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虹吟,讓我愛你。」他對她耳語,雙手不停地在她動人的雙峰上逗弄著,直到她不自覺的弓起身子,將自己拱向他。
他滿意地褪下她下半身剩余的衣物,徘徊腰間的手指急下,侵入她神秘的領域,並且在那女性地帶找尋神秘的核心。
「啊!不要……不要這樣。」她倒抽一口冷氣,落在他肩頭上的手突然縮緊,指甲指入他的肌肉。
「把你交給我!」他修長的手指再三探索那不曾為人開啟過的禁地,同時以拇指折磨著她的小小核心,在她的身子告訴他已經為他準備妥當時,他探入她的深處,來來回回的進出她的嬌軀,手指的侵略愈來愈狂野。
「尚行,我……嗯!啊……」她搞不清楚自己是在哭還是在申吟,只知道身子不斷地抽搐,無助他任他盡情邪惡的在她體內探索。
她一聲聲的呢喃與抗拒全被他的深吻吞沒。他貼著她迷離的面容,瞧著她全身上上下下都在的沖刷下燃燒,整個人的神志陷入半昏迷的狀態,他加快指尖的動作,一舉將她推向感官的至高殿堂。
接著,他很快地褪去全身的衣物,翻身壓上她,吻著她眨著失焦的雙眼,「你好熱情、好迷人,你是我最最珍貴的瑰寶。」
她好熱,而且也好累,一直灼燒著她的無名火似乎還在蔓延。
「結……束了嗎?」他又為什麼還要模她雙腿間脆弱的區域呢?
「還沒。」他往她美麗的下月復吻去,伏在她的腿間,吻著她動人的三角地帶,他的唇和手交織成一片魔網,讓她不自覺地挺起身,把自己獻給他。
他分開她的雙腿,一個猛烈的動作,把自己推進她的甬道中,強而有力的與她結合在一起。
「啊──」司徒虹吟被突如其來的疼痛嚇住,渾身為之僵硬,錯愕地在他唇邊悶哼,流下晶瑩的淚珠。
「都過去了,以後不會再痛了。」他所有的動作都中止,停留在她天鵝絨般的甬道中,靜待她的疼痛漸去。
她顫抖地躺在他身下,雙腿間似乎被撕裂般,痛楚地感覺整個人都在接納他的巨大,「我……我似乎……不能承受你的力量。」
「你說過要把自己交給我的。」他在她里面動了動,磷惜地吻去她的淚珠。
她被他嚇壞了,僵住身子等待更多的痛楚來臨,但沒有。
「好奇怪,我……」一抬頭,卻見他一臉的痛苦,她不自禁的挺起胸膛,小手緩緩爬上他的背。
被了,他不需要更多的邀請暗示,開始他的律動。一波波強烈的進攻與撤退,帶給她更多的滿足與狂吟,他就像個猛獸,狂噬她的一切。
「啊!別!我受不了了。」她在他伸手探往兩人結合間的小核做更多的挑逗揉捻時,失控的吶喊,但她的雙腿被他高高抬起,緊緊環著他的腰,以便他做更深入的進擊。
「叫我的名字。」
「尚行──」她緊緊抱著他,跟著他直到天崩地制。
一聲狂野的怒吼在她枕邊的棉被埋猛爆著,他驚訝于自己的自制力完全蕩然無存,但熾烈的沖刺已循著自己的本能重新展開,他突然瘋狂的吻著她的唇,飲盡她的一切嬌吟。
「不要離開我,永遠不要!」
他以為自己永道不會說出口,習慣藏于內心的心事向來無人能解,但耳邊那既熟悉又陌生的嘶吼,竟來自于他自己。
她得用盡極大的意志力,才能在令人暈眩、沉醉的震撼中抬起手,溫柔的撫著他俊美得教人好生心疼的俊顏,「我不會走,我永遠都是你的!」
這一句話就已足夠了。他二十年來的孤寂冷漠,因為背負著人見人怕的鬼怪傳說而不得不冷僻傲慢的個性,此刻全因為她的一句話,在剎那間覺得好滿足,他的心被陣陣暖流融化了,整個人崩潰似的重重壓在她身上,緊緊抱著懷中的瑰寶,不肯放手。
他在女人方面從不虞匱乏,卻很有節制,但他空虛寂寞的內心向來不容許人親近,他也不屑別人親近,如今,他願意為了她,釋放自己禁錮已久的激惰,就讓熾火狂潮將他整個淹沒,把人鬼邪說、名譽地位全都拋在腦後。
「我把自己給了你,你可會珍惜?」她已經很累很累了,眼皮好沉重,但小手仍撫著他的臉龐,低聲呢喃。
沒有刻意求寵,但她那脆弱的笑容與無悔的神情卻令他萬分動容地道︰「會。」
她獲得允諾後,終于放心似的沉沉睡去。
依稀仿佛間,她似乎听到他輕笑的說我愛你,然後極度魅惑的貼緊她的身子,繼續與她柔情繾綣……
※※※
司徒虹吟只知天已白,慵懶的抬起縴手,大病初愈再加上昨晚的徹夜狂歡,她只想昏死在床上,再也不要醒來。
迷迷蒙蒙的睜開眼,床畔早已不見他的身影,她困盹的眼頓時清明,坐起身,拉著絲被遠著未著半縷的身子,心頓時揪痛起來。
他在歡愛之後,竟沒有留下來與她共枕?
不!她不能這麼想,昨夜的情景如此鮮明,她似乎听到了一句很重要、很重要的話,但為什麼就是記不起來。
她縮著身子坐在床上,不斷地回想,她這一生不曾主動要過什麼,也一直以為自己會為人指點迷律,且清淡無欲的過一輩子,但現在她終于明白,她渴望的不過是有人能愛她罷了。
那天,在嘈雜的茶樓里,乍見到日尚行淡漠冷酷的面容時,她就已經被他勾去了魄魂。
她一心想為他做些什麼,只為能撫平他眉間的憂愁。其實,早在她能察覺自己的情感前,她就已經深陷了。她想擁有他的愛,所以,昨晚才會讓他要了自己。
奈何,日尚行還是離開了,他終究還是嫌棄她,或者認為她配不上他,以至于在得到她的身子後,便毫不留戀地選擇離開。
她火熱的身子逐漸變冷,難堪的咳著下唇,眼眶已凝聚濕意,生平唯一一次的愛戀,不僅交心,還把人都送出去了,沒想到他卻不要,原來他對她只有短暫的需求,那深沉的心始終不曾對她開啟,可是,她依稀記得他說愛她啊!
突然間,一個極輕微的開門聲響起,有個腳步聲緩緩走來,但在見到埋首膝間,坐在床上哭泣的身影時,腳步加快了。
「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日尚行的心弦大受震動,見到她無助的哭泣模樣,神態不再從容,他連忙撈起她的身子,緊緊擁入自己懷中。
司徒虹吟偎在他胸前,強忍心如刀割的感受,「我以為你不要我了。」
他不解,「說清楚點。」
她拭去淚水,小手悄悄地環住他的頸子,汲取些許溫暖,「我醒來後沒見到你,以為你拋下我了。」
「所以才哭得這麼傷心?」他隱含笑意。
「我以為你要了我的身子後,便對我沒有興趣了,你……」
她的話愈說愈小聲,哀哀切切的自憐著,她偷偷抬眼瞧他的反應,沒想到他深邃的眼竟直直的盯著自己看,她覺得納悶,低頭一看,才發現早已春光外泄,一番忙碌後,索性遮著他的眼,不準他瞧。
他嘴角帶笑,輕柔地拿下她的柔荑,握在掌中。
「我想要你,想到心都發疼,剛才見你睡得正沉,怕你再受到我的侵擾,也為管住自己不安分的心,我到外頭吹吹冷風,沖著冷水澡,這樣還叫對你沒興趣嗎?」
「對不起,只是……這一切太過美好,醒來後又看不見你,讓我以為這只是一場美夢。」她不好意思地漲紅雙頰,滿足地倚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