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魔傳奇 第26頁

「你……你想干什麼?」她被他臉上狠勁的表情嚇住了。

「你讓曉淨涉險,這筆帳,咱們先來算算。」他刷地月兌去長杉,隨手一丟,面帶冷笑地又月兌掉汗杉,露出精健勻稱的男性軀體。

「我沒有必要在這里和你算任何帳!」她驚懼地跳下床,沖向門。

滕峻眼明手快地將她拉回,力道十足地扯著她回到床邊,把她推倒,順勢壓住她,兩手支在她耳旁,低頭嘲弄地笑著,「別忘了,你現在是我的人,我要怎麼懲罰你是我的自由,而你,只能乖乖接受加諸在你身上的一切。」

「不!你沒有資格對我做任何事!」她害怕地吶喊。

滕峻現在就像只發狂的野獸,等著吞噬垂涎已久的獵物。「沒資格?呵呵,是你逼出我的本性的,你把六年多來套在我身上的種種限制與規範撤除,讓我再度成為黑帝斯,為的不就是能了結我們之間的恩怨嗎?現在,我不是麟麟王滕峻,我是黑帝斯,那個毀了你家、讓你失去一切的人,記得嗎?你曾叫我惡魔的,惡魔對來找碴報仇的人從不會輕饒,我是最有資格對付你的人。」他說著又扯開發帶,一頭長發狂亂的披垂而下,幾結發絲隨著他逐漸貼近的臉拂過她的臉頰。

「我不會讓你再傷害我的!不會再有第二次了!」她伸手頂住他的胸膛,但那平滑光潔的觸感又讓她驚得縮回手。

「喜歡我的身體嗎?」他看出她的窘迫與恐懼,陰森地笑了。

她的臉驀地院紅。

「你該覺得榮幸,我從不踫女人的,你將是第一個榮獲我恩寵的女人。但相對的,別指望我會多麼溫柔,因為我可不是有經驗的大婬蟲。」從小養成的警戒與自保習慣,他從不讓人近身,不論男女,而且在卞樓先身邊待久了,他對女人的虛情假意和心似蛇蠍早已看透,就因為如此,沒有任何一個女人能迷惑得了他。但這一次,陶意謙引發他的興趣了,不僅是因她激怒了他,更有些說不上來的因素流竄在他的全身,漸漸瓦解他的原則。

「你……無恥!」她怒斥。

「既是惡魔投胎轉世,我又何必顧慮仁義道德,你說是嗎?」他的手覆上她的領口,輕輕摩搓著。

「別踫我!」她一把擒住他不安分的手,側身想滾出他的包夾。

「你斗不過我的,趁早死了心。」他冷笑地扳回她,一只手就將她的雙手制住,另一只手毫不客氣地模進她的胸口。

「不要!」她的聲音不穩,驚惶地瞪著他。

「現在才想喊停?太遲了!你不該出現的,你不永遠躲在美國當個安分的公民直到老死,偏偏要來惹我,把我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新生活全都打亂,你以為我會輕易放了你?不!別想,在你付出代價之前,你只能任憑我宰割了。」他說完便撕開她衣服的前襟,半眯著眼欣賞微露的春光。

「黑帝斯,你敢這樣對我,我會殺了你!」她急得破口大罵,可是身體己止不住輕輕發抖。

「你試過了,可是你下不了手,現在,該是我回報你對我的感情的時候了。」他迅速地低下頭,強吻住她的嘴唇。

她在扭開頭時反口咬住他的唇,以此抵抗他的侵略。

滕峻霍地抬頭,嘴角掛著血絲,眼神更凜冽了。

「真凶悍嘛!等我馴服了你,你的野性就會消失了。」

「你休想!」她恨他!恨死他了!

「要不要打個賭?」他大聲一笑,手勁加重,再也沒有遲疑.朝她的粉頸吻了下去,手也探向她細柔的胸前。

「不要……」她忍不住吸泣出聲。

「哭吧!這種時候帶點淚水更能增加情趣。」他不因她的眼淚而停止動作,她的衣服一寸寸地被他拉開,轉眼間,自玉般的嬌軀己展現在他眼前。

她衣衫半褪,眼帶淚光的模樣還真讓人怦然心動。滕峻分不清澎湃而來的到底是為了懲罰她還是另有因素,他只覺得渾身火熱。

「我恨你……」她抽噎著說,索性閉起眼楮不看他。

「我早就知道了。」他輕喃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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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與女人的戰爭結束了。

陶意謙花了好久的時間才明白自己有多麼可悲,滕峻粗重的喘息聲慢慢從她身上移開,他沒有親吻她,遙自走下了床,低頭看著趴在床上發怔的她,惡意地損著,「不錯的性經驗,我們兩人配合得還不錯,不過,更讓人高興的,應該是看著你從抵死不從到樂在其中的轉變,這一點讓我又印證了女人不過都喜歡裝模作樣,故做貞潔而已。」

他說得沒錯!她自我嫌惡地想著,明明是恨他的,可是到最後她還不是雙手緊攀著他,激情而熱烈地回應他,她其實只是個放浪的女人罷了。

她無力地笑著,自嘲這一身的丑陋要如何清洗?剛才的事她根本沒有徹底反抗,她還能說些什麼?

看她笑得奇怪,他眉心一攏,走到她身邊坐下,輕拂著她的秀發。「怎麼了?事受完了覺得舒服嗎?」

她倏地打掉他的手,拉起床單遮住自己的身子,冷冷地看著他。

「走開!」

「這時候才想翻臉未免太做作了吧?我可是記得你在我懷里的哼喃聲音……」

「住口!」她惱怒地斥道。

「你不能否認,你也相當投入吧?」凌亂的長發襯著一張魅力十足的臉,他笑得邪惡且挑舋。

「這樣踐踏我的心你高興嗎?你是贏了,那又如何?我是一個不要臉的女人,我低賤、無恥、卑鄙、齷齪,我的心早就被惡魔同化了,我的身體里全是骯髒的廢物,沒有一絲清白,這樣你滿意了?」

她心碎的笑聲和一句句自我蔑視的話都讓他心頭一驚。

「沒那麼糟,起碼,我還滿喜歡你的身體。」他還是裝得毫不在乎。

「是嗎?在你弄髒了我之後,你還喜歡?」她諷刺地反問,神情中有著歇斯底里的狂亂。

「小心你的措辭,在我踫你之前,你的心早就污穢了。」他反唇相稽,態度更加不屑。

她覺得心好痛,痛到幾乎無法呼吸!

「這一次本想懲罰你的,可是似乎變了樣,我沒想到你也會喜歡這種刑罰,或者,我得找個機會再陪你玩一次。」他不知道自己為何要這麼說,心中莫名地梗著某種迅速擴張的情愫,幾乎要摧毀他的意志,他不願讓這種奇怪的情緒繼續蔓延,為了壓抑它,他只能說點惡言來沖淡那股焦躁。

「你……你這個混球!」她狂怒地吶喊,拿起枕頭丟向他。

他輕輕一閃,隨即站起身,毫不在意地矗在她面前,冷笑著。

「今天就到此為止,你自由了,隨你愛去哪里都行,不過,我鄭重警告你,最好別打其他人的主意,有任何對我不滿直接沖著我來,我都樂意奉陪,要是你再動我周圍的人一根寒毛,下次可不會這麼容易饒恕你。滾!」說完,他拿起桌上的車鑰匙丟在她身旁,走進浴室,用力關上了門。

淚再度奔流在陶意謙的臉上,還有什麼比丟了心又同時丟了人還讓人絕望?她既報不了仇,又被仇人奪走了貞操,更令她肝腸寸斷的是,她竟愛著這個讓她痛苦不堪的男人……

她愛他啊!老天!

這是怎麼回事?恨為何會變成愛?誰來給她答案?想死的念頭慢慢在她心中扎根,她知道她再也沒有臉活下去,可是,她不能就這麼死去。滕峻玩過了她的身子,他的目的達到了,泄憤了,以為這樣就能讓她自我了斷或是傷心地逃回美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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