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命新娘 第3頁

她的出現,並沒有引來他們的注意,那三個人還是繼續討論著原來的話題。

「閻少爺,這位是冷憐,若是有什麼事需要他服務,你盡避跟他說。」店經理小心翼翼地說著,而那裝出的笑意更是令冷憐心差點笑了出來,這還是她第一次看到店經理如此低聲下氣的模樣,看來閻家少爺果真不同凡響。

店經理的話,終于引來那三人的注意,三個人同時將目光轉向他們的方向。

「好啦,你可以出去了。」

閻君沒有多看店經理一眼,不過他的目光卻鎖在冷憐心身上。

她在抬頭與他相視時,連忙轉開視線,為的是不想要感受那眼中射出的熱力。

冷憐心為他的目光而心驚,她不曉得冷姨是否曾經透露過自己的存在,若是有的話,那麼此時閻少爺不可能認不出她的人;若是沒有,那麼他的目光就太放肆了一點。以她目前的裝扮而言,她是個男兒身,而他過于銳利的眸光數她以為自己已被人識破。

「是。閻少爺,若是還有什麼需要服務的地方,再要我過來。」

「嗯。」

閻君將手中的酒杯放下,不羈的靠向椅背,同時在店經理離開後即朝冷憐心開口,「你是東方人?』

閻君以為在意大利這里看到東方人並不足以為奇,可在閻家產業上看到東方人,那可就新奇了,為此他想要問個清楚。

「是的。」冷憐心不解他突來的詢問,不過還是予以回應。

「東方語言你說哪一種?」

「中文及日語。」

這兩種語言是冷姨特別要人在課余時間教導她的,因為在冷族里,英文、中文及日語是必備的,而她自然也就接受了冷姨的安排。所以對她而言,剛才他們的談話對她而言並不陌生,她可以十分清楚地了解那談話的內容,盡避他們是摻雜了中、英、日文,但那對她而言並無困難。

因為她的回答,教另一位極具陽剛氣息的人也看向她,「你能說日語?」冷廷風以日語詢問,他很是懷疑,在意大利這樣的國家里,一個東方人有這樣的語言能力卻待在夜總會打工,真是教他感到稀奇。

「是的,先生。」

冷憐心也回以流利的日語,當初她之所以能夠應征上這份工作,一半功勞來自她的語言能力,負責人就是看上她這項特殊才能,才會雇用她,也給了她十分優渥的薪水。

「有趣。」說話的是另一個男子,那優雅俊美的五官不亞于閻家少爺,可看得出,在那假性溫和的外貌下,應藏著不為人知的冷酷。

冷憐心知道自己不該這麼顯露出這項才能,而且她一對上閻家少爺那帶著挑釁的目光,便想要掉頭就走,只是她不能,她不想要惹事。

「你叫什麼名字?」閻家少爺又開口了,而且還大步地朝她而來,那高挺的身材教她感到十足的壓迫感,她一百七十二公分的身高算是中等了,可與閻家少爺相比,她只覺得自己十分渺小。

「冷憐。」

想必他剛才根本沒有听到店經理的介紹,也罷,反正只是名字,多說一次並沒有多大的不同。

「冷憐?」閻君為她與母親同姓而更感興趣。看他還十分年輕,年紀該是小他幾歲,可他在冷憐的身上看不出一絲懼意,那教他更是想要逗弄他,因為他的膽子大得教他覺得刺眼。

不知地,他就是對眼前這小男孩有著十分特別的感覺,而他那縴細的身影教他更是好奇,若他是個女兒身的話,那麼以這俊美白皙的外在看來,肯定是位個性美人。

「閻君,你還打不打牌?」

他們三人可是趁著家里沒大人,才會這麼大有興致地前來夜總會,為的是要慶祝閻君也被迫要有自己的貼身保鏢了。

「當然打了。」

閻君再看了冷憐心一眼,最後在離她幾步遠的地方停了下來,「過來。」說完,他頭也不回地走至朋友那邊。

冷憐心則因他如此自然的命令方式而愣了下。果真是閻家後代,那王者般的氣勢真是與眾不同。

「是。」

冷憐心來到他身旁,看著桌上此時正散放著牌,不解地看著閻君,「請問需要什麼服務嗎?」

只是要她過來,卻沒有再說什麼,這教她有些不知所措地站在一旁。

「你會打牌嗎?」水宇文開口,他的眼中還是沒有笑意,不過那臉上可是堆滿了笑容,教俊雅的他更是迷人。

「會。」

在這樣的場所,怎麼可能不會呢?

「那好,你就陪我們玩一局吧。」冷廷風看著手中的牌,很是滿意地笑了,想來這一次他要獲勝的機率很高。

「呃?」

冷憐心一時還不能反應地呆在那里,而後她自然地轉頭看向閻家少爺,他的眼神再冷不過地示意她坐下。

「那手牌是你的了。」

水宇文將最後一手牌栘至她面前。

「哦,是。」

帶著不安,又有些不解,冷憐心听話地陪著三位少爺玩起牌來。

第二章

就這麼地,冷憐心陪著他們三人玩牌直到天大亮,對她而言,此時該是她下班回家準備上學的時間了,可她卻不知該怎麼跟眼前三位少爺說出自己的苦處。

此時水宇文因為是輸家,由他開始發牌繼續,在這中間,店經理來過幾回,不過都讓閻君給請了出去。

盡避見她眼中有著請求,店經理也只是無能為力地要她自己多小心,千萬不要惹得閻少爺不開心,而她也就只好乖乖就範地這麼待著。

看了眼牆上的時鐘,竇已經快八點了,她的保鏢應該正在等著她出門,而她卻還在這里,這樣的情況,教她心里不禁有些急了。

就在水宇文發完牌時,她才小心翼翼地看向閻君,「閻少爺,我能不能先離開了?」她現在一定要定,否則就算在這里沒有惹出事來,保鏢見她不在家,也會找上冷姨,那結果都足一樣,她都要回去冷族,而那可不是她所要的。

「什麼?你要走了?」

水字文連著輸了一個晚上,好不容易才拿了副好牌,這下子冷憐心說要走了,那他這牌不就白拿了。

「呃?」

看著閻君沒有出聲地拿了脾開始整理,冷憐心只有放大膽子地再問了一次。

「閻少爺……」

「不行!」沒有給她說完的余地,閻君一口回絕。

看著他那一臉不悅又教她不敢直視的冷漠,冷憐心真的不能明白他為什麼不讓自己走。若真是要人陪他們玩牌,整個夜總會都是高手,而她不過是在這晚運氣好地連贏了這麼幾次,這三位少爺競就不放人地要她繼續相陪。

「可是,我……」

她只是工讀生,等一下還要上課,不走真的不行,可是她又不能開口說出,因為那等于是自投羅網。

「把這副牌打完。」閻君看著冷憐心那一臉焦急的模樣,讓他感到玩味,因為一整個晚上,她的表情幾乎沒有多大改變,只是安靜地陪著他們幾個人玩牌,除非他們有問,否則她根本沒有開口。

閻君也不曉得自己為什麼就是對眼前的人有著莫大的興趣。

「閻少爺,我真的該走了。」

看了眼時間,冷憐心再也無法坐定地站起身,才要跨出的步伐卻馬上數人給扯住。

「誰準你走了?」

閻君拉住她的手腕,這才發現,那手腕縴細得數他不敢相信,若不是經理告訴他冷憐是個男孩子,他可能會誤以為他是個女孩。

被人突地這麼一扯,冷憐心憑著多年的習武才沒教閻君給拉了過去,不過要掙開那恐怕是不可能的事,那力道不是她能夠掙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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