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詹宜學又強行超越雙黃線,差點就跟對面來車迎面撞上時,可涵忍不住驚喊出聲。「學長,停下來!請你理智一點,停車!」
再這樣下去一定會發生車禍,兩人都會死于非命的。
詹宜學森寒地狂笑。「你給我閉嘴!你貪生怕死是不是?既然你都不要我了,那我們就一起死!一起死!一起毀滅吧!」
他的人生一直是很順遂的,一直是飽受呵護的。所以,他不能承受任何壓力,一點點壓方都不行,更不能接受任何挫折!
他不能忍受女友竟為了別的男人而要離開他,不!他寧可玉石俱焚也不能忍受!
為了閃避迎面而來的貨車,他們的車又來了一個急轉彎。可涵緊抓住車門門把,以防自已撞向擋風玻璃。
「學長!你到底想做什麼?你這樣子又能夠解決什麼?你真的不要命了嗎?」
「對,我不要命!你也沒有命了!」詹宜學臉色怪異地大笑。「哈哈哈!你敢提出分手,我們就一起死!炳哈哈哈哈……」
以驚人的速度狂沖了好久後,很幸運地,他們並沒有發生車禍,詹宜學也終于把車停了下來。
飽受驚嚇又疲憊不堪的可涵望著四周。這里是什麼地方?
好黑、好暗。她只知道車子不斷地繞著山路往上爬,但她根本不清楚自己究竟被帶到了哪里?
少駒!她的心好痛、好痛。少駒回到她的住處時找不到她,一定會心急如焚的。少駒!她好想見他,瘋狂地想見他!
詹宜學把車停好後,又打開車門硬把可涵抓下來。「下車!」
可涵跌跌撞撞地被他強拉下單,一臉驚惶地看著四周。這里到底是什麼地方?感覺上像是人煙罕至的深山小鎮……
前方有一間簡陋的房子,正散發著微暗的燈光。可涵硬被詹宜學拖進去後,才發現這里是一間民宅改成的小旅館。
她掉頭看著外面,一顆心急劇地往下沉。這棟小旅館位于深山中,似乎是方圓十里內唯一的房舍。
不要說鄰居了,放眼望去根本看不到其它的屋子。老天!她現在該怎麼辦?
旅館櫃台坐著一個正在打瞌睡的老阿婆,詹宜學冷斥著。「喂!我們要一間雙人房!」
「喔,好好!」生意慘淡的老板娘一看到終于有顧客上門,顯得非常高興,連忙取出一把鑰匙來。
「房間在二樓。先生,請先付錢,並在這里登記一下你的大名。」
詹宜學隨便簽上名字,並丟了幾張千元大鈔在桌上後,又粗魯地扯著可涵走。
「不要!」可涵對著老板娘驚喊。「救我!我是被綁架的,請你快點報警救我!」
也許報警會毀了學長的前途,但,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她已經顧不得什麼了。她必須自保!她不敢想象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
老板娘狐疑地看著兩人,詹宜學見狀馬上換上笑臉道︰「哈!我老婆是開玩笑的,夫妻嘛,難免會吵吵鬧鬧。我們剛吵了一架,她現在正在氣頭上。」
老板娘點點頭,眉開眼笑地收好桌上的千元大鈔。她才懶得管閑事呢!
就這樣,可涵在尖叫中又被詹宜學強拉往二樓的客房,雖然她極力想掙月兌,但男人與女人的力氣實在太過懸殊,更何況此刻的詹宜學就像頭嗜血的野獸,蠻方驚人。
當他重重地關上房門並上鎖時,可涵絕望得像是被丟到了地獄底層。
完了!一切都完了!到底有誰能來救她?
老板娘理都不理她,當他們是拌嘴的夫妻,而這間旅館的生意看來又無比淒慘,他們可能是唯一投宿的客人,且方圓十里之內幾乎都沒有人煙……
也就是說,她喊破喉嚨都不會有人來救她的。
她真的完了!
「嘿嘿嘿……」鎖上門後,詹宜學扯開脖子上的領帶,笑容詭異地盯著可涵。「這間小旅館也許簡陋了點,不過,也別有一番山居風味啦!拿來當我們的蜜月套房也不錯。」
他每講一個字,可涵的臉色就更加慘白一分。她嘴唇顫抖,試圖再與他溝道。「學長,你不要這樣!我們……我們必須先談一談,我知道你一時無法接受分手的事,但——」
「閉嘴!沒有什麼好說的!我跟你這種女人沒有什麼好談的!」詹宜學歇斯底里地暴吼著,接著突然像頭發狂的野獸般,朝可涵狂撲過去。
「不要!不要——」可涵奮力地閃躲,追逐中身體不時地踫撞到床頭、牆壁,撞出不少傷口,最後卻仍被蠻力驚人的詹宜學硬按在床上。
「不要!」她絕望地落淚。「請你不要這樣!學長,不要讓我恨你!」她的身子只有少駒能踫,她絕不讓任何人玷污她,絕不!
詹宜學像是準備大開殺戒的野獸般,兀自怪笑著。「哈哈哈!反正你都要跟我分手了,我還會在乎你恨我嗎?」
他粗暴地一手壓住掙扎不休的可涵,一手扯破她的上衣,猙獰地吼著。「你這賤人已經跟樓少駒上過床了吧?是不是做了一次又一次?你下賤!下賤——」
啪!啪!啪!
他憤怒地舉起手,毫不憐香惜玉地一連甩下好幾巴掌。這把妒火不是出于失去愛情,而是不甘心!
可涵被打得眼冒金星,嘴角都滲出血來,卻仍奮力地想逃月兌。她尖喊著。「不要踫我!」
她努力地曲起小腿,用力撞向詹宜學的兩股之間,趁他痛得大叫時狂奔向門口。
她要逃!不管此刻的衣衫不整,她拼了命得想逃。
「臭女人!」她的反抗像是火上加油般,詹宜學怒不可遏地一把將她抓回來,嘶吼著。「你可以給他為什麼不能給我?我就是要踐踏你!」
「不——」當長裙被扯落之際,可涵萬念俱灰地一頭撞向牆壁,撞擊使得腦門一陣暈眩,她只覺得眼前的暈物全黑掉了,旋即無力地倒子,陷入更深的黑暗中……
頭好痛、好痛!
像是有人不斷地對著她的腦門開火,令她痛到快炸開了。
強烈的痛楚終于使得昏迷的可涵淨開眼楮。
中午了嗎?刺眼的陽光照入房里,額頭好痛,好象撞出了傷口。她隱約可以聞到血腥味,但她無心理會自已的傷勢。
她心碎地看著房內的一片凌亂。
她的上衣、長裙和貼身內衣都被丟到地板上,而她……身無寸縷,赤果果地躺在床上。
她想起來了,昨晚她被……
「不!不——」可涵掩面痛哭,淒厲地吼叫著,為什麼?為什麼還是發生這種事?為什麼?
她寧願自己永遠不要再醒來!
她不敢面對自已,她覺得自已污穢不堪,她竟被另一個男人……
不——
她寧可死!老天為何不讓他們在昨夜就發生車禍,當場要命?她真的寧可死……痛哭中,門被打開了。詹宜學一手拿著酒瓶,醉醺蘸地走了進來,看著她呵呵地笑著。
「喲,你醒啦?嘿嘿……你還記得昨天晚上我們做了一次又一吹嗎?哈哈,你的滋味還真不錯耶!雖然是二手貨,不過我也勉強接收啦!」
他不能面對失敗,不能承受半點壓力,所以他只能傷害別人,同時也傷害自己。
邊說著,他又撲上床,一邊解開自己的褲頭。
「不要!」
可涵大哭著奮力反抗。一起死吧!如果詹宜學得不到她就要以這種方式來折磨她,那就一起死吧!如果她手上有刀,她真的會先殺了自已。
「臭女人!臭姨子!」被激到喪心病狂的詹宜學又狠狠地摑掌她。「老子玩得都不太想玩了,你還給我裝什麼清高?把腿給我張開!」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