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你也討厭孩子?這樣吧!如果你懷了我的孩子,我就接受你。」此話一說出口,連後駿自己也駭然一驚,因為他並不是個會奉兒女之命結婚的男人。
除了是他深愛的女人,就像……
但他現在卻很想知道他與初晴生的孩子會是什麼模樣,而他也告訴自己,這里頭含帶的只有好奇,並無真愛。
「你說什麼?」她難以置信。
「你該知道我的意思,為了能留住我,你就得賣力點兒。」他突然抱起她走向沙發長椅,低頭鎖住她的香唇。
她下意識想退縮,但他抓住她的柔軟身子不放。
「別想輕舉妄動,我是在給你機會。」唐駿的聲音中滿是無法掩飾的激情,嘴上的纏綿由唇上轉而來到她頸胸,並以舌頭輕輕挑逗、踫觸,失控的以濕潤的舌滑遍她在衣外的肌膚。
紅潮立即泛漾了初晴全身,一股股灼燙氣焰直逼她心髒,她只覺得頭腦昏沉,就快窒息了。
「別這樣……」她體內的火球就要燃成灰燼……
「你愛我不是嗎?」他沙啞地問道。他的雙手侵略性地月兌褪著她身上的衣物。
「可是……」掙扎半晌,她只能吐出這兩個字。
唐駿不給她說話的機會,緊緊捏住她的雙唇,嘴里激出一聲嘆息。當他的掌心撫上掛在她胸前的那枚銀戒時,一股恍神的感覺猛然加迅!
他……他仿佛變成另外一個人,腦海里亦呈現出朦朦朧朧的畫面,而他吻的女人也好像變成一個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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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雋,我……我們這樣不好吧……」
幻琴被鎖在凌雋懷里,任他的唇齒在她身上施加魔力,只能感覺到他充滿魅惑的男人味充斥鼻息。
「只要你我相愛,有何不可?今天我要讓你變成女人,為我敞開。」
他大膽挑逗的言語和火熱的目光直讓幻琴滿臉臊紅,她只能听話地微微小嘴,迎合他長驅直人的舌,挑弄得她無法言語……
凌雋的長舌極為邪惡地涅撩她口腔中敏感的肌膚,這樣狂熾的熱情讓幻琴全身像著了火,怎麼也抵抗不了。
凌雋強大狂野的,不停在幻琴體內燃燒燎原……
他沒想到這一次的失誤被俘,居然連心也會被一個這樣柔情的女子所俘虜!
他愛她,愛這個永遠屬于他的小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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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駿猛然從床上彈坐起來!
他神色驚駭、熱汗不止,滿腦子浮現出來的畫面就是這般香艷火辣。
但是凌雋是誰?幻琴又是誰?他和他們是什麼關系,他怎會突然夢見這麼清晰的一幕?
仿佛他就是凌雋,初晴就是幻琴!
記得初時曾向他提及前世今生之類的話題,當時他還笑話她無所不用其極的想利用機會接近她。
可是現在他怎麼也會出現同樣的疑惑?
不,他一定是被初晴這個女人給影響了,才會陡生這種幻覺!
沒錯,肯定是這樣。
唐駿再看看躺在他身側半果的初晴,已想不起自己是怎麼和她從客廳玩進房里,瞧她那累癱的模樣,他不自覺地勾起嘴角,自得一笑。
從沒一個女人的身子會讓他如此眷戀,為何他會被這樣的一個女人所吸引?
莫非這真是前世所定……
搖搖頭,唐駿起身著衣,在初晴的額上輕輕一吻,眼神是清澈的,他明白自己要的是什麼。
唐駿才走進浴室,房里的電話突然響起,吵醒了正在深寐的初晴。
她出索著床頭,好不容易拿起話筒,仍是一臉睡意且沙啞地說︰「喂。」
「喲!你就是昨晚和唐駿在一塊兒的那個女人吧!昨晚愉快嗎?」話筒里傳來了蔣儀的聲音。
「你……你是……」初晴霍然清醒,也才發現自己正在唐駿的房里,雙頰著然散紅。
「我是唐駿的舊情人,昨晚咱們見過面不是嗎?他呢?」
初晴黯下眼神,心髒猛地一個巨撞,再看了看身畔無他的人影,似乎更慌了。
「他……」突聞浴室傳來了水聲,她狂跳的心這才稍稍安下,「他在浴室。」
「他就是這樣,每每一進浴室就是半天。」蔣儀以非常熟捻的語氣說。「既是這樣,那咱們就聊聊吧!」
「聊什麼?」初晴防備地問道。
「隨便,不過我倒想給你一個忠告,想以身子綁住男人是最笨的女人。」蔣儀尖銳一笑,「他那顆心早就被我給拴住了。」
「你——」初晴一震。
「你不信嗎?」蔣儀頗為自信地說︰「記得幾年前我還和他一塊兒做過泥塑,當時我們各做了一個,他做男,我做女,後來我們把它打破,重新和了泥水再做了一對男女深情擁吻的雕塑。咦,你該听過‘你依我依’這首歌吧?這種忒煞情多的愛戀怎能說忘就忘——」「夠了!我不想听。」初晴大聲喝止,淚已滿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