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RTIER俏名模 第19頁

陳愛蓮被他的樣子嚇得迭步後退,「你們……你們聯合起來欺負我!」她跺腳,「我要告訴錫英!」

「去說啊,這不是你最擅長的?」

「況泯!」陳愛蓮的眼神一變,陰側的笑著,令人毛骨悚然,「你不要以為自己現在事業愛情兩得意……」

陳愛蓮睇著她,「你還不夠了解Trace是怎樣酌男人吧?」仰頭冷笑,眸光放出奇異的火花,「他不會再愛上其他女人的,你和他永遠不可能會有結果,我勸你最好不要深陷他的男性魅力之下,否則只會後悔莫及。」

「你在胡說什麼?況泯辯駁,有種被看穿的羞憤。

她知道些什麼?憑什麼兀自下斷語?

她何時說過喜歡冷則涯來著?那是記者空穴來風的不負責任報導,不關她的事。

可是,為何听她一副了解甚深的語氣,說著冷則涯對她的無心,她的心會隱隱作痛、有著受傷的感覺?她不是不在乎嗎?

「不信我的話?無妨,我等著看你的下場。」留下一句教人匪夷所思的話與一室的香氣,她揚笑上樓。

鄒中玉眼尖的發覺,向來神采飛揚、開朗活潑的小妹,這趟回來,眉間明顯鎖著愁郁,直接認定與感情因素月兌離不了干系。

陳愛蓮的一番話,在她心湖好似投下不小的漣漪。

「泯泯,別听她落井下石,她向來見不得你好,如果你和那位冷先生是認真的,那就好好經營感情,不要讓別人的話影響了。」

「哥,我和冷則涯不是你們想像的關系……」

如小時的愛寵一般,鄒中玉玩玩她的頭發,「有事情打電話和哥說,別一個人悶在心里,嗯?」

「嗯,謝謝哥。」況泯點頭保證,努力想要甩開心頭的陰霾,不意卻聚攏得更加細密。

***

珍珠泡沫,此刻彌漫著一觸即發的危險。

「你確定她今天沒來?」冷則涯正在逼問女酒保況泯的行蹤。

「我確定……」阿麗不自覺連咽了幾121121水,他威脅人的模樣真駭人。

「她曾有那麼多天沒來的紀錄嗎?」

「好像沒有……」Mini,救命啊,你再不出現,我這條小命真的不保了……阿麗在心中慘叫。

「你這是在恐嚇我的員工嗎?」

嬌滴滴的女聲在冷則涯的耳際轉啊轉,奏成一首甜蜜惑人的小調。

冷則涯先是看見女酒保的神色突然一陣松懈,接著便听見了襯著吵雜音樂響起的女性嬌嗓。

是誰敢用如此放肆的態度、曖昧的語調,挑戰他現在一身足以凍煞人的寒氣?

腳跟一旋,立在他身後的,赫然是他朝思暮想的人兒。

「冷先生,我想你有必要向我的員工致歉。」況泯眉宇間的淡然,生分得讓人不敢輕易靠近,一身如冰似霧的迷離特質,卻引人更加注目。

冷則涯敏感地嗅察她的情緒不對,對女人,他的感覺不曾這般細膩,但她一靠近,他立刻感受強烈。

「你剛才說……你的員工?」

「沒錯,阿麗是我三顧茅蘆、花錢挖角請來的。」假裝未見阿麗的詫然,她解釋得相當明白。

「這家店……是你的?」此刻有更重要的問題待他理清。

「沒錯,珍珠泡沫的老板是我。」況泯認為不需要再隱瞞了,突然,她對一切感到疲累。

她也不希望將冷則涯看得那麼重要,仿佛自己的轉變全因他而起,可是事情就是如此湊巧,自他出現後,她的生活開始變得不對勁。

除了情緒起伏變大、變得在乎世俗的眼光,心更時常遠揚,腦海總是充斥著他的身影,及他所有放肆的舉動與言辭。

她漸漸厭惡這樣的自己,每天過得宛如行尸走肉,一切像由他操控……

她非常想知道,他對自己有著這樣的影響,那她對他呢?

「你同時也是煥采珠寶的老板?」一股熾焰自冷則涯心下火速燃起,「你還騙了我多少事?」

況泯不願接受這樣的指控,「我何時騙你了?你問過我嗎?我又為何得告訴你這些私事?」

冷則涯為她的冷漠發火,「你一名弱女子,卻可以經營珠寶店和酒吧,你的錢到底是從哪兒來的?」拽起她的手臂,將她拉至PUB外,「你說你沒有男人,身體也是清白,可是卻有取之不竭的金錢後盾,你的幕後金主究竟是誰?」

妒火中燒,不滿如此朦朧模糊的狀況。

況泯開始覺得震怒,憤而掙月兌他的箝握,「放開我!」事到如今,他仍懷疑她的清白、認為她是在「賣」的?

然而她也生自己的氣,他分明是在侮辱她,但之前她卻鈍得一無所覺,還沉溺在他所表現出來的柔情蜜意之中。

她很想對他大吼大叫,指著他的鼻子,要他看清楚她是何人,她是煥采珠寶的老板耶,不靠男人就沒錢吃飯嗎?

哼!如果她的道德觀再淪喪一點,包幾個牛郎夜夜送她登上仙峰也不成問題!

「就算我有金主又如何?」撫著發疼的肌膚,她覷睨著他,「你是我爹,還是我的經紀人?」

「就憑我是你的男人!」冷則涯將她逼至了牆邊,以兩條健壯的手臂劃出一個範圍,重新限制了她的動作。

面對她這種帶倔的模樣,他更想激怒她,想看看她發起脾氣來,是不是當真夠辣。

氣息陡地頓挫,況泯目光恍惚地盯著他,疑惑這句話的真實性。

報章媒體上的他是花心的,名字常與其他女明星或模特兒連在一塊兒,然他對她的執著,卻又好像沒有那回事。

「你把我的話當成耳邊風嗎?」

「我……」他的態度搞得她更加茫然了,恍若一切全是她的錯。

認識之初,他總是毫不吝嗇地給予她女人賴以維生的恭維,姑且不論他的贊美是真是假,不可否認的一點是,她的確听得非常開心;但或許因為他的動機不純良,她向來看待他是輕佻的浪蕩子,從未認真思慮他話里誠意有幾分。

之後,隨著他每次出現,帶來的不同刺激,有時是贊許她美麗的話語,有時是挑動春心的親密接觸,有時更是不講理地批評她的衣著太過暴露、打扮過于嫵媚,滿嘴酸味地勒命她下次改進,儼然一副把自己當作是她監護人的模樣。

他贊美她的容貌,她無條件接受,事實上她是長得很美嘛,可是他總會有意無意地踫觸她的身體,在說話時,用手指抵在她背後,順著腰身滑到俏臀上去,這應該算是種性暗示,對吧?

尤其是他在記者會上故作親密的眼神傳遞,根本是一種嚴重誤導,教人怎能不亂想?

即使他們有過一夜,但不至于演變至此吧?且當初就說好,到此為止的……

現在他將事情弄得更加暖昧不明,她真的不曉得他心里在想什麼。

每當她板起臉生氣時,他的眸仁就會泛著無辜的光芒,仿佛他做的事根本沒什麼大不了,與她親昵的踫觸純屬自然,她的大驚小敝在他若無其事的襯托之下,簡直是多余。

一次、兩次,她還會對他的舉動保有一絲警覺,次數多了,她竟也習慣成自然,他的撫觸不但沒讓她閃躲,反而開始享受起這種親昵感。

男人,自古以來皆然,冷則涯自然不例外,但傷腦筋的是,他似乎把她帶壞了!

「我不想一再重復同一句話……」瞅著她,他的眸光是熾熱的,「你是我的。」旋即以一記深吻,完全封鎖了她微弱的抗議,拇指輕輕撫弄著她細致的臉頰。

「唔……」況泯凝著聲,雙手直推抵著他。

冷則涯不放手,長舌抵進她口中,愈發蠻悍的與她的唇舌糾纏,捆住她腰部的鐵臂也更為牢固、抽緊,幾乎要窒住她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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