連夢攸啊。」
「在彼此惡言相向之後,我還能奢望她會原諒我嗎?」撇撇嘴,昝晃笑得有些無奈。「我現在所要做的就是對付費洋。」
他在心底補上一句︰以及殺害胡蝶的凶手。
「好吧,需要我們協助的話盡避開口,既然我們自願幫忙,當然是兩肋插刀了。」莫炘對他眨眨眼。
「沒問題,我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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綦連夢攸收拾好了行李,已準備返回台灣。
此刻的她心情很復雜,只想先回去休息一陣子,等她能夠不再想起咎晃、不再為他痛心時再想辦法為阿姨報仇。
況且她近來發現費洋愈來愈可疑,態度也變得很急躁,若要她嫁給他,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既然如此,她不如先離開,躲開所有人好好的想想一些事情。
就在她正要提著行李走出飯店房間的時候,門一開就看見韋應玦站在外頭對著她微笑著。
綦連夢攸臉色瞬變,正要關上門,卻被他擋住門板。
「你怎麼又來了,找我做什麼?炫耀嗎?」綦連夢攸一看見他,就會聯想他肯定是咎晃另一個愛人,那椎心刺骨的痛又緩緩的在她心脈間衍生。
難怪上次他會說也有男人會追昝晃,原來他就是其中之一。
「唉!干嗎一見面就罵我呢?我可是無辜的。」韋應玦挑起眉,盯視著她,「記得上回你還對我蠻客氣的,頗盡待客之道哦。」
「上次是我瞎了眼,才會被你們利用,別以為我還會再笨第二次。」她指著門外,「你走,別來跟我炫耀什麼,我一點也不在乎!」
說不在乎可是騙人的,現在她濡濕的眼角不就證明了她心底還放著那個人嗎?
「喲喲喲,我現在終于體會到咎晃心底的痛苦了,難怪至聖先師孔老夫子說過,‘惟女子和小人難養也’,我可是弄清楚這句話的意思了。」韋應玦語帶調侃,更是說得綦連夢攸滿臉通紅。
「對!我們女人難養,所以你們男人就滾到一邊去,少來這邊煩我!」她大聲地吼了出來,這才發現這十多天里積在心底的苦悶有多麼重,只想將它全數釋放出來。
「你這個女孩很喜歡自我編劇、斷章取義哦!」他雙手環胸,眯著眼凝睇著她不講理的模樣。
「既然你看不慣,那你就走啊!」綦連夢攸也知道自己根本就是在無理取鬧,可是她不想看見這個人,任何和昝晃有關的男人。
有時想想還真好笑,她不和女人吃醋竟然和男的……為什麼這種事會發生在她身上?
「好好,其實我知道你為什麼突然變得那麼恨我了,你以為我與昝晃搞那種不正常關系?」嘴角浮起一朵曖昧的微笑,韋應玦哪壺不開提哪壺。
聞言,她眼角泌出淚,「出去!」
「這里有卷錄影帶,我希望你能看看,如果不看你會後悔。」韋應玦將手里拿著的一卷帶子扔在房間的化妝台上。
綦連夢攸氣得渾身發抖,「拿走,我才不看你們這種惡心的東西!」她真不知道昝晃腦子里打什麼主意,為什麼要叫他拿這卷帶子來侮辱她?
韋應玦揚了揚眉,聳聳肩說︰「我敢保證這帶子里沒有我更沒有昝晃,你不看會後悔一輩子,當然了,一切完全看你自己的意思,不看你就扔進垃圾桶吧。」
說完,韋應玦便自動離開了。
這卷帶子可是他和莫炘兩人看不慣昝晃這陣子的失神,于是自作主張收集了費洋和其他男人曖昧的證據,只希望能夠還昝晃一個清白。
當韋應玦走了之後,綦連夢攸忍不住瞟了眼那卷帶子,心想它里面到底是什麼東西。
她該看嗎?如果是讓她受不了的畫面呢?那她可是會更難過、更痛心、更恨他的;可不看……剛剛那個男人說她會後悔。
再看看自己放在地上的行李,回台灣的機位也訂了,實在沒必要為了這卷帶子弄得她趕不上飛機吧。
下定決心,綦連夢攸立刻走過去拿起它往垃圾桶扔了過去,隨即拎起行李袋打開房門就要離開。
可才要將門關上,她心底卻突地涌上昝晃那張曾經流轉過喜怒哀樂的臉龐,那卷帶子又能證明什麼呢?
討厭!
她又返回房內,從垃圾桶內拿出那卷帶子,而後迅速塞進房內附設的錄影機中,屏息等待著出現的畫面。
雙手緊揪著衣擺,她不停告訴自己如果看見了什麼不堪的畫面千萬別傷心,她會死心離開這兒。
不久,屏幕出現了畫面,果然是兩個男人在床上親熱。
「該死的昝晃!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綦連夢攸對著電視大聲咒罵,掩住嘴忍住想哭的沖動,正想沖上前關上電視之際,那影像卻突然拉近,當場傍了她一個大大的意外。
「費洋!」她倒抽了口氣。
與費洋在床上親熱的不是昝晃,而是上次在街上遇見的那個帶點娘娘腔的西方男人!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在她錯愕得還來不及回神之際,突然畫面一換,出現的是費洋衣裝整齊的時候,而站在他對面的男人也換成另一個她沒見過的陌生面孔。
突然,費洋抱住那男人,對方用力推開他,像是非常厭惡他這樣的舉動,接著費洋居然乘人不備時拿出一瓶東西噴在那個人的臉上,而那人仿若重了迷藥開始暈眩搖擺,過幾秒就倒地不起!
接下來費洋他……
「啊!」
她用力關上電視,神色中露出倉皇和悔恨。
懊死的!為什麼她不听昝晃的?光憑自己的一眼所見就評斷所有的一切,還對他說出那麼難堪惡毒的話!
他……他肯定是恨死她了……
不!她要去找他,不能讓他就這麼恨她一輩子,她要向他懺悔,即使他回擊辱罵她她也心甘情願。
可是昝晃人呢?他住哪兒?
對了,剛剛那位韋先生才剛走,她如果追出去應該還來得及吧?
老天保佑,千萬別讓他走得太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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綦連夢攸才剛奔出飯店,卻見韋應玦斜倚在門邊等著她。
「你終于來了。」他自信滿滿的笑了笑。
「你……知道我會來?」急喘著氣,可見她跑得有多急了。
「當然,憑你對昝晃的愛。」凝彎唇線,韋應玦眼底閃出一道光芒。
「我……」閉上眼掩下戰栗的情緒,她並不想否認,「我是愛他,所以才會出現那麼深的埋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