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家格格 第10頁

「你答不出來,可見你對他還有眷戀,不過我不打算寫休書,這等有失顏面的事我是絕對不會做的。」

她一愣,「龍爺的意思是還是要我當你的妻子?」她難以置信。

「沒錯。所以你要感謝我的寬容貼心,從今而後在府里做個賢妻良母。」

話語乍歇,她竟听到輕笑聲,而這笑聲怎麼有點兒熟悉?

此時喜秤終于挑起了喜帕,而她卻是戰戰兢兢、深吸一口氣後。才敢抬起頭正視龍爺,但看清眼前人時,她的美眸倏地瞪大,竟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見、見鬼了嗎?還是她剛剛一直在談論他,所以眼前有了幻覺。讓她將穿著新郎紅袍的男人看成是俊逸迷人的靖宇?

見到她瞠目結舌的滑稽神情,靖宇憋了好久的笑意終于爆了開來,「哈哈……」

這熟悉的笑聲大大的震醒了她,也將她的理智全震了回來。

劫色?這只是時間早晚……

他曾說過的話在她腦海中一閃而過,是了,他知道她逃婚,他早就知道兩人的婚事,所以他才敢肆無忌憚的踫觸她!

懊死!「你怎麼可以……」

她氣得不知該說什麼,只能將床上的枕頭用力的朝他扔過去,但他接得俐落,抱著枕頭走到她身邊坐下,「可以怎樣?」

她直接將鳳冠摘下,也想砸向他,但他已接過手,她氣得咬牙切齒,「你的聲音……你剛剛故意偽裝你的聲音,讓我听不出是你!」

「是嗎?那要我「等等」的又是誰?要不喜帕一掀開,你會不知道我是誰?可見我沒有隱瞞你的意思。」

「那在廣州時又怎麼講?你分明——唔!」

他的唇無預警的封住她的紅唇,她的腦袋先是一片空白,他則趁她驚愕的當下放肆的品嘗她的櫻桃小嘴,糾纏、吸吮、逗弄,在她幾乎快喘不過氣來而急吸一口氣時,腦袋也回了神,她用力的推開他,大力擦拭被他吻得紅腫的唇瓣,「誰準你親我的?」

「剛剛拜堂成親不就是賦予我這個權利?"他答得理所當然。

臭家伙,她的眼神瞟到桌上的那個空酒杯,突然很慶幸她有準備,要不她今晚肯定讓他給吃干抹淨了!

她沉沉的吸了一口長氣,瞪著這張俊臉,那雙黑眸里滿是笑意,她看他能笑多久,等藥效開始後,她定要好好嘲弄他一番!

「你決定了沒有?」

這沒頭沒尾的話誰听得懂?「決定什麼?」

「是誰說過要是嫁給我,她就要去跳河的?」

她臉色一變。

「沒關系,不跳河也可以主動親我十下,夜涼如水,這個選擇是比較聰明。」他很好心的建議。

「你!我、我又沒有嫁你,我嫁的是龍爺!」

「是,但就這麼剛好,龍爺是我,名醫靖豐也是我,只不過知道這個雙重身份的人只有幾個,你剛好也是其中之一。」

「你到底在玩什麼把戲?」

「錯了,那不是把戲,只是身份的轉換罷了,當我在南曦園時我就是龍爺;當我浪跡天涯時,我只是一名大夫,但在成家後我會做點改變,適時的發揮點醫藥方面的專才——」他說到這里突然一笑,「言歸正傳,考慮好要選哪一個了?」

「我決定了!」

什麼叫兵不厭詐?

她走到桌子旁,拿了酒壺直接以酒在地面上寫出個「河」

字後。她以挑釁的眼神瞟他一眼,站到椅子上直接往下跳,不偏不倚的就跳在河字上,然後看向那張突然愣住的俊臉,她勾起嘴角得意一笑,「我、跳、河、了!」

他突然爆出笑聲,天啊,他還真小看了公主幫的人了,她們的確很不一樣!

親他十下,下輩子吧!她很得意,卻也不明白在得知新郎就是他後,之前那股一直跟隨著她的沉重感竟然在瞬間消失了?

她逕自月兌了繡鞋上了床,那種陽萎藥要在有反應時他才會有感覺,所以她可以小小的犧牲一下色相,因為她已經迫不及待的想嘲笑他,好扳回一城!

靖宇沒想到她會這麼自動,他世開心的上了床,將床簾拉上,伸手將她擁入懷中,吻她柔女敕的櫻唇,愈吻愈深——

她不安著、緊張著,怎麼他的吻愈來愈狂野,這太親密了,她心兒酥麻、身子發軟,開始喘氣不已。

不對,太危險了!在感覺到他的手就要解開她的衣扣時,她忙抓住最後一絲理智,按住他的手,「你、你確定可以嗎?」

「什麼?」他一時之間沒听懂她的意思。

「我說……奇怪,怎麼我覺得愈來愈熱,頭也有點昏昏的?」

她覺得有些不對勁,他的吻是很棒,但她體內有道奇異的火在燃燒著。

「你沒事……」靖宇坐起身來。他也覺得不太對了,他體內怎麼一下子熱又一下子冷?他伸手為自己把脈,奇怪,怎麼有一冷一熱的藥物在他體內交互沖擊,他的臉色突然變得無比凝重。

靜瑜是愈來愈喘了,她的呼吸急遽,身子也愈來愈不舒,服,她不知道自己為何口干舌燥,覺得像被人放在火炕上燒,她好熱啊!

「我們被下藥了!」靖宇替她把脈,卻發現她的狀況與他的並不相同,「奇怪?你看來應該是被下了藥。」

「藥?」她難以置信的揪著胸口,「不對,不對啊,我只在你的酒里下了陽萎的藥……」

「你說什麼?」他差點沒瘋了,這女人竟在自己的洞房花燭夜讓自己的丈夫不舉?

「我、我想——我不想跟你有任何肌膚之親的……」

「你根本就不知道你要嫁的人是我!」

「那又怎樣嘛!」因為不舒服,她的口氣也沖了起來,「我就是不想成親才準備這藥、才跟你開口要休書的,但是為什麼會有藥呢?你這個卑鄙的色大夫!」

「你這個女人,」他氣得咬牙,「我怎麼知道有藥?更慘的是我體內還有你的什麼鬼藥,你認為我很好受?」

他此時的感覺是忽冷忽熱,兩種力量拉扯著,若不是內力深厚,他懷疑他會被這兩種藥給弄得死去活來,但只要熬過去,他相信自己就沒事了,不過比較不好的感覺是,冷的一方似乎藥性較強,那代表他可能得要不舉幾天了!

「你是大夫,是神醫,你快想辦法,我愈來愈不舒服了……

很、很不舒服……好熱……真的好熱……」她才不管他吃了幾種藥,她已難受的開始顫抖,甚至想哭了。

「我先去把窗戶打開,讓風吹進來!」他連忙拉開床上的簾子,下了床,卻看到又有一個小人影躲在窗戶後,難道是——

他臉色一變,快步的開門出去,窗戶後的小人影似乎嚇了一跳,急急要跑,但後衣領立即被拎住。

「解藥!」

「什麼啊?」小不點整個人縮成一團。

「是不是你動的手腳?」

她吞咽了一口口水,「好嘛,是我,我在交杯酒里下了藥,可是……」

「你這小娃兒什麼事不做,竟去做這種事!」他實在是氣炸了!

她瑟縮了一下,「我想幫忙嘛,我想格格一看到你是她的新婚丈夫,依你們過去相處的經驗,她才不會讓你踫她咧,然後我就想到妓院老鴨很愛弄給姑娘或客人吃的藥……」

「你這個色小表,真的在妓院待太久了!」

「才不是呢,是那些姑娘們常拿東西喂我這個小乞兒……」

「算了,解藥呢?」

「不行,我要格格早點生女圭女圭,那我才可以當姊姊。」

他咬咬牙,才能忍住不對她破口大罵,他可以想象靜瑜正在承受什麼樣的痛苦。「你不把解藥交出來,你就回去當你的小乞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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